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北屯小燕子、上仙万万岁赠送的平安符,马良与美人鱼赠送的礼物,么么哒,真是西西生病时候码字的动力啊。
可是这是梦境吧?
看着周围高楼林立,不复亭台,苏朝夕就不明白了,在梦里见到原来现代的恋人也就罢了,恋人身边还有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也罢了,两个人的关系看上去非常出柜也罢了,可那个司白为什么能穿透梦境让她回忆起往昔的一切呢?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昏迷前撞得柱子捣的鬼,让她大脑受了刺激,应激性回忆起来了?
恩,一定是这样的,到底是梦里嘛,怎么可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人物,说到底还不是她梦出来的。
这么一想,梦里作为石头的苏朝夕顿时心情大好,此刻她记起了一切,按理来说也是时候应该醒了,可她就是觉得昏昏的,半点醒的征兆也没有。
看着桥上来来往往的过客,苏朝夕心感疲惫,要是醒了,该怎么面对皇上,怎么面对和硕呢?和硕到底是因为自己死的,若是没有记忆也就罢了,可现在她心里明镜似的,若不是她逃走了,坏了大长老他们的好事,白毅后来也就不会用和硕续命。
说到底,她就是个灾星,走到哪里都能惹出事非来。
这次皇上一定很想杀了她吧?是五马分尸呢?还是放到笼屉里蒸了呢?相比较刑部别的酷/刑死/刑,这两样是她觉得最残酷的了。
皇上总不至于因为她。创建一个新的死/刑吧?苏朝夕瑟缩了一下,虽然是身为石头。
不过皇上应该也顾不上她,若是按之前听南宫易说的消息。墨欢礼身为东洛墨王府的人,竟然跑去南梁领了个王爷当,说不定朝野上会怎么议论呢。
恩,苏朝夕想了想,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向着墨欢礼。
反正他是男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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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还不醒?”朱子桑站在驿馆房间的窗前,看着老大夫,一脸不耐:“你不是说她很快就能醒了吗?怎么还跟两个时辰之前一样。像个死人似的?”若是丁公藤回来了,一定会嘲笑他这么点小事还办不好。
老大夫也表示自己亚历山大:“王爷,她的确应该醒了。只是不知为何。。我也无能为力。。”
朱子桑瞪着丹凤眼瞥着他,然后指着药箱里的针袋说:“用针扎吧,知道疼了自己就醒了。”
“这。。”老大夫似乎觉得无病用针有违医道,正犹豫间。朱子桑不耐烦的将针袋打开。随手一拿就是好几针,走到床边就要扎人,那架势,颇有些逮哪儿扎哪儿的意思。
到底是医者父母心,老大夫赶紧拦在中间,将针好说歹说的拿了过来:“老夫这就扎这就扎,王爷息怒,稍安勿躁啊。”
这要是扎到了不该扎的地方给扎坏了。这姑娘就别提醒过来了,说不定直接归西也未可知。老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想着几处不太要紧的穴位,小心翼翼的下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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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梦里呜呼哀哉的苏朝夕只觉得大地一晃,她身处的桥梁就瞬间崩塌,作为石头,她倒是幸运的没有像其他石头那样瞬间被崩的四分五裂,而且也没有什么强烈的疼痛感。
桥下就是条汹涌的长河,苏朝夕霎时掉在河中,顺着河水漂了老远,就好像坐船一样,还能看见两岸的风景,她觉得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也不会被淹死。
然而下一秒,她就觉得四肢百骸如同被瓜分了一样剧烈的疼痛。
老大夫刚扎了一针,另外一只手还悬着没等下针呢,苏朝夕就如同诈尸一般瞬间睁眼,这突然间的转变吓了老大夫一跳,手里的针差点扔到地上。
朱子桑一见她醒了,一把推开老大夫,凑上前去:“哟,总算是舍得醒了。”他盯着苏朝夕刚醒来的迷茫小眼神笑眯眯的:“啊,听说你失忆了,怎么,睡了一觉之后还是不记得我吗?”
苏朝夕揉着脑袋之前被撞到的地方,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我们认识吗?”
朱子桑目光一滞:“你还真不认识我了?难道撞了脑袋也没好使?还是说,你在装糊涂?”
苏朝夕当然是在装糊涂。
自打昏迷做了那个梦,被那个叫司白的男人敲了桥柱之后,她的脑子就没再迷糊过,简直可以说是从未如此清醒,然而这话不能当着朱子桑说。
且不说他与丁公藤是一丘之貉,就单看她现在还没有被送进宫里的情势,说不定装蒜还能装出转机来。
下一秒,朱子桑说的话,便让苏朝夕明白了,转机这东西,还真是说有就有。
“你不记得我没关系,墨欢礼你还记得吗?他现在成了南梁的怡安王爷,听说他已经赶回来了,你说是你的人头先落地,还是他先赶到郾城呢?”
朱子桑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不过苏朝夕别的不行,装糊涂可是一等一的在行,当即就说:“你在说什么?”
朱子桑定定的盯着她,末了冷哼:“我不管你是在装蒜还是真不记得,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了,好好睡一觉,啊,还是别睡了,明天说不定你就永远睡了,放心,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清明时节我会记得叫所有人都不要给你烧纸,不谢。”
说完就走,留下呆愣的老大夫,手里还拿着针,哆哆嗦嗦的说:“姑娘,你身上有好几处旧伤,若是不好好医治,将来可是要落下病根的。”
苏朝夕倚着床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刚才没听见他说吗?我都是将死之人了,旧伤和病根都找不上我的,不老您老费心了,请回吧。”
老大夫抱着药箱迷迷瞪瞪的出去了,留下苏朝夕自己冥想。
墨欢礼要来了?他来做什么?可千万别是来救她的。苏朝夕长吁一口气,他自己都是泥菩萨了,应该永远都别回东洛来,不然他该怎么交代呢?墨忠一定不会放过他,皇上也不会放过他,难道他要仗着自己是南梁的王爷,就与东洛对立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想他做什么,还是想想明天怎么办吧。。”苏朝夕耷拉着脑袋,听朱子桑的意思,明天就是决定她到底会不会被问斩的关键时刻了。
不过。。为什么是明天呢?她昏迷的时候,为什么皇上没有动手?难道是想让她死的明白?(⊙o⊙)…
(未完待续。)
ps:哎,伤筋动骨一百天,那我这刀口神马时候才能长肉啊。(⊙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