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啊如故,你可曾记得他也曾很掏心掏肺的对她啊,她怎么就是看不到他南诩对她的好呢?一个她喜欢的小饰品他花了一个月用心雕琢,后来虽然是被他一句捡来的代替了,可她岂会明白看见她的笑颜他的满足?
火光一瞬之间,一个楚国士兵终于是等到了南诩的失神,秦柳他可盼着一个这一个时机来邀功的,悄悄地朝着他靠近,等发觉周围的人都已经是注视着南诩了,一个毅然的对着南诩用长矛刺进了他的背部了。
那一长戟戳进来他的心肺了,却比不上心中的疼痛,“唔!”轻声一声呻吟,不曾想到自己第一次进入这个战场上面就输了一半了,这一戟是他该受的!很从容的转身看着那一个惊慌失措的秦柳,“找死!”
身子不断的发抖,还是坚定的站直了自己的身躯,一手折断了他秦柳的长戟了,“本王决不轻饶你!”一剑刺进了秦柳的身体,手用力的一卷,再次的拔了出来。
秦柳的一声狼嚎,叫声凄惨,一个以为是很好的邀功的机会的,还是不行?自己没有办法再给家中的老母和幼儿争气了,“朝儿,为父对不起你!”
忍受不了这样子的折磨了,紧握着南诩的手用力的再次捅进了自己的心房,却明白了,自己这是做了一个最不该的行为了,那就是落井下石!“对不起!”
发怔的南诩还是没有看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很想要抽出自己的剑的,这不该是被他杀了的,“你忍着点,本王救你!”说着一些糊涂的话,却还是不自知。
救他?他都要取他的性命了,他还要救他?“谢谢你!”说完再次的把那一柄被南诩拔出来一寸的剑再次的插了进去,“啊~”
凄惨没绝人寰的叫声,他也算是可以解脱,秦柳是不用再杀害南国的士兵了,但是别的士兵还在和南国的士兵殊死搏斗;
一声惨叫,令她不有的回头了,这一刻她蓦然的回首却发现呆笨的南诩捂着自己的腰间,上面流淌的鲜血闪到了她的眼了,她还是不知道迷途知返吗?不!不行了,那是小珠子的父亲,她不会让他有事的!
如故的脚踩在了一个士兵的头上向着受伤的南诩走去,撇下了连臣隽,浑然不知道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这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子,他的心也需要她的安慰!
“如故,你给本王站住!”
离他越来越远了,他心慌了,脑中不断的浮现了仟润说的那一个提议,非要如此吗?“小紫的性命你不管了吗?”
小紫的性命?她的身子再次的僵住了,一个不留神就跌在了地上面,被一个士兵给包围了,机械的杀戮着,心中想的还是那一句“小紫的性命你不管了吗?”,她狠不下心,但是南诩、却是不得不保护的对象。
她还在犹豫吗?王爷为了她做的还不够多吗?栎树心里面第一次发火了,平常虽然她没有接受自家的主子,可是不会这般的不顾南诩的死活啊,今天他才想通了一些道理的!
“如故,你看到王爷现在伤得那么的惨重,你记得上一次你在灵峰山上面伤的惨重是谁把浑身的内力输送给你的?”
“你在床上面躺了十多天,是谁每天都在给你输送内力的?”
“还有,你房间里面的摆设,你以为都是很廉价的吗?那是王爷根据你的喜好,一个一个做的!还有你的床上的那一个精致的小玉人,那是你的模样,是王爷雕琢了第一百个才成功的!你还记得吗?”
说着他栎树都开始哽咽了,这还是第一次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要是平常王爷自己做的哪一些傻事他都没有勇气说出来的!吸了一口气,再次的爆发了。
“还有你不是说王爷可以娶妻吗?你知道王爷是怎么对着陛下抗旨不娶妻的吗?他说这一辈子要是娶不到你做他的妻子,他一生不娶!”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以为这一次上战场是王爷自愿的吗?这是对他的警告,你懂吗?”
说完了这一些话,战场小范围的鸦雀无声了,这是一个男子为了女子做的事情?抗旨?手工雕琢?这一边的动静还是惊扰了连臣隽了。
一个太监还在这里说着让她心动的话?那他连臣隽的苦楚谁有知道呢?恼火的心情,冷声令下:“还愣着干什么,杀啊!”
这里是战场而不是集市场,不是来和平相处的,而是要真刀真枪的硬着干的,“冲啊!”说不出的气愤,这不公平,她不会这样子的!
南诩的很想要制止栎树在说话,但是触不及防的一下子就被背后的一个阳国的士兵误打误撞的砍到了,来不及反应手臂上面就鲜血淋漓了。
“王爷!该死的!你是干什么吃的?难道是看不到王爷的吗?”栎树什么都管不上了,一个劲步的奔向了摇摇欲坠的身躯,眼中就剩下了那一个神气的男子的身影了。
那是他从小就跟在身边的主子,他虽然是没有怎么说出口,可是他对他栎树这一辈子的恩情确实是太重了,记得那一年他就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被季妃惩罚去做着最底下的事情的;长得像一个玉面娃娃的他神气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长得还挺顺本皇子的眼的,就是你吧!”
那一句话他到现在还是记得很清楚的,那一天的天气带着阴沉,就像是他低迷的情绪;他南诩,陛下最宠爱着的皇子,让他来到了他的宫殿开始侍候他了,从此他栎树的人生开始改写了!这个栎树也是他赐予他的!
“你们都统统的不省心,不知道王爷的千金之躯吗?”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王爷的背后你们就不会好好地照顾着吗?”
“..”
很多的后果都是没有想过的,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这一辈子要是回报不了他南诩的滴水之恩,他这一生都不帮会安生的!
南诩的点点滴滴都再次的涌上了她的心头,每一件的东西她都是感受到了出奇的合乎心意,问起下面的奴婢,也是说是他让人准备的,却不想这背后还隐藏着这多的隐情。她所有的敢斗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手上的鞭子越来越张扬了,一鞭子一鞭子的对着敌人抽去,朝着那一个即将倒下的人飞去,很快的就越过了栎树,“你说得对,是本宫对不起他!”
以后她会注意的,不管是从私人的角度来说还是从别的什么恩情的角度来说,她这一生都是不可能和他拉开关系的!再给他们两个人一个契机,要是他南诩可以守着她一年半载的,她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要和他结为夫妻!
“你来了?”朦胧之间终于是等到了她的影子了,她这一次是真的看到了他的,是吗?他没有真正的失去她?没有跟着连臣隽走?小珠子会很开心的,当然,他也是很开心的!
憔悴的一抹笑容,身子硬邦邦的朝着后面倒下去了,“希望不是梦!”眼前的镜头在一点一点的收缩着,她的倩影越来越近了,眼睛渐渐地失去了原有的光明了,陷入了一片黑暗了。
“暮诩,你给本宫听着,不准倒下去!”
逐渐的失去了分寸了,手中的鞭子也不能够代表她的愤怒了,有一种很奇怪的内力开始在她的体内运行了,手中的力量很强大,像是要爆发了,“啊!”
呐喊的那一声,周围的人开始遭受不住了,一个个抱着头乱窜了,“不要再叫了!不要啊!”“救命啊!”“快杀了我把!”“再也忍受不了了!”
栎树的身子也扛不住了,她如故还是抱住了他的王爷了,他不管自己身体的不适应了,愣愣的看着,“王爷,你可以很安心的沉睡了,奴才相信等你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忠心的为了南诩感到高兴。
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她的功力大增了,他连臣隽也开始招架不住了吗?南诩对她的影响力竟然是如此的巨大?“如故,本王想你了!”轻声的遥望着远处的那一抹妖娆的身姿。
脸上的一块别致的面具在她爆发的那一瞬间就彻底的裂开了,眼眸由原来的黑色变成了现在带着妖异的赤红色,那头发上面的头发也开始蜕变了,一根根的快速的生长了,周围的疾风愈来愈大了,席卷了在她的身边。
“你看到了吗?她这是为了谁动情了?你还看得懂她吗?本长老是看不懂了!”或许是他们都错了呢?这样子的都还是没有办法召唤她出来呢!
眼神锁定在了她的身上,很久都没有见到她的这副样子了,“闻烨,你错了,本王一直都是很清楚她的!她这不是爱情而是类似红颜知己的情愫!”对的,一定是这样子的,这一次他会选择相信她的!
“你就自欺欺人吧!上一次你说她是为了你才变成那副模样的,现在呢?你怎么解释?”闻烨从来就是很不喜欢他这一副很自以为的样子,“你还以为她是她吗?才不是呢!”
“才不是!才不是呢!”
说完就狂笑着飞走了,那一战是什么结局他们都不是很关心,唯一关注的就是她,而她为何迟迟都不醒来?
她值得这样子的,那个小子不过是另一个他而已,连臣隽这个人在做什么?就不知道服一下软吗?死鸭子嘴硬,以后你的苦头就有的吃了,那一次的事情还会再次的重演的;可惜他们都不能够制止这一切的发生!
这一战大的甚为的元气大伤,最后还是不得已两军双方开始达成了一个协议,那就是休战一个月,休养生息!
“他怎么样了?”
这一战过后她的身子很不好受,不过比起正在昏迷的南诩,她已经是算得上很好了;随军的大夫就是说没有什么好的条件,他的身子会一点点的恶化的,要是再找不到那个很罕见的残心草的话,会有生命危险的。
“对不起,老夫尽力了,只是王爷的这个伤口实在是太深了,都割到了骨头上面了,若是没有那一味草药来调息的话,恐怕是上不来气!”
双眼空洞的盯着大夫的眼睛,“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小珠子那边一直在叫唤着要见父亲的,“不可能!他不过是被伤到了背部而已,你别再说了!”
自己不该站出来的,但是这还是关系到了王爷的生死存亡了,“如故姑娘,你就不要再、”说着就想到了陛下派王爷来这里的主要原因了,“若是当初王爷不抗旨的话,现在会好很多的!这都是王爷命中有此一劫!”
想到了小珠子的那一个眼神,她的心就疼得慌,“对不起,本宫、”
“大喜啊,外面有一个使者来了,说是给王爷送药来了!”
一个士兵从外面冲进来了,慌乱的样子很是滑稽,只是没有人在这种时期还笑得出来。他冲进了这一个军营中,再次整顿了自己的着装,“军师,外面来了使者,说是有办法可以医治王爷的伤口!”
使者?她和栎树相视一眼,朝着外面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