巧巧瞟了一眼云虎,没好气地说:“妹妹我也不知道某人怎么想的,是心里有其他女人,还是自己能力不行,甚至像姐姐刚才说的那样,不喜欢女人?就差我强行把他上了!”
云虎囧的恨不得找个墙缝儿钻进去,无奈这雅间装修质量实在过硬,连一丝墙缝儿都没有。
大孟大焦和白玉安拼命憋笑,昕大老板娘也是露出了真心笑容。
“妹妹想请教,姐姐是帝都哪个大家族之人?”巧巧对着老板娘试探道。
“呵呵,妹妹聪明伶俐,不妨猜上一猜。”昕大老板娘抿了一口茶。
“姐姐可是姓霍?”巧巧接着问。
“果然厉害!”昕大老板娘赞叹道,“姐姐我虽然不姓霍,却是霍家之人。姐姐我姓陈,耳东陈。”
“王都统都对您那样恭敬,姐姐一定是霍家重要大人物。”巧巧又是打蛇随棍上,紧挨着陈昕坐着,白嫩的胳臂搂住后者的腰肢,“而且外姓占据大家族重要位置,非常非常厉害呀!”
“呵呵,妹妹谬赞,不过是人世一浮萍罢了。”陈昕对巧巧的亲密动作不以为意,反手搂住巧巧的小香肩,眼中再次流露落寞神情,这次一点都没掩饰。
“门口迎宾姐姐说,对联是您新作的,姐姐莫不是……”巧巧察言观色,看陈昕没有反应,已经明白了几分,“妹妹不懂了,只要您点点头,上门提亲的高官贵族、才子佳人,能从帝都排队到星野城。”
六个人沉默了好半天,陈昕开口道:“所谓贵族子弟、才子佳人,不过是贪图我美色,一个个虚情假意,我看得实在是太多太多。”
“那……”巧巧字斟句酌,“姐姐心中的男神,是什么样子的?”
陈昕目光不由朝在座四个男人看去。
白玉安一阵激动:“昕姐姐喜欢小弟这样的翩翩公子?”快速风-骚地摇摇扇子。
“抱歉,姐姐我不喜欢小白脸。”陈昕没留情面。
白玉安以扇掩面。
“哎呀妈呀,肌肉男怎么样?”大孟笑道。
“他先人的,强壮有力!”大焦笑道。
“不好意思,姐姐我也不喜欢巨魔族的傻大个。”陈昕依然拒绝。
“哎呀妈呀,俺是巨人族。”大孟更正道。
“他先人的,不是巨魔族。”大焦更正道。
“都一样,不喜欢!”陈昕干脆得很。
双塔低头赧然。
得,现场就剩下一个男人了,云虎大惊,不会又是我吧?
巧巧也紧张,搂着陈昕撒娇摇晃道:“求姐姐不要喜欢云虎,那是妹妹我的男人。”
“呵呵,要是姐姐喜欢,你拦得住吗?”陈昕轻笑问道。
巧巧咬咬嘴唇,硬撑道:“姐姐再给一点时间,等妹妹我练好功法,就可以抱着我男人逃跑了。”
“呵呵呵呵……”陈昕突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居然两行清泪流下。
对面四个男人面面相觑,缠着陈昕的巧巧也茫然无措。
“我梦想的男神,虚无缥缈,据传他是一个隐士,毫无影踪……”陈昕神游天外。
这一天,此时此刻。
某处充斥古朴典雅气息的房间。
一位身材高大,满脸睿智、艺术气质的老人正在看手中的剧本,旁边一位身材高瘦,面目俊逸的年轻人。
年轻人看样子静立了好久,脸上浮现笑容,道:“爷爷,我考虑好了,决定报考帝国皇武学院!”
老人的目光从剧本上移开,温和地看着年轻人,和善地说:“好,爷爷尊重你的选择。虽然我们高家世代书香门第,但在这个以武兴邦的世代,你的选择没有问题。爷爷看好你!”
年轻人恭敬地行礼,俊逸的脸上笑容更浓。
这一天,此时此刻。
某处阴气森森的黑色大殿。
一个似在飘荡的黑影冷冷道:“君上,左使依然沉睡,状况如故。”
一个更加模糊粗壮的黑影,端坐高处,好一会才飘下阴冷的声音:“才区区十年,本君等得起。二十魔巫《梵天魔音咒》日夜不能停!”
“是!”飘荡的黑影答应,倏忽不见。
这一天,此时此刻。
某处府邸,密室。
一个目光冷峻,鼻尖微勾的人,正在仔细听取面前五人的汇报。
“禀王爷,北方七州已有五州长官表示顺服,只待命令,另两州一州摇摆不定,一州明确拒绝。”一人报告道。
“禀王爷,北方七州豪绅巨富,属下已差人摸底,顺服者十之有四,约三成考虑,剩余三成是昏君死党势力。”另一人报告。
“禀王爷,北方七州十四路督抚使有半数已归顺,四路考虑,三路无望争取。”第三人报告。
“禀王爷,据属下多年摸查,民心向背比约为六比四,形势喜人。”第四人报告。
“禀王爷,属下智囊人士分析,四大帝国干预可能性不大,附属国态度暧昧。”最后一人报告。
沉默了好久,上座之人道:“行百里者半九十,没有十足把握,不可轻举妄动。”
“是!”五人抱拳退出。
这一天,此时此刻。
某极冷苦寒之地。
一男一女藏身冰洞之中,闭目打坐。两柄长剑插于冰冻洞壁之上,旁边八个血红大字:血海深仇,永生不忘。
这一天,此时此刻。
巨魔族领地深处。
一个身材极为魁梧的肌肉巨魔人,无语地看着旁边挥汗如雨的一个娇小女人。后者正在双手使用两把漆黑的鸳鸯刀,死命挥砍面前的木桩,仿佛要把一生的愤怒都发泄在木桩身上。
这一天,此时此刻。
某峡谷之内,两边均系陡峭山崖,从谷底向上看去,只能看到一线之天。
谷底溪流潺潺,鸟语花香,恰似世外桃源。
一方石桌,三个石凳,一身材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与一年长老尼弈棋,一个身材苗条长相清秀的年轻女子旁观。
良久,老尼开口道:“一儿,你带发修行多年,不知眼力如何。这盘棋你判断一下棋势。”
年轻女子思忖片刻,开口道:“恕一儿斗胆,师傅您攻势虽猛,后继却乏力。韩叔叔防守有方,密不透风,棋势绵里藏针呐。”
老尼却不生气,道:“不错,韩君向来胸怀天下,棋风如人。”
对面之人微微一笑,仿如笑面佛:“师太谬赞,韩某不过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这一天,此时此刻。
某神秘城堡内。
一群个头不高的男男女女,正在用各种工具“丁丁当当”做着什么,不远处一个花白胡子同样个子矮小的老人,仔细研读一张复杂的图纸,在校对着什么。
这一天,此时此刻。
某深庭大院。
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正在砸东西发泄。
“靠,现在的男人越来越镴枪头了,气死老娘了!”
下人们都远远躲开,生怕被波及。
大千世界,同一时刻发生着数不尽的事情。
一个蝴蝶扇动翅膀,会引起万里之外的一起风暴。
那么,上述那么多蝴蝶一起扇动翅膀,会不会引起历史命运的大变动呢?
醉春坊,清雅区,二楼雅间。
陈昕已差人撤掉香茶,换上四瓶仙人醉和一桌精致小菜。
云虎五人只闻过其香,不曾尝过其味。现如今入口一尝,一股似冰似火之流瞬间抵达四肢百骸,绵绵不绝,回味无穷。既无普通烈酒那般猛烈辣爽,也无流行软酒那样绵软寡淡,而是柔硬交融、口感宜人,果真人间极品!
五人小口慢品,云虎和巧巧都是略尝一点即努力回味,似将每一分味道都体会到位。
大孟大焦也像绣花女人一样,小心翼翼地砸吧着大嘴,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也从来没喝过这么贵的酒啊。
昕大老板娘却不知为何,一杯接一杯,好不怜惜美酒,喝之如牛饮。很快就面若桃花,眼神迷离,不一会居然睡着了。
云虎五人相视无语,这可咋办。
白玉安头脑也转得快,马上出门就在门口,找来刚才上酒上菜的美女服务生,请求她找几个人来把老板娘扶回她自己房间休息。
未料,风月场所之人均有七彩玲珑窍,服务生刚才上菜时就感觉到了老板娘和几人的氛围异样,浮现柔美笑容之后,居然讲道:“本坊今日生意火爆,所有侍者均无暇分身,小女子柔弱无力,只可引路,烦请五位贵客帮忙。”说罢转身就走,根本不给五人思考的时间。
巧巧迅速瞄一圈四个男人,又无奈看了一眼自己搂着的老板娘,恨声道:“夫君,又便宜你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抱着陈昕姐姐跟上!这么大的醉春坊,跟不上就迷路了!”
云虎嘟囔道:“就不能让大孟大焦抱么,他俩有力气。”
“哎呀妈呀,可以啊。”大孟又来了劲头。
“他先人的,让我来。”大焦也高兴起来。
“哼哼,这里人多眼杂,等老板娘醒了,随便问个人,知道是你们抱她回房间……哼哼。”巧巧冷笑。
大孟大焦听后低头,不吱声了。
白玉安也知趣地没有凑热闹。
云虎咬牙,抱美人入怀,双手所触顺滑柔美,温香软玉芬芳遍身,差点心神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