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早餐,让大家见到了羌魁的真性情,典韦的那点不愉快,也渐渐地被抛诸脑后。︾,
羌魁对于大熊猫的习性非常的了解,有她帮忙,很快的找到了几头刚刚成年,或者即将成年的大熊猫,总共加在一起有五只,足够吕奉先圈养的,在羌魁的干预下,大熊猫很是听话的跟在他们身边往回赶。
只是,大熊猫实在是太悠闲了,以这种速度,等赶到汉中城,至少需要几天的时间,对此吕奉先颇为无奈,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路上,于是他花了一些钱,雇佣了一艘大船,准备将大熊猫从水路运回去。
吕奉先看到羌魁能够让大熊猫,如此的听话,也是惊奇不已,他从未想到大熊猫可以如此的乖巧,同时也明白羌魁一定懂得一定的控兽之术。实际上,控兽无论是汉人,还是少数民族都会有所涉猎,只是自从汉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他学派思想都受到打压,除了读书练武之外都被视为奇淫巧术流传于民间。
羌魁对于吕奉先的惊奇却是颇为得意,在她看来自己处处被吕奉先压制,终于有一样可以拿得出手,而对此吕奉先却是不置可否,毕竟吕奉先知道南蛮之中就有不少懂得驱使豺狼虎豹的蛮人,可比她这一手控制大熊猫的技术强多了,只是吕奉先也不打算戳破羌魁的那一点点小得意。
大船之上,吕奉先一边拿着竹叶逗着大熊猫玩,一边欣赏着两岸的风景,不得不说这些还没被破坏的山川地貌,仿佛就是人在画中游一般的美丽,只是却也阻挡了外人与蜀地之间的联系。
羌魁远远地看着吕奉先与大熊猫玩耍,美眸形成了弯月形,带着些许的笑意,很显然她已经相信如此喜欢大熊猫的人,是不会做出伤害大熊猫的事情,她对于吕奉先的话,基本已经相信了八分。羌魁看来,能够喜欢大熊猫这种动物的人,至少不会太弑杀,一定是一个很好的人。
大船行了半日,突然一个急停,让穿上的人都是愣了一下,站起身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船家,怎么不走了?”吕奉先大踏步的来到到船舱外面,奇怪的道:“难道水路难行?”
“客官!不是我们不走,而是可能走不了了。”船家露出一个难看的表情,指了指远处道:“您看那边,前方都是横江的铁索,很显然是有人封锁了这条水路,不让我们前行。”
“哦!?什么人会做出这种事情?”吕奉先不由一愣,放眼望去,发现确实如此,几条铁索横亘在江面上,让船只根本无法通过,惊讶的道:“以前此地也有这样的事情吗?”
“没有!绝对没有!”船家赶忙的摇了摇头道:“我往来汉中多次,却从未见到过这种情况。”
“好吧!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吧!”吕奉先点了点头,大声的道:“马三膘取我长槊来,我来开道!”
“好嘞!”马三膘一听吕奉先的话,短时屁颠屁颠的向着船舱内跑去,他对吕奉先已经盲目的信任。
船家一愣,也是非常的好奇,铁索横江,根本无法通过,而吕奉先偏偏要自己开道,不得不说非常让人惊奇,只是他却没有说什么,毕竟一看吕奉先和典韦都是并非善类,尤其是典韦往那一站就让人感觉到畏惧。
马三膘很快的将长槊扛了过来,对于长槊汉中之人很少见到,毕竟这种兵器都需要精心打造,每一杆长槊几乎都可以成为普通人的传家宝一般,只有正规军中才能成编制的使用。
吕奉先的这杆长槊,虽然只是临时所用,但是无论是长槊的尖头,还是长槊的木杆都是特殊打造而成,木杆坚硬如铁,长槊的尖头更是由混铁凝钢打造而成,一点不比那些神兵利刃差上多少。
微风清吹,水浪拍岸,吕奉先立于船头之上,双手握着长槊,目视着前方,似乎要真的破除这横江的铁索。
羌魁饶有兴趣的看着吕奉先,说实话,她也能破坏那些横江铁索,可是需要动用蚩尤之舞的力量,上次她就因此吃了一次亏,元气还没有补回来,根本不可能再使用。羌魁实际上也是发现了蚩尤之舞的缺点,虽然蚩尤之舞能够让一个人发挥出更大的潜力,但是就持久力来说,还是有一些不够,完全是一个短板。
吕奉先一抖手中的长槊,眼看着铁索越来越近,他挽了一个枪花,顿时阳光下寒光点点,他手中的长槊猛然刺出,在空气中留下道道残影,长槊的尖头快速的刺向横江的铁索之上。
“叮!叮!叮!......咔嚓!哗!啦!啦!......”
一瞬间的功夫,吕奉先已经刺出十几次,长槊的尖头与铁索发出金属交鸣之声,激起无数的火花,随后铁索应声而断,掉入江水之中,激起无数的水花,可无疑横江的铁索已经无法成为拦路的阻碍。只是,横江的铁索共有十几道,每一道相隔三丈左右的距离,想要全部破除还需要花费一些时间。
距离横江铁索的数里之外,一只小舟快速的穿行,如同过江之鲫,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小舟快速的向着一座水寨直冲而去,水寨之上顿时有人放行,只见水寨之人无不穿着锦袍,头插鸟羽,身上佩戴着铃铛,只要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铃声响动,让人觉得好不奇怪。
“何事如此着急?”守门之人,见到小舟匆匆而来,忍不住好奇的道:“难道又有大买卖?”
“我有要事去禀报首领!”小舟之上跳下一个同样打扮的人,沉声道:“我们布置的横江铁索,正在被人破坏,看其身手厉害非常,只用是出了几枪,就将铁索挑断,再过不久铁索就全部被破坏,冲过封锁了。”
“我嚓!什么人如此凶猛?”守门之人也是大惊不已,惊讶的道:“首领正在寨中宴请客人你快去禀报吧!”
水寨之上的大殿中,筹光交错,在主坐之上,坐着一位十七八岁的英武少年,双眉如剑,双眼如星,英俊的脸上,带着少许轻狂,一脸的不可一世,他此时意气风发,大有不可一世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