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华宇的眸色中泛着森森的寒意。
“要你管!”容小榕转过身子,拉开衣柜的门,开始收拾简单的行李。
“我说了不许去!”华宇宽阔的肩膀挡在衣柜前,声音虽是低沉,可眸色中却是愈发的让人畏惧。
“要你管!”容小榕还是这一句,伸手就来推动华宇的阻挡。
“我是老公!我说了不许去就不许去!”看样子,华宇真的生气了!
随着这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容小榕只觉得卧室的灯在忽明忽暗的闪动,那频率仿佛一个气鼓鼓的人,随着喘息在一呼一息。
“喂!华大总裁!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万恶的旧社会吗?夫为妻纲?还你是我老公?我容小榕要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拦住!”得!也是个拼命三娘!
硬碰硬吧!
“叫老公!”许是这第一声的称呼“华大总裁”,真的刺激到了华宇;或是因为这番话说的实在是挑衅到了华宇的霸气底线,他华宇想做的事,也是一样没有人能够阻拦,在y星如此,更何况是个小小的、蒙昧的地球?!
华宇双目紧逼,双手紧紧的抠住了容小榕消瘦的肩膀。
“……”偏偏……容小榕就是个死硬的女汉子,她想做的事没有人能够阻拦,同样,她不想做的事,也没有人能够强迫!
这边,华宇紧盯了半天。又是双手抠肩的威胁,人家愣是咬紧牙关,没有妥协!
好一个倔丫头!
华宇心头的火啊……
如果说刚才还是噌噌直冒。现在早已“呼”的一下燃起,再也控制不住的熊熊漫天。
容小榕的瞳孔中,只觉得华宇越凑越近。
近到她都有些看不清华宇的五官和表情。
只是一种彻骨的寒气笼罩在自己的周身,冷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突然!
“啪!”的一声,刚才还在忽明忽暗的闪动的电灯,忽然间爆裂!
玻璃破碎的声音,发出一阵脆响。
容小榕心中一惊。又是一紧。
刚想回头看是怎么一回事。
“唔!”面前,一股热乎乎、软绵绵、湿润润的感觉,合并成一股麻酥酥的电流。倏的一下,从自己的嘴唇,直接通遍了全身。
容小榕的瞳孔惊得瞬间收拢了起来。
紧张的瞬间,只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松香的气息。
这味道危险而又令人沉醉。
让人敬而远之。而又身不由己。
“唔!”容小榕惊了。这是华宇的气息,此刻,这个霸道的蛮不讲理的家伙,正在毫无征兆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唔!”疼!
这第三声“唔!”,清晰的痛感,让容小榕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娇嫩的嘴唇,刚才正在被那家伙惩罚!
吃了一痛。本能的痛觉反应,让容小榕下意识的张了一下嘴。
正欲张口和这家伙理论。或是反咬回去。
谁知,就在自己张嘴的这一瞬间,另一种强行闯进的霸道,再次毫无征兆的冲进了容小榕的嘴巴。
华宇灵巧的舌头,连试图打开她可爱的贝齿都没有尝试,就那么直接的硬闯了进来!
直奔容小榕香甜的丁香小舌,锁住,吮吸,然后纠缠再纠缠……
如果说,刚才那种嘴唇触碰的感觉是酥麻的,那么现在这种舌头交互的感觉,简直就可以让容小榕窒息了。
危险的信号越来越强,这个可恶的男人!他想要干什么!
听说过婚内强jian的,可这强吻……又该如何让人维权?!
容小榕一面紧张的想要让自己的舌头躲避过华宇的纠缠,一面又不由自主的迎合了上去,任他索取。
那种纠缠到整个身子都快被抽空了感觉……屈辱又甜蜜。
这人……唔……我……
容小榕无法思考了。
衣柜前的这个吻,不知道吻了多久……
卧室里的灯刚才爆裂,此刻早已是漆黑一团!
华宇用肩膀紧紧的抵住容小榕,整个人的重量悉数压制在衣柜和容小榕之间。
黑暗、窒息、刺激、愤怒又兴奋……
容小榕只觉得自己早已无力的像片漂浮在水面的树叶,任由波浪起伏,自己只是随波逐流……
突然!黑暗中,华宇的大手顺着从她的削肩处直接滑落,移至衣衫的下沿,然后顺势直接探了进去……
“唔!”嘴巴依旧被他霸道的含着,容小榕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一处倏的一惊,有炙热的手掌便紧紧的烙在了她胸前的起伏上……
“要是再不听话,你知道后果!”华宇狠狠的揉捏了一下,然后放开她的嘴巴,贴着她的耳根,丢下这句让人心惊胆战的话。
那天早上的情景,清晰的浮现在容小榕的脑海中……
华宇的霸道索取,她痛到无力应承……
“为……什么……不让……我……去……”容小榕只觉得自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当然,这绝不是因为想到那天清晨的一幕,而是此刻真实的触感,让她惊厥到无法控制。
“因为危险。”半饷,华宇的气息依旧轻轻吞吐在她的耳畔。
“可是……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都这样了,这个倔丫头还坚持着。
“……”半饷,华宇竟没有说话。
“我去了……虽然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起码……伤病的危险可以减少一点……”华宇温暖有力的怀抱中,容小榕极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极力的让自己的意识,从刚才幸福到迷失的混乱中拔出。
“嗯。”半饷,华宇依旧在她的耳边,轻轻应了一声。
如果说刚才的那阵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狂暴是令人惊悚的,那么此刻的这声应答,便是云淡风轻般的舒缓……
仿佛,刚才的那一幕,从不曾发生。
他和她,只是这样亲密的接触着,继而友好的交谈着。
“那你去吧,照顾好自己,不许受伤!这次要是不听话,我就真的……”华宇没往下说,只是扶握住那团柔软的手,再次用力的揉捏了一番。
容小榕险些又迷失在他的霸道中。
真是个神经病,我去不去的,关你什么事!
一会儿说不让去,一会儿又放行……
还真是喜怒无常!
看来,这人绝对是有神经病!
还是间歇性的!
容小榕使劲的挣扎了一下,逃脱了华宇的大手,费力的在一旁喘息。
“老爸!妈咪!你们在屋里干什么呢!”门外,传来钱宝萌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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