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孩子的事情,靳诚紧赶慢赶回到村卫生室,已经快凌晨四点了,他干脆不去睡了,直接去后山小树林打坐等待日出,顺便把从牟老爷子那里获取的秘法尝试着用在自己身上是否有效。
试验的结果让靳诚很满意,体力的灵气水平提升了一倍以上,速度和力量也有大幅度提高,按照他的估计,应该达到了炼气八级的水平,这种状态持续了五分钟,然后是半个小时的衰弱期。
秘法有个最大的限制,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之后靳诚尝试着再施展一次,没能成功。而且在施展初始,需要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这是靳诚比较抗拒的,要知道,修真者的精血是非常珍贵的,恢复起来也非常缓慢,他设想了几种方法,准备将其改良。
一旦实验成功,奔赴京城的机会也就成熟了,之后的几天,靳诚一直致力于这方面的研究,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失败了十几次以后,秘法改良成功,不但不需要咬破舌尖来激发潜力,而且功效进一步得到了提高,维持时间也达到了八分钟。
不要小看这一点点进步,其实作用至关重要,如今靳诚有信心在使用秘法的状态下,干掉化劲中期,甚至结合使用法术的情况下,跟化劲后期武者也能抗衡一下。
……
靳诚将村卫生室的事情安排妥当,早早的把他要请假一个星期的事情宣扬开来,在门上贴上一张简要说明,并跟村支书凌金根和镇卫生院长都请了假。
元月20号,把上午的工作忙结束,靳诚开车赶往省城。
在省城稍事休息后,他和商格扬换乘了一辆京城牌照的奥迪a8,两人轮流开车前往京城。
四个小时后,车子进入京城,由于对路不熟悉,靳诚将驾驶位交给了商格扬。
晚上七点钟,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商格扬安排靳诚在酒店休息,说好明天一早来接他。
靳诚没有异议,既来之则安之,一路上,他跟商格扬聊到了京城的几大古武家族,商格扬知之甚少,连穆家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不过他答应了帮忙打听,让靳诚等消息。
一棵树上吊死不是靳诚的个性,当晚他自行在酒店里吃过饭以后,回到房间拨通了左继辉留给他的手机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位年青人的声音,靳诚隐约记得就是那位左继辉的声音。
“你好,哪位?”
“我是继昌县新桥镇的赤脚医生靳诚,半年前你来我们这里找引魂草,留下了这个联系电话给我,现在我有能力治好你妹妹的病,所以就毛遂自荐了,不知道你是不是还需要?”
“我有点印象,是有这么回事,你真能治好我妹?”左继辉愣了半晌,终于想起了半年前在一个小镇上,遇见了一位比他岁数还小的年轻人,一眼认出引魂草的事情,当时很是让他震惊了一把。左家发动了大量人手在国内遍寻引魂草未果,连认识这种草的人也是寥寥无几,但是左家一直未放弃,甚至把寻找的范围扩大到周边国家,依然是一无所获。
“当然,之所以到今天才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因为在这之前我没有绝对的把握,你放心好了,现在我的技术已经成熟,治疗方法很简单,针灸推拿,万一没有效果也不会给令妹造成任何伤害,我是说万一,其实我在没看到病人的情况下已经有八成把握。这样吧,你考虑下,明天给我答复,我在京城呆不了几天就要回去,你懂得。”靳诚解释了半天觉得挺无趣的,好像是在推销自己,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
“行,我考虑下,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实话实说,其实也就是请示一下家中的长辈,毕竟这事我做不了主。”左继辉直言不讳的解释,令靳诚对他好感大增。
“好,就这样,明天再联系。”靳诚道。
挂上电话,左继辉看了下时间,连忙来到书房,见书房里灯亮着,他敲了敲门。
书房里左继辉的父亲左尚国正捧着本古书读得津津有味,听到敲门声,眉头皱了皱,沉声道:“进来。”
“小辉,有什么事?”看到是不太靠谱的儿子左继辉,左尚国面色不渝的问道,家里人都知道他的习惯,在书房时不喜欢被打扰,不过既然来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爸,我以前跟您提起过一个小医生认出了引魂草,您还记不记得?”左继辉对父亲甚为畏惧,进来之前就斟酌好了措辞,即便是这样也让他感觉喉咙发干。
左家是政治家族,老爷子三年前从最高七人组位置退了下来,换取了左尚国的上位,他以五十四的年纪从省委一把手提升为副总~理,政治~局委员,副国级领导人,未来前途一片光明,很有希望达到老爷子的高度,甚至于有问鼎巅峰的可能。
左家在未来十年至二十年仍然是风光无限,而作为左家二代领军人物的左尚国,长期居于高位,积威甚重,家里孩子都怕他。
左继辉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哥哥在地方从政,下面有个生病的妹妹,他自小调皮捣蛋,学习一塌糊涂,见到左尚国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如果不是事情太过重要,他是不愿来书房见自家老头子的。
“说重点。”左尚国低着头继续看书。
左继辉感觉小腿都有点打颤了,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位医生叫靳诚,说他能治好小妹的病,我看他不像是骗子,而且他说只用针灸推拿,保证不会伤害到小妹,您看是不是……”
“靠谱吗?”左尚国抬起头盯着左继辉问了句。
“靠谱,试一试总不坏事吧!再说,小妹已经这样两年多了,常规的治疗肯定是不管用了,其它的法子,只要有一点希望,我认为就应该试一试。”左继辉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明天晚上带他来家里,我想先见见他。”左尚国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又继续看书去了。
“好嘞,我马上跟他联系。”左继辉知道谈话结束了,退出书房,轻轻地带上房门,站在门口长舒了一口气,心道:靳诚啊,靳诚,你要是跟我吹牛,害得我在老头子面前丢脸,我不会让你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