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一人来吧。”
罗旭不愿意再拉上秦昭,他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并不合法,不能拉上秦昭,秦昭毕竟是公职人员,况且秦昭为他做的已经够多的了。
“罗旭,你一个人行吗?还是我哥你一起吧。”秦昭主动请缨,他知道罗旭是在为他考虑。
罗旭笑道:“这种事情一个人做会比两个人更快,你别担心我了,我会处理好的。罗超已经进了医院,说不定胡兵现在也收到消息了。他不是傻子,很可能会怀疑到你的头上,不要落下把柄,否则他一定会把你往死里整。”
秦昭道:“你父亲被绑架这件事或许背后捣鬼的也有他,我想胡兵就算是知道了是我做的,也不会阻拦,毕竟咱们是要把罗超带出去交换人质。”
罗旭点了点头,秦昭分析得有道理。
“今晚太晚了,你我都跑了一天了,我都快累死了。明天早上再想办法吧,让我好好睡一觉。”
秦昭道:“那明早咱们再行动,记住啊,别丢下擅自行动。”
罗旭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吧,我一定拖你下水。”
秦昭离开了房间,来到招待所的前台,对前台值班的工作人员道:“麻烦你替我盯紧外面的这辆车,如果今晚这辆车动了,立即打电话给我。”
秦昭留了手机号码给前台,他料到罗旭可能会在晚上单独行动,所以才有此安排。派出所里招待所很近,只要他接到电话,可以很快就赶到这里。
的确,罗旭是打算今晚行动,他也猜到了秦昭会留一手,所以他并没有开车过去。
凌晨两点,这个时候正是人最困的时候。罗旭从招待所的窗户飞了出去,化作一道流光,几分钟后便出现在了县医院的门外。
他戴上棉衣上的帽子,将脸遮住。罗超被送进急救室,现在已经安排到普通病房去了。病房的外面有两个警察再站岗。
他弄清楚罗超的病房在哪里,而后便绕到了住院部大楼的后面,一跃便到了罗超所在病房的窗口,用暗劲打开了窗子。
罗超躺在病床上,房间里的灯亮着,他的眼睛睁开着。这小子身体上受到的伤其实并不严重,都是一些皮外伤,之所以是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主要是因为被变态的钻头给爆了菊。这事发生在任何一个取向正常的男人身上,那都是难以洗刷终身噩梦的耻辱。
“罗超!”
罗旭出现在窗前,堵住了罗超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音。万一被外面的警察发现,免不了要弄出一些麻烦来,他不愿意和警察正面交锋,只想悄无声息地带走罗超。
罗旭戴了口罩,又戴了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罗超一时间并未能认出他来。
“别说话。”
看得出来,罗超想要说话,罗旭道:“我是来救你出去的?你是想出去呢,还是继续在看守所带着?”
看守所对罗超而言,那就是滋生噩梦的温床,他想到那个地方就全身发冷直打颤,哪还想回去。
“要是愿意跟我走的话,那就眨眨眼。”
罗超眨了眨眼睛,表示愿意跟罗旭一起出去。
“好,你慢慢起来,注意不要弄出动静来。”罗旭叮嘱道。
罗超慢慢地爬了起来,轻轻地下了床。他指了指门,意思是外面有警察,他们怎么出去。
罗旭指了指打开的窗户,告诉罗超,要带着他从窗户出去。罗超连忙摆了摆手,他住在十二楼,只要是下去,还不得摔死。
“我不走了。”
哪里轮得到他做主,罗旭一掌将这小子击晕了,带着他从窗口飞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办成了这件事。
带着罗超在郊外的一所教堂附近落了下来,这里平时没什么人,只有做礼拜的时候才会有人来。
罗旭掏出手机,给那个号码打了过去。
“喂,人我已经带出来了,我要去哪里和你们交换?”罗旭问道。
对方道:“你口说无凭,我要看看他。”
罗旭打开了视频通话,让对方看了看罗超。
“你似乎记性不太好啊,除了人之外,我要的钱呢?”绑匪问道。
罗旭道:“你们所要的金额太大了,银行当天没法取出来,不过我已经预约了,等到天亮了银行一上班,我就可以取到钱了。你把地址告诉我,我明天一早拿了钱就去找你们。”
绑匪冷哼了几声,“你当我傻啊,拿到钱再联系我吧。”
语罢,挂断了电话,并将手机给关机了。
罗旭便在教堂里等待到天亮,他将罗超给捆了。天亮之后,他去租车公司租了一辆车,然后回教堂带走了罗超,将他塞进了后备箱里。
昨天他的确去银行预约了五百万,今天一早,他便来到了银行,将那五百万取走了。银行方面提出要派人护送他回去,被罗旭给婉拒了。他就这么一个人带走了五百万。
拿到了钱,罗旭再次给绑匪打了电话。
“钱和人都在我手上,我去哪里找你们?”罗旭问道。
绑匪道:“你把车子开到新湖公园,把车子丢在新湖公园西门,然后走人,对了,把车钥匙留在车上。”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罗旭怒了,“我父亲呢?”
对方笑道:“你急什么,我们验了货,自然会把你父亲还给你的。”
罗旭知道现在他没法跟对方谈条件,不过他也不担心,对方以为他是一般人,没法追踪到他们,可对方错了!
他将车子开到新湖公园,将车子留在了新湖公园的西门。下了车,他便立即给绑匪打了电话。
“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们的人取了货之后会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验货的。放心,我们只求财,不害命,你父亲会没事的。”
“是吗?”罗旭故意叹了口气,“我现在除了相信你们似乎也没别的选择,希望你们信守承诺。”
“放心,我们是懂规矩的。”绑匪挂断了电话。
罗旭故意往东边走了,没多久他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