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他们去了天坛,剩下的时间就去京都购物去了,来一趟京都不买点京都的特产回去,到时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来过京都了。李伟妈本来想在火车站那买的,那里携带方便点,被李伟制止了。他可是记得自己前世的时候在火车站附近那买了两只烤鸭,两百多块钱一只呢,结果带回南方后,开了一只没吃两口剩下的就全扔了,所以他对那些地方的东西戒备挺深的。
把老妈姐妹俩送上回家的火车后李伟给丘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来箐华了。丘琳和陈夕的电话李伟都有,不过他本能的还是选择了给丘琳电话,因为丘琳的性格比较开朗,李伟和她聊起来没什么障碍,而陈夕的性格,李伟总觉的那性格有点高冷。
丘琳接到李伟的电话后本能的就问李伟今晚住那,李伟说自己在箐华不远的地方找了酒店,晚上住那,明天早上去学校报到。见李伟已经安排好自己的行程了,丘琳就没再问了,而是约好了三人明天见面的时候和地点,到时她们带李伟去报道。
李伟听后嘴角又扯了起来,带自己去报道。。。。。。自己需要带么?不过虽然他们之间经常通信,之间却有两年没见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变化了,或许这段时间一直呆在大城市应该比以前更时髦了吧?
第二天早上,李伟退了房间,在外面吃了个早餐后拖着箱子往约定的地方走去。他来的时间比较早,丘琳她们还没过来。沿途来来往往的都是各地过来的学生,比起那些人大包小包的,李伟的行李显的有点单薄。
大部分新生的后面都有他们的父母跟在身后,帮着提着行李什么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对这所大学的向往。他们身后的家长也形形色色,有的看起来混的不错,和子女有说有笑的进了校门。
有的穿着很朴素,看起来家里条件不怎么样,他们的脸上带着自豪又忐忑的神色。和自己的子女交流也不多。他们也许有的人这辈子就这么个机会第一次来京都,然后来到这所著名的大学,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不安和小心,而独自提着行李站在这里等人的李伟就显的有点突出了。
“嗨。李伟!”李伟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的时候,一个巴掌拍到他肩膀上,丘琳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旁边响起。两人没让李伟久等,只站了一会两人就到了,不过丘琳的这一举动小小的吓了李伟一下。
回头看到笑吟吟的丘琳还有一边略显矜持的陈夕。李伟心里有点小感慨,果然女大十八变啊,这才两年不见,两人都出落的越发漂亮了。同李伟走在一起,这一路引来无数关注的目光,特别是进了这个男女比例有点大的理科大学后。
办完一切手续后两人又带着李伟去找他的宿舍,这时李伟有点小犹豫了。报道其实昨天就开始了,自己来的晚了一天,这个时候宿舍应该有人了吧,两女生跟着自己进男宿舍。这样好么?
男生宿舍来往的人比较多,看到跟在李伟身后的两个女孩子,很多人进了宿舍后还不忘探头再看一眼。有个哥们更夸张,直接就跟着李伟他们身后走,等李伟他们到宿舍后这家伙才想起自己的宿舍在楼下,立马拍了下自己脑袋,又蹬蹬的往下跑去。惹的丘琳大笑不已“你们男生是不是都这样?见到美女就魂不守舍了?”
。。。。。。能不能矜持点呢?知道你是美女,李伟翻了个白眼“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吧。”
宿舍的门是关着的,丘琳直接向前就是用力的拍了起来“开门。学生会的,大白天的关什么宿舍门啊?”
李伟的眼角立刻跳了起来,两年不见,丘大姐似乎变的越发凶猛了。这彪悍的作风。。。。
听到门外的喊声后,宿舍里面立刻传来一些混乱的动作声。过了一会,一个戴着眼镜的家伙把门开了点,然后探出头往外看了看,看到门口站着的两美女后立刻又缩了进去。李伟隐隐约约听到一声低声的门口来了两美女,于是房间里面又是一阵脚忙手乱的。
等里面彻底安静下来后。李伟才推开门进去,里面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我x,这宿舍的哥们似乎太霸道了吧,这还刚开学呢。
丘琳她们两帮着李伟把床铺整理了一下,然后约了晚上一起吃饭后就走了。这时自从李伟进来后就安静的宿舍立刻就热闹起来了“兄弟,你真牛啊,这才开学呢,你就带两美女来宿舍了,这让我们这一帮子兄弟情何以堪啊?”
看着两个女孩子出了门,李伟上铺的男生一下活跃起来。看了一眼床边的名签,李伟知道自己上铺的男生叫张昭。“呵呵,你们误会了,她们是我高中曾经的同学,后来随家人来京都上学了,现在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跟我们一届的。”
没等宿舍里面的人继续追问,李伟接着就介绍了自己“我叫李伟,湘省人,以后就和大家一个宿舍了,还请多多关照。”
剩下的三人也跟着介绍了自己,睡李伟上铺的张昭是江南人,剩下的两个没戴眼镜的叫徐亮,沪市人,戴眼镜的叫贺建华,京都人。抽烟的是张昭和徐亮两人,贺建华躺在床上看书。
这里的宿舍一个房间六个人,四人正自我介绍着,宿舍的门又推了开来。一个黑瘦的家伙带着他的父母一起进来了。看他们的穿着,估计家里条件不怎么样,进了宿舍后似乎还有点畏缩。到是一个年纪大的中年人笑着跟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夫妻两帮着自己的孩子把床铺收拾起来。
接着又进来一个家伙,个子挺高大的,李伟看了一眼,这家伙的形象真特别。如果往火车站一放,绝对的民工形象,那包还是那种有提带的蛇皮袋,显的有点破旧。他进了宿舍后先是看了眼宿舍的人,然后就默不吭声的整理自己的床铺去了,眼神中满是戒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