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蔡德义那一摊工作的,正好是刚刚平反的苏副市长。于是,蔡包子连带着苏副市长,一块恨上了。
正巧国祥和韩星想搞事,就利用蔡包子的仇恨,把苏小强打成了植物人。逃跑到了这里,隐匿下来。蔡包子可是出名的心狠手辣,令社会上人的,谈虎色变。
郑光明认出是蔡包子,吓了一哆嗦,愣怔了一下,讪笑道:“明白了。你是崔老板。崔老板,您还不知道,我跟林子,合伙开了一家公司。这次来广州,就是组织货源的。国祥有一年多没见了。好象没打着。对了,我跟国祥是把兄弟。”
蔡包子意味深长地冷笑道:“知道。如果你不是国祥的把兄弟,我怎么敢认你,还领你去店里。你记住!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的情况,你知道国祥会怎么对你!”
郑光明哆嗦道:“知道。兄弟也是社会上混的,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来,喝酒。”
郑光明同蔡包子痛饮一场,约定明日由蔡包子带他去组织货源。
郑光明心满意足地回到宾馆刚坐下,就听见有人敲门,醉意矇眬地问:“谁呀?”
“服务员,送开水。”应声进来一位女郎。女郎长发披肩,稣胸半裸,喷洒着一股扑鼻的芬芳,款款而入。女郎环顾一下,冲着郑光明莞尔一笑。
郑光明一哆嗦,触电一般,呼吸急促,目不转睛地打量女郎。
女郎长着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鼻子笔挺,樱口喷香,苗条的身材,如风摆柳。
她飘上前笑问:“老板从哪来,就一个人吗?”
郑光明傻呆呆地说道:“我从西北来,就一个人。你、你不太像服务员?”
女郎坐到郑光明身边,笑道:“我是送温暖的,不比开水好吗?”
郑光明哆嗦一下,喃喃:“这里是宾馆,不能胡来、、、、、、”
女郎手搭上郑光明的肩膀,搂住他的脖子,吧地亲了他一口,娇笑道:“要是老板的家,我也不敢进啊!你家的母老虎,还不得把我吃喽、、、、、、”
女郎这一口,把郑光明的魂都亲没了。这个女郎,可比发廊的那个小姐强百倍,盘亮条顺,声音清脆绵软。令郑光明甜到心底,醉了骨头。
她说的什么,郑光明是一句也听不见,情不自禁一把将她抱住,就要上嘴动手。
女郎轻柔地推开郑光明,嗲声嗲气地说道:“老板,别性急。人家身上刚来过不久,脏的很哩。老板真想要,就让人家先洗个澡嘛。”
郑光明急不可耐地指着洗手间,说道:“那是浴室,你赶紧进去洗吧。”
女郎边走边脱衣服,柳腰丰臀,摇摆的郑光明眼的珠子,直冒火星子。
然后,女郎才闪身进了浴室。接着,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和轻柔的歌声。
顿时,郑光明整个人都膨胀起来,恨不能冲进浴室,与女郎共浴。
就在郑光明忍无可忍准备冲进浴室时,女郎光鲜闪亮地出来,摇摆着上了床。
郑光明饿虎扑食般冲上床,扯女郎的浴衣。
女郎轻柔而不失力度地将郑光明推开,娇呼道:“哎呀老板,你身上什么味道?几个月没洗澡了?你快去好好洗洗。要不然、要不然叫我怎么亲你吗?”
郑光明二话不说,飞快地冲进浴室。快速脱衣服,听到女郎唱起歌来:“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我要交待、、、、、、”
郑光明在女郎的歌声中,飞快地清洗自己。
等郑光明急不可耐地冲出浴室,歌声还在继续,然而女郎却没了。
一台俗称一块砖的录音机,在茶几上欢快地歌唱着、、、、、、
郑光明的头,轰隆一声,整个人,傻毙了。
他在北京新置办的皮包、大衣、西装等,全被席卷而去。
不过,桌上的录音机下面,还留下了二三百块的零用钱。
说明女郎是盗亦有道。免得郑光明,明天连早饭钱都没有,再寻了短见。
郑光明慢慢地瘫软在地上。
郑光明刚坐地上,又弹簧般弹跳起来,冲进浴室,把裤头抓起来飞快地查看。
郑光明来时,提了一万元现金。去掉花销,皮包和衣服兜里,还剩下八千多元。
令郑光明庆幸不已的是,他裤头里缝着的十五万元的支票,还在。这要是被她一勺烩了,郑光明就只有跳珠江了。见汇票还在,郑光明慢慢地瘫软在浴池里。
胡杨挑选了两个十分机灵的小伙子,陆继明和赵龙。带上白桦树。四人一行,来到牧区,找到乌云其其格的哥哥。胡杨偷偷地挪用公款,先把上次的欠款还掉。
在乌云其其格哥哥的帮助下,胡杨一行,收购了一批上等的皮毛和羊绒,运到了那个县城,找到纳志新。在纳志新的帮助下,卖了一个好价钱。
胡杨抓紧时间,又跑了一趟。两趟一共用了半个月时间。不但弥补了上次的欠款,还赚了五万多元。这还是因为本钱太少,要不然,赚的就没数了。
白桦树和陆继明、赵龙,是欢欣鼓舞,兴高采烈。半个月,就挣出五个万元户,这是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而胡杨却做了贼一般,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胡杨暗暗发誓,再也不干这种对不起大家的事了。见这个买卖基本上路了,胡杨便留下白桦树和陆继明、赵龙,继续做买卖,自己返回公司。
宋君宝等人,听说胡杨一行,旗开得胜,都是欢天喜地。
接着,宋君宝介绍家里情况:“承包煤矿的合同,已经签字。承包费五万,修补添置设备三万,工资预备两万,共计是十万。井口是现成的,已开始掘进,打一个月掘进,就可以出煤。咱们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建厂。地皮我已经批了。给管地皮的送了一辆幸福摩托,就得了方圆五里的厂地。现在关键在于建厂的资金。银行方面我跑过,没戏。听说,建行的江行长,跟你好象有什么过节。工行的王行长,是他妈的生瓜蛋子,把我给他送的礼物,拿到行务会上展览了。我是没咒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