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
钟茗怒喝一声,手下攻势如潮,狂风骤雨般倾泻而出。
许言本来就不是对手,面对疯狂状态下的钟茗更是不堪,被追的满搏斗场乱窜,一开始还有力气调侃几句,后来被打狠了痛了,也就顾不上了。
如此又被追着打了一阵,许言身上又中了几招,虽然隔着军装看不清伤势如何,可是从身上疼痛感来看,黑青淤血是少不了的。
砰!
许言再次被踹了一个跟头。
他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眼见钟茗又不依不挠的冲上来,知道这样被动挨打不是办法,怒喝一声:“你再打,我就还手啦!”
钟茗闷哼一声,根本不理会他,继续发动攻击。
许言左支右拙,又格挡了几招,跟钟茗拉开了距离,甩动着麻木的双臂,眼眸深处有怒火翻涌,被打出了真火,决定化被动为主动,给这个恶女人点厉害瞧瞧。
只是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不主动攻击还好,这一主动反而频频被揍,龇牙咧嘴的嗷嗷叫,根本不是对手。
“你不是要还手吗,这就是你说的还手?”钟茗不屑的勾唇。
许言又羞又怒,不过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有此认知,他当然不会继续硬拼,而是眼珠子一转,忽然抬头看向搏斗场门口,惊喜道:“团长,您来得太好了,快劝劝您女儿,我都快被打死了!”
钟茗不疑有他,还以为老爹来了呢,疑惑的回头。
就在她回头的时候,许言忽然动了,脚尖在地面上一点,快速的朝着钟茗冲去。
钟茗回头一看,见身后空荡荡的,根本没有自己老爹身影,立时便知不妙,又听身后风声啸啸,哪里还不知道自己上当了,她虽惊不乱,头也不回,匆忙朝着左侧跳开。
只是已经迟了,就在她跳开的瞬间,许言已经到了身前,不是用拳也不是用脚,而是合身扑了上去,双手搂住她的腰。
纤腰被搂住,钟茗身体一僵,又羞又怒,道:“放开!”
“你当我是傻呀,放开你让你揍我?”许言撇嘴,他又不是傻子,当然不可能放开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怎么也不能放过。
哼!
钟茗闷哼一声,从初时的羞怒中回过神来,其眼底寒芒闪烁,反手一拳狠狠的砸在许言背脊上。
哇!
这一拳虽然姿势不对,可是力气却不小,砸的许言嗷嗷叫。
“放手!”钟茗低喝。
“除非你答应放我走,不然我死也不放开!”许言讲条件。
见他不答应,钟茗不再多言,又是一拳打了下去。
砰!砰!砰!
一拳,一拳,又一拳,拳头如擂鼓,一次次的击打在许言背脊上,直打得他眼前发黑,险些背过气去。
“打啊,打啊,使劲打。”许言嘴硬道,死活不肯放手。
只是他的硬气,并没有支撑太久,接连被砸了七八拳后,他终于撑不住了,在钟茗再一次举拳砸来的时候,他忽然松开钟茗的腰身,双手自其腋窝绕过,转而锁住她的双臂,不让她继续打自己。
“放手!”钟茗甩动双臂挣扎,巨大的力量差点将许言掀翻。
“你答应不再打我,我就放手!”
许言一句话还没说完,钟茗的左腿便高高抬起,提过了头顶,一下子踢在他左肩上,刺骨的痛传来,许言肩头一麻,险些被挣脱,所幸他反应及时,死命的抱住。
“这恶女人太厉害了,这样下去我非被打死不行。”许言心头念头电转,快速的思忖应对之法,只是实力不如,一时哪有办法可想。
就在这时,钟茗又一个高踢,这次许言早有防备,哪里会让她如愿,双臂用力一甩,两人一起滚倒在地,许言怕她踢自己,双腿迅速追上,麻花般缠上钟茗的双腿。
“放手!”钟茗气怒交加,她一个黄花大姑娘,连恋爱都没谈过一次,何曾与男人有过如此亲密接触,顿时又羞又怒,用尽全力挣扎起来,她力气本就高过许言,此时气急之下,力道比平时又大了几分,将许言双臂一点点撑开。
许言心头大急,他丝毫也不怀疑,一旦让钟茗脱困,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哪里肯让她如愿,一边用力的收紧双臂,一边快速思忖对策,还别说,这般一思考,还真让他想到一个办法。
许言急中生智,威胁道:“我快撑不住了,你别再挣扎了,不然…不然我就亲你了!”
“你敢!”
许言用行动证明,他真的敢,他双臂用力收紧,头颅向前凑去,在钟茗吹弹可破的面颊上,吧唧亲了一下!
这一亲,就像是富有魔力般。
一下子让得钟茗动作凝滞,将其身上的力气瓦解,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止,只剩下一对男女抱在一起,滚倒在地上。
“我杀了你!”
短暂的沉寂后,钟茗发狂般怒吼。
伴随着怒吼,钟茗彻底发威,本来已经消散的力量,再一次狂涌而出,比之先前更加凶猛狂暴。
双臂上山崩海裂般的力道涌来,让得许言差点把持不住,他一边用力收紧双臂,一边开口威胁道:“别再挣扎了,不然我还亲你!”
此时钟茗怒气翻涌,只想着尽快挣脱,然后狠狠的收拾许言一顿,哪里肯听他的警告,闻言不光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加用力挣扎。
双臂快速被撑开,再有片刻功夫,就会被钟茗脱困,许言目光一扫,见钟茗精致小巧的耳垂在眼前晃动,他一咬牙一狠心,头颅凑上,张开嘴巴咬了下去!
耳垂被咬,细碎的痛感传来,钟茗如遭雷击,身体瞬间僵硬,全身的力气潮水般消散,脸上的狰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恼与无措!
哪怕是再强势,她也终究是个女人,敏感部位被咬住,她有了本能的慌乱。
这一次许言不敢大意,双臂依然死死抱住钟茗双臂,双腿用力的缠住其修长笔挺的双腿,牙齿咬着钟茗耳垂,含含糊糊的话语,自牙关缝隙里挤出,“别再挣扎了,不然的话,我吃痛之下,要是一不小心咬伤了你,甚至是咬下你的耳朵,你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