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在某次事件之后的一年,这一年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比如,某个曾经被称呼为神童的少年出现在海尔辛宅,向理论上是他姐姐的女警塞拉斯学习死徒的知识,以及他曾经不想接触的,关于海尔辛家【扑杀魔术】的知识之中针对死徒的部分。
比如,安放在时计塔地下,第十三系科魔法部(法政科)的最下面,神秘事物司之中的某扇“无法退开的大门”因为某个女孩与里面的某个小兽的交易,变得彻底无法打开了。
或许这在日新月异的时计塔里都是小事情,但是这却促成了...
某个少年的复仇。
“右翼三队,已完成对结界基磐的侵入。左翼指挥辅佐,已完成城内索敌。各队,开始校对魔术回路秒针,10、6、3、0、完成——很好,通知副官按预定时间行动。”
地点,是某个湖泊的旁边,人数为五十人之众的魔术师的大队包围的,环绕着层层结界的庞大魔城。完全异界化的结构,让这座在湖之上的城堡比起人间,更像是妖精居住的庭院,屹立在挪威五百年之久的城堡,有一切的信心抵挡所以的攻击。
可是,某位少女的到来,却终结了那一切。
包围了湖泊的魔术师们没有一丝紊乱。他们的行动方式与其说是魔术师还不如称其为军人,完全碾弃了自我的无个性集团。他们全员的实际身份,皆是直属于魔术协会中某武装部门的魔术师。其名为,库伦大队(clone,意为克隆)。
只凭五十人数便以大队之名自居实际上却并无自夸之嫌,反倒应当说这是一种过谦之词。作为能够私设宪兵队的巴瑟梅罗掌控的力量,无论是个人还是作为团体都称得上是时计塔最精英的部队,甚至能够和被封印指定的那些传奇人物相比较——在某方面。
“湖泊周围的术式已完全掌握。使结界倒转只需半刻钟。要将这片土地一同消灭的话,一小时之后便可以开始。”管束大队的副官,向身旁的少女请示道。
是追求完美的胜利?抑或彻底的歼灭?
是要攻入城堡将潜藏于黑暗中的吸血鬼一只不剩地悉数消灭?还是说——不进行任何战斗,直接将他们连同这片土地一并消去,之后撤退?
虽然结果相同。但更有把握的无疑是后者。虽然完成了对古堡的包围并组成了完美的阵形,但敌人毕竟是一群年龄以百为单位的吸血鬼,无法做到万无一失地不让一人逃脱。
尽管这样做或许有些过火,但是将这片土地一同从地图上抹去似乎更为合乎大队的方针。为了找寻这座城堡前后共耗去了数年的光阴。如果最后让吸血鬼的首脑逃入了其他隐匿的居所,那么直到今夜为止所作的一切努力都将失去意义。
“哪种都不用——你应当感到羞耻,副官。”少女一句话就作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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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计塔,有一个名门,一直盘踞在各大家系的顶上。
巴瑟梅罗家族,出现在时计塔建设初期以其强大的矜贵魔术回路(blueblood)君临魔术界的,巴瑟梅罗家族一个家族就代表着时计塔总括数百魔术世家1/10以上的力量。
“偶尔的嬉戏也是我们的义务之一。狩猎就要带着优雅愉快的心情来进行。”这句话是在过去的某一天,不知为何跑到世界里侧的少女的父亲告诉她的话。
据说,那位即使是少女也需要敬仰的父亲,在世界的里侧屠杀了一条龙,并且活着出来了。作出了甚至可以比拟古代英豪的壮举的父亲,却只是淡淡的这样回应而已。
说完,他就死去了,留下某把不知从何而来的,宝具一样的巨剑,留下了某个幻想种菌类【我擦嘞闹不住菇】(精太岁)的部分肢体以及某个意义不明的密码一样的东西,就让少女担当了家主的义务。
少女明白父亲的意思。
或许,在某些人看来,无论是抵达在神代以后就难以抵达的世界里侧,还是屠杀邪恶的巨龙,都莫大的功绩,如果在古代,甚至能凭借此而成为英灵一样的东西。
但是少女懂得。
这些,仅仅只是无所谓的。
无论还宝物也好,还是功绩也好,这些都只是巴瑟梅罗的王冠上的点缀而已。
真正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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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你们就负责守着城墙周围,决不能把任何一头野兽放出去。”
“巴瑟梅罗大人您一个人?可是,那也太......”尽管大队的魔术师们对于少女有着绝对的信任。他们相信以少女的实力完全能够带着叹息将鲁巴雷一族彻底消灭。
但是,理解这个事实是一回事,以何等行动消灭对方却又是另一回事。
对于战斗,不止结果即便是过程也必须完全胜利。这应该是巴瑟梅罗家的不成文的教条才对,但是少女现在所做的,确是和之前她吩咐的背道而驰。
可是少女显然有不同的看法。
“别搞错了,这只是一场试练,根本不是什么战斗!”
大队停留在了湖边,少女在湖面上向前走去。
数百年来,没有一个人类能够逾越的城门,被她抬腕轻轻一击便轰然破碎。
“偶尔的嬉戏也是我们的义务之一。狩猎就要带着优雅愉快的心情来进行。”
巴瑟梅罗一族,尽管是君临整个时计塔的家族,但是或许是稀世的天赋带来的影响吧,他们一族不仅仅崇拜着在现代已经毫无意义的选民思想,还无一例外的,仇视着死徒。
说是恶癖也好,说是魔术刻印带来的代价也好,只要是死徒,无论如何,巴瑟梅罗也是想要杀死的。即使不是杀死的程度,也是最高程度的敌视,甚至可以说,在过去曾经有过舍弃院长辅助的义务,而把全身心投入杀戮死徒的例子。
在面对死徒的战场上,巴瑟梅罗一族永远是身先士卒的,尤其是白翼翁特梵姆·奥腾罗榭这一脉,有着绝对的蔑视。甚至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很不幸的是,这座魔城的主人,湖之死徒鲁巴雷。
是的,这座城堡就是鲁巴雷,在五百年前别杀死一次的时候,他就依附在了现任的死徒之王白翼翁特梵姆·奥腾罗榭的麾下。而这次,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与白翼翁特梵姆·奥腾罗榭才找上了鲁巴雷。
未来可能的第十祖,接替尼禄·卡奥斯的位置——虽然就能力来说差了点吧,但是似乎鲁巴雷找到了别的方法代替自己能力的不足。
细眉未曾有一丝波动。那瞳孔之中寄宿着冰冷的憎恶,少女发动了进攻。
那是巴瑟梅罗历代家主们对于胜利的执着,少女自已所无法解释、无法控制的情感。
但是呢。也不坏。
如此想着的,时计塔的女王巴瑟梅罗.萝蕾莱这样走进了城堡的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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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倒了十七个连玩具都称不上是的死徒的之后,少女遇见了某个可以称得上是玩具的死徒。
在城堡的本馆之中,被逼到这里的第十八只猎物,曾经被称作死徒鲁巴雷。
这一连串的交锋,与至今为止所遇到的杂种相比,终于勉强能算作“游戏”了。虽然还谈不上是什么战斗,但总之也不必再为无聊所苦。
“真是狼狈呢,特地等到了红月夜也不过是这种程度吗?说到底也不过是只人形水蛭罢了,毫无意义地活了五百年啊。”
对于死徒们来说,红月的夜晚是他们迎来自身力量巅峰之刻。即便是专职吸血鬼退治的的教会代行者们,也不会轻易选择在红月之时与死徒战斗。
但是巴瑟梅罗似乎完全不在乎这种东西——或者说,对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的她完全不在乎死徒的力量上涨多少,反正即使是二十七祖级别的死徒,对她来说也仅仅是“稍微棘手”的敌人而已。
当代最高峰的魔术师,君临时计塔的女王——虽然这位女王似乎隐隐的崇拜着某个完全无视时计塔的“女王”魔法使,但是这个消息只有包括未来的某林恩在内的几人知道而已——是足以匹敌英灵的高手。
“——恩?”
这位女王陛下的铁鞭,稍稍迷惑了一瞬。她感觉到了从城堡上方传来的强大魔力。那是与眼前这名死徒相同,但存在感更为强烈的吸血鬼。
但是,二者是同源的——无论是频率还是别的什么,都是不可思议的同源的魔力。
“救、救我,父亲大人——!”那个被逼退的到墙角的“鲁巴雷”发出扭曲的声音,急忙的逃走了。
一念之间,少女默许了死徒的败逃。尽管濒临死亡,但也毕竟还是百年级的死徒,多少有些相应的爆发力。虽然对少女无用,但是也算是强力了。
“……无礼之人,居然妄想从我手中逃脱。”虽然露出一丝不快,但少女仍然优雅地、比狂奔的死徒更快地走过了长廊。她的嘴唇,仿佛比先前更加愉悦地,微微地扭曲起来。
同一时间,被遗留在城堡外面的部队里。
“你说...在我们之前就有人潜入了城堡?”
被少女委任了大队指挥权的副官,接到了一份难以置信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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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虽然有不少原文的成分——好吧,那十几句的对话都是原文的,咱的水准比不上,所以没有多少改动——但是原创的部分也占据了一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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