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手里拿这个透明的方便袋子,里面装的是一双连裤的肉色丝袜和一条黑色缀着蕾丝边的性感小内内。
叶婉君的脸红得都快能掐出水来了,房东是个老色棍,多次趁她白天上班不在家的时候到阁楼上,偷她晒在外面的内衣,搞到后来,叶婉君都不敢把内衣晒在外面,洗干净后就放在室内阴干。
“还有呢?”
叶婉君一把将房东手里的方便袋夺了过来,她清楚自己被这邪恶的房东偷走了多少内衣,房东并没有全都交出来。
“没了。”房东苦着脸道。
罗旭抱着胳膊站在叶婉君身后,冷眼盯着他,“你最好立即全都交出来,否则我一个电话打给我警局的朋友。老家伙,你下半辈子就指望在牢里呆着吧。”
“好好,你厉害,我拿还不成吗?”房东对付叶婉君一个小丫头有的是招数,对付罗旭,他压根一点法子都想不出来。
过了几分钟,房东便将偷拿的叶婉君的内衣全都拿了出来,老家伙狡兔三窟,藏在家里生怕被老婆发现,将这些内衣分在了好几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叶婉君在这里住了一年不到,被他偷走的内衣不下十件。叶婉君清清楚楚记得自己被偷走的内衣,直到房东将最后一条黑色丝袜拿了出来,她才算是松了口气。
”还有我的身份证呢?”
房东不大乐意,“你还欠着三个月的房租呢。”
“少废话,快拿出来!”罗旭大吼一声,“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提溜起来送警察局去!”
这一声大吼,震得房东肝胆都快碎了,连忙点头哈腰,咬着牙把叶婉君的身份证掏了出来。
“小叶啊,你得把三个月的房租给我啊,你要是不给我,我老婆回来我没法交代啊!”
房东苦着脸央求道。
罗旭冷笑道:“好啊,你现在把你老婆叫回来,我当着她的面把房租给她,另外,我也让她知道你是什么人。”
房东是个气管炎,最怕老婆,听得罗旭这么一说,哪还敢要房租,连忙摆了摆手。
“爷爷啊,你赶快走吧,房租我不要了,不要了,我认栽。小叶啊,你什么时候交了这么厉害的朋友啊?”
叶婉君自豪地挽起罗旭的胳膊,亲昵地往他身上一靠。这举动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就连罗旭也愣了一下。
二人从房东家里出来,直到到了楼下,叶婉君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挽着罗旭的胳膊,连忙松开了手,脸红得跟火烧一般。
“罗旭,不好意思啊,你别误会,我刚才就是做做样子给房东看的。”
叶婉君低着头站在罗旭对面,一只手理着鬓角的头发,显得很是局促。
罗旭笑着摆了摆手,“没事,我知道的。走吧,上车。”
二人开车离开,到了小区外面,叶婉君让罗旭停了一下车,快速下车,跑到路边的一个垃圾桶旁边,把从房东手里要回来的内衣全都给扔了。
这些东西都被房东那老不死的给沾染过了,谁知道他在上面留了什么,不可能再拿来穿的。
回到车上,罗旭问道:“婉君,那老王八蛋没对你怎么样吧?”
叶婉君摇了摇头,“他倒是想来着,后来我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之后,白天都不在家,晚上回去的时候,他老婆就回来了。他很怕老婆,只要他老婆在家,他连拿正眼看我都不敢。
有一次倒是蛮危险的,我有点不舒服,周末的时候在家里休息,他趁着他老婆出去打麻将,跑到了楼上,偷偷地开了我的门,进来想要非礼我。好在我一直都有准备,从网上买了一瓶防狼喷雾,对着他一阵猛喷,最后他仓皇而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罗旭突然想到刚给叶婉君租的房子,锁也是之前人家留下的。
“婉君,咱们得买把锁,把今天租的房子大门的锁换下来。”
”没这个必要吧?”叶婉君关键是不想花钱,大门上的一把锁,也要不少钱呢。
“很有必要!”罗旭道:“我早该想到的,毕竟你是一个女孩子独住,任何有可能给你带来危险的地方,都该提前予以消除。”
“罗旭,你真体贴细心。”叶婉君流露出对罗旭的欣赏,同时也有一些依赖,在此以前,是从来没有对谁产生过依赖心理的。
罗旭开车找了一家五金店,买了锁芯和工具,回到小区之后,他很快就把大门的锁芯给换了下来。
“喏,钥匙给你。”
叶婉君烧了热水,给罗旭泡了杯速溶咖啡,“罗旭,过来洗洗手,肥皂和热水我都给你准备好了,然后过来休息一下,喝杯咖啡。”
“好的。”
罗旭去卫生间洗手,洗好了手,叶婉君给他送来了干净的毛巾擦手。
回到客厅里坐下,叶婉君便把泡好的咖啡端了上来,“喝点热的。”
罗旭端起咖啡来喝了一口,“老同学,你还是蛮有生活品位的嘛,喝咖啡这可是小资情调啊。”
叶婉君笑道:“我可没你说的小资,我也没钱讲究那些情调。我喝咖啡,那是为了提神。或许你还不知道,我正在读夜校,准备成人自考呢。”
“你要考大学啊?”罗旭对叶婉君的认识又加深了许多,“需要我的帮助,我可以无条件支持你。”
“谢啦,不过你总不能帮我学习吧?考试还是得自己来。”
叶婉君是个有想法的女人,如今的工作只是她谋生的手段,她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像那些高级白领一样,每天衣着光鲜地出入高档写字楼,一个人的收入可以给全家带来好的生活,偶尔还能度度假什么的。
“你打算考什么方向的?”罗旭问道:“医大我认识不少人,我可以替你咨询咨询。”
“市场营销。”叶婉君的目的很明确,她在婚纱店的业绩是最好的,她对做营销很有心得,所以就想修个市场营销的学士学位。
“好的,我找机会替你问一问。”罗旭记了下来,“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