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烟雾缭绕。
萧尘叼着一根烟,坐在林惜梦对面,面前放着一个很大的黑色塑料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鬼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萧尘也是第一次帮女人买那个东西,所以压根就不知道那个东西的型号,也不知道日用和夜用是什么鬼,更不知道那个牌子的比较好。
所以,最后,萧尘做了一个决定,就是把所有型号都买一种,所有牌子都买一款,日用和夜用也各买了一种。
当他抱着一大堆姨妈巾去超市前台结账的时候,他永远忘不了收营小姐和旁边大妈的表情……
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震惊!
萧尘深呼了口气,看了眼脸蛋儿通红的林惜梦,随即指了指桌上的黑色塑料袋,说道:“看看吧,有没有你要的。”
林惜梦打开了黑色塑料袋,当看到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姨妈巾的时候,她的内心是凌乱了。
“你……疯了?!”
林惜梦面色古怪地看着萧尘。
“你丫才疯了!”
萧尘撇了撇嘴,说道:“你刚才什么都没跟我说清楚就跑了,谁知道你要什么样的。所以,为了防止我再跑第二趟,那我干脆全买了算了。”
“好吧,那还真是难为你了。”林惜梦尴尬一笑,说道。
“那可不,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些大妈啊,小姑娘啊看我的表情,那就跟看神人一样……”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萧尘就跟说相声一样,噼里啪啦的把刚才发生的事都说给了林惜梦听。
听了萧尘的讲述,林惜梦差点就笑喷了。
要不是为了保持总裁的威严,林惜梦还是忍住了没笑。
“好了,这里没你事了,你先回去吧!”林惜梦摆了摆手,说道。
“话说回来,这姨妈巾到底要怎么用啊?”萧尘好奇地问道。
“你是不是想死!”
林惜梦气呼呼地瞪着萧尘。
“呃……嘿嘿,那我还是不问了,我先走。”
萧尘嘿嘿一笑,然后赶紧离开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萧尘锁上门后,便从口袋掏出了温雨柔送给自己的木盒子。
温雨柔说盒子里有一张纸条,萧尘盯着盒子里那件缩小版的白色婚纱看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
里面果然放着一张纸条。
萧尘将打开了纸条,当看到里面的内容后,他嘴角带着柔和的笑容,随即深深地叹了口气。
纸条里的内容写的很简单,上面写着:萧大哥,三年之后,我要亲手将这件婚纱做成成品,然后穿上这叫婚纱嫁给你,你一定要等我哦!
萧尘将纸条重新放回了盒子里,眼睛盯着窗外的,有些出神。
其实温雨柔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柔柔弱弱,但是萧尘知道,女孩儿其实比谁都有想法。
温雨柔喜欢自己,自己又怎能不知道呢,可是,三年后的自己真的能够和女孩儿在一起么?
萧尘不知道,但是,为了不辜负女孩儿的爱,三年之后,自己一定要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再过几个小时,温雨柔应该就到法国了吧?
萧尘望着窗外的蓝天,想了想,随即拿出手机翻找通讯录。
法国虽然是一个时尚浪漫的国家,但是这并不代表那里没有罪恶的存在。
温雨柔一个去到那里,萧尘还是有些不放心。
如果温雨柔出了什么事,自己不能第一时间赶到,既然这样,那自己还是给一个老伙计打个电话,让他照应一下女孩儿,这样自己也放心一点。
想到这,萧尘便拨通了一个特意加密过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
“你是谁?”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说着一口标准的意大利语。
“怎么,扎诺,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我看你就是皮痒痒了,欠收拾。”萧尘嘴角一挑,打趣道。
听到萧尘的声音,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儿,继而激动到带着哭腔地声音响了起来。
“老……老……老大……真的是你么?!”
“是我。”萧尘笑了笑,回道。
“老大,你终于跟我打电话了,我他妈真是太激动了!对了,老大,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华夏。”
“啊?!老大,你怎么跑华夏去了?对了,老大,你在华夏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嘿嘿,老大,前两天我买了一架飞机,以后想去哪里方便多了!”
“别别别,你要是敢过来,我保证打断你的腿!虽然别人怕你们黑手党,但我可不怕。”
“呜呜呜……老大,你真是太上人家心了,一打电话就说要打断人家的腿。”
“行了行了,你别跟我装委屈,我今天找你是有点事想麻烦你。”
“嘿,老大,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有能力办到的,那我一定去办好,就算我不能办到,我也会想方设法去把他办好!”
“行了,别吹牛逼了,小心漏了!”
萧尘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扎诺,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去法国留学了。你不是在法国有分部么,你提醒一下那些家伙,坑蒙拐骗,打砸抢烧什么的都可以,但千万别招惹我朋友,要不然……”
“老大,你别说了,我马上打电话交代,这点小事交给我好了!”
“嗯,待会我把我朋友的照片和简单的资料发给你。”
萧尘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点上一根烟,萧尘深吸了一口,心想,有扎诺那个家伙的保护,想必温雨柔应该会很安全吧!
萧尘笑了笑,然后给扎诺发了一封邮件,随即打开文档开始继续翻译剩下的资料。
……
西西里岛。
这里辽阔而富饶,气候温暖风景秀丽,盛产柑橘、柠檬和油橄榄。由于其发展农林业的良好自然环境,历史上被称为“金盆地”,而这里也是国际著名的黑#社会组织黑手党的发源地。
此时,在一片风景优美的海滩上。
一个身材并不高大,有些肥胖,留着一个光头的年轻人坐在沙滩椅上,手里紧紧地握着一台镶钻的手机,脸色因激动而变得有些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