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蜿蜒蜒的小径,一瓣一瓣的花瓣的飘洒在了这一条泥泞的小径上面,远处瞧去就像是一条花道了,香径的尽头就一直延伸到了一个很玲珑的竹屋了。
一个粉嫩的小童子欢脱的跑了出来了,“娘亲,你快过来啊,煜儿在这里啊!你来啊~”
“小捣蛋鬼,你给本宫站住!”娥眉淡扫,含水的双眸,一颦一笑都带着万千的风姿,“你快给本宫停下来,若不然本宫可要向你的爹爹告状了!”
最近小珠子的胆子可是越来越肥了,她如故一个人都是管不了他了,每一天都是带着她一个人绕着这一个小小的村子不断的奔跑着,她每天都是累的骨头酸痛了,“你快给本宫过来!”白嫩的手渐渐地变得有些健康了,不似以往的白皙而是带着红润的透润。
“来啊来啊来啊~”不断的对着如故摆在鬼脸,他小珠子过得可是很开心的,莫不说这一处在王府见不到的画面了,就单单如故对他的宠溺可是更加的深入了。
快速的奔跑到了如故的身侧,对着她吐了一个舌头,“啦啦啦!”然后拍了拍屁股就向着前往奔去,欢脱无限。
“好啊,你居然看不起娘亲,本宫可不会饶了你~”一个停息的功夫她也变得更加的有活力了,紧紧地跟在了小珠子的身后。
很和谐的画卷,他暮诩知道如故现在虽然是心中接受了他,可身体还是接受不来他的,若不然不会每一次他想要和她亲热的时候她都拿着小珠子说事的,不过他也算是知足了!
“爹爹!”看到了自己的爹爹了,小珠子二话不说的就奔向了暮诩小脸上面的笑容特别的憨厚,好似刚才对着如故摆着鬼脸的小屁孩不是他一样,“爹爹,你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了?娘亲还说你、”
“咳咳!”有些心虚的咳嗽着,不管是怎么对自己说以后暮诩就是自己的丈夫了,可她还是没有办法和他圆房的,脸上都可以滴的出血了。
小珠子笑的很是怪异,“呵呵呵,爹爹,娘亲羞羞脸了,煜儿就不打扰你了,哈哈哈~”说着就要跑向隔壁的小盘子家里面去了,“煜儿去找小盘子了!”
“回来,你给本宫回来啊!”眼看着小珠子就要离开了,他们之间就更加的尴尬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脸上的一团团的可疑的红晕彻底的晕开来了,“那个,那个、”
一朵霞云,低头的香颈,每一处都可以引得他血脉喷张,可偏偏就是不敢一下子就吓着她了,温言好语的说道:“嗯,刚才煜儿说你、”
“没有的事!”
很快的就打断了他暮诩的话语了,然后又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欠妥,就开始支支吾吾不说话了,“额,本宫的意思是...是、是、”
“嗯,你慢慢说,我听着!”在她的面前随意了很多了,什么本王早就多时不用了,只是单单的用一个“我”字来自称,其实他更想说的“为夫”的,可心中的顾虑太多了!
装作是很不经意的拢了拢自己的发髻,慢条斯理的顺了顺自己的衣袖,很犹豫的徘徊着,就是想了一个字就断续了,然后就是很慢慢吞吞的模样了,“本宫是想、说,其实、”
“好巧啊,你们都在这里啊!我们都正要找你们呢,你们在这里最好不过了!”琴二嫂苍茫的赶来了,“你们快跟着我来吧、”
突然的就闭嘴了,很歉意的看了暮诩,又转向了琴二嫂,“嫂子,你有什么话就说,我们听着!”
“这话不好说啊,你们还是跟着俺来吧!”琴二嫂脸上满头大汗,好似刚才做了农活回来了一样,慌张之中还带着惊吓,“你们一定要救救俺家的那口子啊!”说着就跪在了他们的面前了,虽然不知道如故他们是什么来头,可是他们毕竟都是比她琴二嫂知道的多。
搀扶了琴二嫂,“什么事,你慢慢说,我们不着急!”
“是啊,我们一定会帮你们的!”暮诩的手笼着如故的肩膀,更多的在给了如故一种支持的力量,“你慢慢说来!”
“哎呀,不行了,你还是跟着俺去看看吧!”拉着他们的手就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边说边哭着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俺家的那口子突然就谁在了床上不动了,手臂还一抽一抽的,俺看你们都是有见识的人,应该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抹了眼泪,“若是你们可以救俺的那口子,俺们对你们是感激不尽的、只要是、”
“好了,不说了,我们去看看!”如故好生的哄着琴二嫂,一点也不在意琴二嫂的手上面还带着泥土呢,拍着琴二嫂的背,“一定没事的!”
暮诩的脑海中又浮现了上一次的那一封信了,可他当时是没有放在心上的,会不会是?一低头就正好对上了如故的那一双善意的眼眸了,“会不会?”
“应该不会的!”如故心中也有这一种疑惑,不过她还是相信这一次是意外的,上一次那一封书封,他们已经是换了一个地方居住了,这一个隐蔽的山村不会是他们找得到的!又低头细细的问着琴二嫂:“他在家还是?”
用力的省了一下鼻子,琴二嫂粗糙的嗓子:“俺家那口子今天早上就没有起来了,俺当时想着会不会是他不想干活了,就没有招呼他了,可没有想到走了一半就赶了回来,推了他很久都没有醒过来,俺两娘儿可改怎么办啊?”
“你们、”说着就到了琴二嫂家的房子了,她就打住了,尾随在了琴二嫂的身后,看了周围的环境一下,发现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啊,“你怎么看?”
斟酌了一番,他暮诩还是没有什么主意,“会不会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那一个粗壮的汉子,平常一个人都可以干两个人的活,突然就这么的躺在了那里,任谁看到了都是心有不忍的,“你们看啊,他都在这里躺了那么久了,俺要不要请巫医来啊?”
慌乱的琴二嫂就算是病急乱投医了,也不能够找那一个巫医啊,她如故可是见识了那一个巫医的手段了,那个巫医从来就没有救活过一个人的,但是这是巫医的生财之道,她也不便再次的拦截了他发财了,“本宫帮你看看!”
“多谢多谢你们了!早就听说你们是比巫医还厉害还好心的人,俺谢谢你们了!”红着眼睛的琴二嫂就再次的跪在了地上磕头了,“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人,俺、”
手拽着她的手臂,暮诩其实最喜欢的就是这里村民的淳朴的,可就是太隆重了,“不必了,这是我们应该的,你就不要再磕头了!我们、”
站在了暮诩的身侧,她如故就像是一个很善意的夫人,“是啊,相公都说了没事的,这不过是小小的事,不要紧的!”说着就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徐大牛了。
抬了抬他的手臂,看了看他的舌头,..过了很久她才记起了,上一次她好像是在村外的大槐树上面见过了一个乌黑的果子了,不会是误食用了那一个嗜睡果了吧?“你们是不是摘了村外大槐树上面的乌黑的果子了?”
“果子?”琴二嫂极力的回忆着昨天的事,就是想不起来她家的大牛吃了什么乌黑的果子,最后还是没有印象的,“没有啊,俺一直都跟在他的身边的,他昨天是没有吃东西的!”
既然不是吃了那一个果子,为何还是那么的嗜睡呢?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小牛就哭着跑进来了,“妈,爹是不是摘了俺的小果子吃了啊?爹说话不算话,明明就说留给俺吃的,爹爹骗人!”
现在算是清楚了,不过是这个徐大牛偷吃了自己儿子看中的乌黑的果子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了,“好了,嫂子,现在也清楚了!大牛哥不过是要睡上一天的,要是你给他灌写槐树的树汁,他下午就可以醒过来了!”
搂着如故的身子,暮诩现在的心情还是平复不下来的,她刚才在外人的面前称呼他为相公了?再也忍不住的抱起了她,嘴巴紧贴在她的耳边,“你刚才说了什么?如故?”
“什么?”虽然是记不起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可被他这就样子的贴在了耳边说话,她不管是怎么说都是会受不了的,“本宫、本宫、”
暮诩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了她的心尖上面了,烫的她脸都是红彤彤的,很是郝然,“本宫是说、说你、相公!”
他脑袋一片空白了,身后琴二嫂说的话他都全然不知道了,只有怀中这一个浅笑的女子,勾着艳丽的唇瓣,他微微的低头就快要触及到她的香唇,小珠子偏偏就是带着小盘子从小路上面蹿了出来。
“娘亲,爹爹,我还以为你们都回去了呢!”很欢喜的蹦到了他们的跟前,一点都没有发现如故现在正被他的爹爹抱在怀中吗?
小盘子扯了扯小珠子的衣裳的衣角,小声的告诉他:“你的娘亲是怎么了?怎么要人抱着啊?会不会是出了什么、”
这话一出,小珠子整个人就马上的跑到了如故的身边,也不管她是不是被抱在自己爹爹的身上了,“娘亲,你怎么了?为何要爹爹抱抱啊?”
暮诩终于是恨不得灭了小珠子了,这臭小子就那么的没有眼界吗?没有看到他正和她郎情妾意吗?“煜儿,你和小盘子去玩吧!”很想现在就驱赶自己的儿子了。
对着暮诩啐了一口,“德行!”眼梢处的风情扫过了暮诩的脸盘,羞红着脸就跳了下来了,“煜儿,本宫没有什么事!”
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暮诩的心那其实一个火急可以形容的?简直就是十万火急啊,真的差点把小珠子就给拍飞了!
看到如故从暮诩的怀中跳了下来了,小珠子算是清楚了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了,不敢再看自己爹爹的脸色了,拉着小盘子的手就撒丫子的跑了。
“娘子?”轻声的拱了拱如故的身子,今天算是那个臭小子还算有点眼力了,他可是清楚的很若是要是再不让如故给他灭灭火,他怕是浑身都要着火了!
反观如故和暮诩的幸福日子,连臣隽那头可以算是焦头烂额了,等他发现这一个如故是赝品的时候早就失去了如故的踪迹了,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啊!
“爷?”战战兢兢的不敢靠近了,炽情最近和火凤也算是可以修成正果了,可就是不敢再自家爷的面前晒幸福啊,都说晒幸福死得快,若是稍有不慎惹得爷大怒了,别说是给他们办喜事,叫他们办白喜事也是有可能的!
练卿笛也算是一点的长大了,他正想着要不要就此辞去身上的军务去寻找如故,谁想到那一个顾萻沵竟然是一个很不安分的,现在莫非又是出什么幺蛾子了?“说!”
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渍了,他炽情也算是够命苦的了,“爷,那一个女人、那一个女人、”
“怎么?”上一次到处寻找着练左岸的踪影也就罢了,这一次又是出了什么乱子?逮又是逮不着她的,要不然定然让她后悔骗他!“叫你做的事怎么样?”
额头上面细细密密的汗珠越来越大了,他这是自找死路吗?“爷,属下也是尽力了,可、”已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大不了叫他再次的跟火凤在分别两个月!“还是找不到她的栖息地!每一次属下赶到那里的时候留下的都是那个女人的..”太可恨了,这一个顾萻沵的女人太狡猾了,这一次杀人也是杀的太衣无缝,他可是找了半个月才找到的!
“狄昔死了?”连臣隽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一个顾萻沵的女人气焰不断的嚣张,他居然是对她素手无策了!大掌一拍桌子,“你们都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