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王胖子是摆明了的在忽悠自己,坤擦是站在权位顶点的人物,玩这一手已经是个中的老手了。百度搜索暖色他会看不出来?
当即,这家伙脸色一冷,有点不悦的道:“我说两位,大家现在可都是同舟共济,可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啊。蹦跶不了你,也跑不了我,现在都很危险,你们说对不对?”
坤擦的这话等于是变相的在威胁了。意思很明显,咱们都在一起,要这流民收拾不了,到时候充其量大家就是一起的去死了嘛。
王胖子有点恼了。
什么个意思?
你特么的这是在威胁胖爷了。
干!老子要想走,随时就能走,就你们这些白痴还能拦得住我不成?
看着王胖子要发脾气了,看着那边的坤擦也在怒火冲冲,这边的邵颜聪赶紧的出来打圆场,笑着道:“坤擦城主,你放心,我们明白这“唇亡齿寒”的意思。但是,也要请你明白,21要塞、东城要塞、蓉城要塞,三方是结盟的关系,发兵不是我们单凭几句话就能搞定的。这事情上报之后,他们还要开会议,还要动员。”
听到这话,顿时那边的坤擦一脸的不解,他不明白……就算邵颜聪的身份不正确,没办法调动大军的话,但是王胖子呢?蓉城的驸马爷啊!
据说,蓉城要塞的城主极度爱护他的宝贝女儿杨荣,连要塞都取名叫做“蓉城”要塞,可想而知如果真是驸马爷的话,以后这蓉城要塞迟早是胖子的啊!
现在,看到这些家伙竟然说什么要开会?
他越听就越觉得无比的疑惑了。连看那家伙的眼神,顿时都是怪怪的,会不会是这些家伙为了活命来骗老子呢?
抱着这么个想法,真是越看王胖子他就越觉得疑惑啊。怎么说,人家蓉城要塞的千金大小姐,那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会看上这么一个又胖又抽烟、喝酒,什么都来的死胖子?
其实,这是坤擦单方面的想法,这家伙在要塞是城主,这些部队都是他私人的武装。说白一点,这货的性质就有点类似于“独裁者”,部队想动就动,想调就调,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考虑之类的啊!
但是,其他的要塞都是正规要塞,上面的出一个主意,就拿这调兵遣将来说吧!
城主要调集士兵,要对某某地方发起军事行动,虽然现在国家上面已经不需要汇报和管制,但是……城主的决定,下面的参谋得考虑合不合适啊?正不正义啊?死伤惨不惨重啊?
如果都不符合,他们会干预,会提醒城主,你这不能来啊,不能乱作啊?而且,城主不听,还有“以死相鉴”什么什么的。
而且,城主坚持要做,打了胜仗还好说,败了呢?
要塞里面,那些老百姓的意见大啊,一而再、再而三,这民怨重了,要塞可就危险了。
相比较起来,总的来说,就等于,正规要塞像是以前的美国,而黑恳要塞就类似于伊拉克之类的,说什么是什么?
城主大人说打谁就打谁!
战争就是这么的开始的。
“开城门!”
就在大家都各怀心思的时候,这车队不知不觉的到达了后门的位置,一时间那些早就已经等待多时的士兵们,赶紧的打开了城门,准备护送城主大人离开。
“敬礼!”坤擦的车队过去了,四周的那些士兵一个个还笔直的挺直了躯体,在哪里敬礼。
不得不说,坤擦虽然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对于手下的约束和训练,却实在是十分的不错。
坤擦老规矩,站起身来,俨然没有任何逃跑的“丢脸”,反而站起身来,伸出了手,恭恭敬敬的竟然敬了一个军礼。
那感觉他们不像是弃城而逃的士兵,反而像是在参加阅兵仪式一般!
“这死缅甸佬,派头挺足的啊!”王胖子对于那家伙刚才的话,还十分的气恼,看到他现在竟然还装得挺像的,一时间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人家有威风的资本,有人有枪的,你又有个啥呢?”邵颜聪好像很喜欢和这家伙顶嘴,这一会儿竟然又和他嚷了起来,两人一时间闹了起来。
“嗨嗨,说啥呢,说啥呢?胖爷要是回去了,就跟我家蓉蓉说叨说叨,到时候……嘿嘿,我也来威风一把!”王胖子显然是把坤擦这一幕给记住了,整个人挤眉弄眼,一幅自己也想要来玩一翻的样子。
邵颜聪憋了瘪嘴,对于王胖子这点有点讨厌,每次都这样,八字没有一撇呢,这货还是改不了吹牛皮的节奏啊!
“大家……放心!我们还会再打回来的,到时候……坤擦要塞还是我坤擦的,他以我的名字命名,那就是属于我的。”那边的坤擦顿时的大叫了起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嗷嗷”的直叫,纷纷的被鼓舞起了士气来。
这些家伙热血单纯而脑残,任何的一句话,都会被轻易的煽动他们的情绪。
战士,战士,就是用来打仗的存在,见了血,他们就跟磕了药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
坤擦装得13有点大,看着士兵们兴奋的样子,这货还在哪里嘚瑟的大笑着,要给他们一幅“运筹幄”的感觉。其实,这货的内心在滴血,他正在苦13的流泪啊。
自己辛辛苦苦经营了快四年,好不容易攒下了这点心血来,结果到头来因为一群荒野之中的流民和杂碎,他的一切全都化为了泡影。
“战?”
坐在车里面的钱玲,依靠在战的肩头,看着窗外那些不断倒退,却一脸充满的希望的士兵们,她十分的担忧。
看得出来,坤擦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带走,所以这货只能是忽悠着这些士兵,让他们留下来继续的为他而奋战。
可以想象,当那群流民冲到这里之后,这些奋起反抗的士兵,这些被坤擦给洗脑的家伙,其下场会是多么的凄凉了。
“这就是末日的可悲……没什么值得稀奇的。”战淡淡的就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