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领了金钱,何况军团长又带头冲锋,顿时这些流民们的勇气又回来了,一个个的跟随着,疯狂的呐喊,再次惊天动地的又杀回来了。
谁都看得出来,那个肌肉壮汉,扛着重机枪,堪比“兰博”一样的身影,是他一个人拉起了这只被吓破胆的军队。
章毅要是投生在冷兵器的战乱时代,这货绝对是一个“猛张飞”、“楚霸王”之类的牛人级人物。可惜,这里是热兵器时代。
作为头号狙击手,战的“十字镜”第一个锁定了他。只要干掉这家伙,对方的队伍就消停了!
就在他的手指头搭在扳机上,即将要扣动下去的时候,突然脑海里面一种针刺的感觉传来。这是孤身一人,在荒野之中和路匪打交道、和丧尸打交道,以及从无数次从生死边缘爬出来,得到的一种对于危险的预告。
下一刻……几乎他赶紧侧身闪开,“嘭”的一声巨响,自己所在的位置给穿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那飞溅的沙石,更是在他胸口,划出了一道道凌厉的伤口。
战想要破口大骂,这是特么的“反坦克枪”,对方也有个狙击手,而且还使用的是这类高杀伤性武器,从刚才的威力来看,恐怕是一把“巴雷特”。
他没有空去想对方一个流民队伍,从哪里搞来了这种武器,他也没空去想,狙击手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因为,战明白自己这里不安全了,几遍四周都是墙壁,自己只是从一个小孔里面在射击,但这些墙壁显然是无法抵挡住一把“巴雷特”的攻击。
果不其然,在这家伙快速离开之后,第二发子弹击打了过来,哪里彻底的炸开了来。
而战场上,没有了战的狙击支援,章毅带着队伍冲了上来,他手中的重机枪,更是从下往上射的角度,扫死了七八个人。
四周的那些流民被他激励着,一个个悍不畏死,几乎是一个顶着一个,疯狂的冲击着。
看着这些家伙冲过了“火力网”,狗头李抓起一颗手榴弹,拉开拉环扔了下去。其他人也跟着,开始空投手榴弹,下面一阵接着一阵的爆破声响,炸流民的肢体四处飞舞。
硬是靠着手榴弹,才堪堪抵挡住了这些流民疯狂的势头,更有火箭弹相助,不断的****,炸得那些流民鬼哭狼嚎。
装备的差距,还是太明显了!
何况,这群人的战斗意志一点也不比那些流民差。
当年的兔子冲击“****”,那些家伙占据着武器的绝对优势,结果被兔子一给分割包围,只要喊起了冲锋口号,****一个个或降,或逃,眨眼间给团灭了。
打美国佬的时候,兔子依然认为美军也是一样,还是用了相同的战法。
结果,给美国佬的武器、空中轰炸给打得不要不要的。
兔子的错误就在于,他们美军只是武器更好一点的****罢了,丝毫没想到,美国兵的战斗意志可不是****能比的。
到后来改变战法,不占据人数绝对的优势,他们绝对不敢玩这一招了。发动了兔子最擅长的夜袭、穿插,这一次给美国佬也虐得不要不要的。
躲在暗处的“巴雷特”,没找到战的影子,结果看对方那火箭筒如此厉害,直接调转枪口,一炮给他轰成了渣儿。
他那曾想到,战离开之后,立即就地隐藏,一直不出手。
说好听点叫等待机会,说难听点就是怕暴露,拿自己这方的人马当诱饵。
在火箭筒那家伙被杀死之后,他立即锁定了对方的位置,在巴雷特的狙击镜头,刚刚瞄准了战所在的位置时,一颗子弹飞过来,打爆了狙击镜,然后从他的眼窝里面穿了进去。
章毅死了,死得很惨!
身先士卒的冲锋,除了激励士气之外,也代表着距离死亡很近。
多少大将,就死在了这个“身先士卒”之上。
章毅在冲到了墙头为止,不足二十米时,全身给打成了筛子。
但这货真是个硬汉,身上都打满了窟窿眼,他依然撑着机枪,尸体笔直的站在原地,随着一颗手榴弹的落下,给他炸成了无数的肉块。
将军已死,军心就散了。
所有流民这一刻都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个“坤擦要塞”与他们以前遭遇到的其他要塞,完全不一样!
那些要塞,听到了陈斌的名号,基本就投降了。即便偶有几个顽强抵抗的,士兵们那也是“出功不出力。”
但是,现在这个“坤擦要塞”,里面的人真的是在玩命战斗,大有一种嗜与要塞共存亡的感觉!
这是自然,那些要塞没法留住人心,城主大人做的事情又让民众失望,他们甚至盼望着“救世主陈斌”的到来。而“坤擦要塞”无论这位城主大人是否有心争霸天下,但他做的事情让民众很放心。
这里有他们的家园,有他们的亲人,他们觉得自己的日子很好,救世主陈斌要到来欢迎。但要通过这种战争的方式占领,他们拒绝,因为这是在摧毁他们的家园。
不反抗到底,家破……人亡!
当“章毅”这颗“强心剂”失效,所有流民们的恐惧再次回来了,他们如同潮水般撤退,第二波攻击也算是结束了。
但是,所有人都明白,好事不过三。
第三波攻击将是最凶险,也是最狠的一波,挡下来了,敌人就输了,挡不下来,就完了!
显然,这个道理对方也懂。
“嘿哈!嘿哈!嘿哈!”
就在流民们一退再退时,身后响起了阵阵的吆喝,所有人停止了脚步,包括墙头上正在射击的士兵们,也纷纷的抬头看了过去。
战斗打到现在,已经极尽下午3点了,阳光有点偏斜,十分刺眼。
在哪光芒的反射下,能看到88个光着膀子的壮汉,抬着一个夸张得吓人的巨大战鼓,迈动着有力的步伐,一步步的朝着这边而来。
战鼓上方,一个一头银色长发,提着武士刀,穿着长长风衣的男人屹立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