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仙来自于萨满教,通常被认为是修炼成仙的动物为济世渡人。在人群中选出自己的弟子,借弟子来施行各种善事。”章伯伯继续说到:“当然,这是民间的说法,我们没有进行任何考证,只是按照我们自己的假设,把所谓的弟子或香童看作是高维度生命传递信息的质,而出马仙中经常使用的如同咒语一样的上方语,可以看作是一个求助信号,获得信号的高维度生命,可以自主选择是否给于帮助。”
“那信号是如何传递到高维度生命那里的?有什么根据吗?”何东丽追问到。
“事实上,我们没有任何根据,唯一支撑我们进行尝试的动力,就是一本名为《凯巴莱恩》赫尔墨斯主义经典里的一句话真言有意,真言有为。我们推测真言很有可能是来自于世界各地古老的语言文字,比如梵文、吐火罗语,甚至是上方语,所以我们多方寻找,终于在黑龙江找到一位我们认为可靠的香童,并把他带到了北京。”
“带到北京之后,我们就立刻开始了测试。”牛叔叔把章伯伯的话接了过来,“我们告诉这个香童,北京这边有个孩子得了重病,想请他来治病,他对此深信不疑。就这样,很顺利的就让许航见到了这位香童,并且完成了测试。”
“是什么样的测试?”何东丽问到。
“我们在北京发现了一处福地,为了尽量增加这次行动的保密性,我假意带大航出来玩,然后在福地和那个香童会面,因为丰厚的报酬,香童并没在意地点,而是很配合的念起上方语,而大航的状态也随之改变,刚刚你们已经见过了”,牛叔叔看了看已经熟睡的许航,继续说到:“就在香童念上方语的时候,我迅速的把所有厌胜都摆放好了,一个虫洞迅速打开,香童和大航被吸入进去之后,又迅速消失了,原来的地方只留下一名交换者。”
“你说的那个交换者就是高维度的生命吧,长什么样啊?是不是就是仙人啊?和小华阳一样?”谢四宝终于听懂了原委,于是又来了精神。
“的确,和我们没有太多的区别,而且他给我讲了些事情,我事后都和老章讲了,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和老章一定要完成这次行动的原因。”
“他为什么和你讲?讲了什么?后来许航是怎么回来的?”谢思宝又是连串的提问。
“至于为什么讲以及讲了什么,我只能说以我们现在大脑开发的程度,我们即便去了更高维度,也毫无斩获,因为我们对空间和时间的认知就如同蚂蚁对空间的认知一样——非常有限。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找来华阳的原因。”牛叔叔的表情有些黯然,继续说到:“大概过了10分钟,两个交换者身边就打开了虫洞,瞬间大航就交换回来了,本来我还在考虑如何和香童来解释整件事情,结果他并没有回来。”
“那个人死了?”谢四宝问到。
“没有死。一年之后,我们听说黑龙江有个失踪了一年的人被找到,据他描述,自己在仙境生活了10年,并且娶妻生子,因此被当做精神病送进了医院。我们特地去了一趟,发现那个人就是1年前测试的时候消失的那个香童。”
“那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对空间认知的原因,因为大脑开发程度不够,所以被困在了高维度空间所任意描绘出的三维空间。”
“你刚才说一个交换者?但是明明过去两个人啊。”刚刚一直在沉默的何东丽,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在高维度空间,我们所熟知的经典物理是没法解释所有事情的,所以正如你们看到的,刚刚许航的情形,如果在洞天内,我们很可能已经进入到高维度空间了,而华阳,是唯一在我们进入高维度后可以感知并认知这一空间的向导,如果没有她,我们可能看到的仅仅是一个美轮美奂的仙境而无法自拔。”章伯伯补充了一句。
听到“无法自拔”几个字,何东丽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眉头紧锁,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嚷道:“但是你们去高维度空间的理由还是不太充分,特别是你,牛侃,当初是谁说有新同志加入,就退出和我结婚的!为了这句话我等了多久了,你以前对我说的话都是放屁么?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虚情假意!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一下子打乱了刚刚的谈话,牛叔叔站起身来就向房间外面走去,“东丽,咱们有话到外面去说。”
何东丽跟着牛叔叔去了外面。
屋子里就剩下谢四宝、章伯伯和熟睡的许航,谢四宝似乎还想问些什么,章伯伯看出他的心思,站起身说:“我去看看华阳,你在这里看护许航吧,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
看着章伯伯走出房间,四宝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封神演义》里的一段话,“话说袁洪上了山河社稷图,如四象变化有无穷之妙,思山即山,思水即水,想前即前,想后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