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来老公做的饭菜,冯媛的脸上就有了幸福的表情。∑,
按照两个人的出身,他们不缺钱,尤其是她自己,她会赚钱,而老公不是不能赚,是比较懒,有个几百万能够用着就行,不买飞机,也不买游艇。
老公整天就是到各个地方去看土壤的情况,花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说不大是因为老公平时生活的消费少,不吃几十万元钱一桌子的饭菜,通常是走到哪吃到哪,人家地方有啥特色他就吃啥。
吃饭的时候还不去当地给游客准备的豪华的饭店吃,他偏偏跑到当地的什么小街道了,胡同了。
在街道边的棚子下吃早餐,找有当地人多的地方吃大排挡。
主要是学习,分辨每个地区的人的不同口味,然后想办法学。
而说不小呢,是他总买玉石什么的,还有狗头金,有时候一花就是几十万,没钱了再想办法赚,凑够几百万,继续。
认识了不少朋友,收集了不少矿石。
最主要的是学会了很多做菜的方法。
别的冯媛是不在乎的,买玉石和矿石,那点钱她无所谓的,但她知道,老公对吃的以前要求不高,只是她要求高,老公才专门去学。
她是高才生,分析过,女人的幸福分成七方面,一个是最现实的,钱,有钱有的女人就觉得幸福。
问题是她不在乎,她有钱。
第二个是男的帅,长得好看,不少女人愿意跟帅的谈个恋爱,。
其三呢是浪漫,懂浪漫的男人女人喜欢。没事的时候送一捧花,点一群蜡烛。
四是那方面的能力,不少婚姻的破裂都是因为男的那方面不行。
而五呢是男人的才华,尤其是文采,让不少少女痴迷。
第六则是责任心,一个有抱负的男人。有家庭责任心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最后一种,就是他总是默默地去做事情,为了心爱的女人去做。
自己就喜欢吃,从小就是,老公是孤儿,能吃饱就很知足了,可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老公就琢磨吃的。土豆居然都能长树上。
别的女人自己不懂要选择什么,但老公就是自己的幸福,说文采,真不好意思,咱不比老公差,说钱,更是多出好多倍。
说帅气、可爱,那种弱不禁风的男~明~星多了去了。想包一个就能包一个。
说那方面的能力,这个……还是说说下一个吧。浪漫,老公的浪漫,寻常的女人是不理解的,送花和蜡烛算得了什么?拿出百万贯的利益为了让自己多在大宋呆几点,点亮整个村子,老公从来没有显摆一句。
至于责任心。让五百多个娃娃一冬天没有一个生病的,上岗村的百姓过得好好的,西市摊位区都赚了大钱,这可全是老公一肩担起来的。
最后就是……
冯媛想着,从衣服的兜里拿出来一个咸鸭蛋。敲开,用筷子挑一挑,蛋黄和蛋清都混合在一起了,还有股臭味,像臭豆腐,但闻多了却比臭豆腐给人的感觉更上瘾。
“一佳姐姐,你再哪买的咸鸭蛋呀,能退不?都臭啦。”冯媛美美地闻着的时候,那个小姑娘也闻到和看到了,皱着眉头说道。
“有没有种幸福的味道?因为爱,所以爱的那种幸福,爱屋及乌,知道怎么把一个蛋给腌臭吗?”冯媛抿一筷头子,开心地说道。
“幸福?臭蛋啊,没腌好呗。”小姑娘往后躲躲,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你就是看着臭,你根本闻不到,又不是油炸臭豆腐,做女人也要诚实。”冯媛有点不高兴了,因为咸臭蛋的味道扩散范围确实很小,除非是密封的房屋里面,对方这就是做作。
“反正我自己腌蛋是黄儿冒了油,然后清还不是很咸,我是把蛋洗干净了,然后蘸一下酒,再裹一曾精盐,用塑料口袋包起来,又好吃、又方便。”小姑娘还没发现问题呢,介绍起怎么做咸蛋。
冯媛叹口气,说道:“你只会这一种吧?想腌咸但蛋就腌咸蛋、想做臭蛋就做臭蛋,想让黄出油就让黄出油,想让黄和清混淆就混淆,你知道如何做吗?”
小姑娘傻眼了,摇头:“不知道,那得是学化工的人才行吧?”
“学化工的?呵呵!”冯媛笑了,说道:“化工只能分析成分,不能固定口味,但有的人没学过化工,他却可以把口味固定住,固定在一个人喜欢的范围内。
温度、蛋的种类,盐的种类,腌制的时间,人为的调整,步骤太多,用化工手段来去推,理论上是几十万次不同情况的对比。
但是有的人他不需要那么多次,他尝一尝盐水,晃动下蛋就知道了,你相不相信?你像你现在吃的水爆肚儿的肚仁,我用化工方式检验蛋白质受热固化比,一定在百分之六十到百分之六十五之间,你信不?
还有蘸的这个麻酱,它的含量是百分之四十三到百分之四十五之间,就是着么准,因为我就喜欢吃这个比例的麻酱用来蘸水宝肚儿,百叶的那个。”
冯媛说着,笑容愈发灿烂。
小姑娘不是很相信,咬了咬嘴唇说道:“这数据太吓人了,怎会这么准?一佳姐你究竟是干啥的?”
“别管我干啥的,你去捞羊排,那个排骨是砍过的,知识肉筋连而骨断,你看是不是每个四到四点五厘米的骨头就是一个断口,除了最后面的那一截。”
冯媛继续说道。
小姑娘还真去到锅里捞了,而且还戴上医用手套摸了摸,诧异地问道:“真的,怎么断?一截截的,真是这么个距离。”
冯媛抿嘴笑,而后说道:“用钝刀砍,半熟的时候砍,力下留三分,锅不带压,温度不超过九十度,就是这个样子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嘴正常张开就是这个距离,横着吃,砍小了,我需要拿舌头调整,吃着不过瘾,砍大了,我张不开嘴。,”
小姑娘智商和情商都不低,一下子就明白了很多,她微微张着嘴,而后说道:“我滴天啊,一佳姐,他究竟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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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宝这边,二十一个人同样愣愣地看着,看着徐宝在树林中做出各种战术动作。
明明树林里面很乱的,但徐宝做出来的动作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个字——流畅。
“宝郎,你是怎么做到的?”半个时辰后,粱齐学了一通,忍不住问道。
“唯手熟尔,诸位,联吧。”徐宝停下,呼哧呼哧喘息着,挤出丝笑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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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