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若男看见胖子往桌子上甩下的厚厚的一叠钱,内心无比挣扎。这种在电视剧上经常发生的陪酒桥段发生在自己身上,应该怎么处理才好?说对那一万块钱不动心,那是假的。豁出去了!不就是喝酒吗,有什么大不了!
于是钱若男陪着笑:“谢谢先生捧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口感刺激着她的喉咙。呛得她直想咳嗽。
“好,妹妹真棒!来,再喝一杯!”胖子笑的一脸的诡异,其他人也跟着起哄,逼着钱若男喝酒。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喝了,就不能退却了,她心一横,举起酒杯,咕咚,咕咚喝起来。
在另一个包厢里,杜望昔喝酒喝到头昏脑涨,正准备点蜡烛的时候,申羽突然一拍大腿,喊道:“坏了!”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杜望昔不耐烦地说,在他的印象里,申羽很少这样。
申羽把刚才在走廊里遇到钱若男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话音未落,杜望昔就一个箭步追了出去。然后裴南迪和申羽就听见了此起彼伏的叫骂声,杜望昔根本不知道钱若男在哪个包厢,像只无头苍蝇似地到处乱闯。
“再一杯,再一杯!”钱若男在一声声的起哄声中,不知喝了多少酒,意识渐渐模糊,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喝酒,满脑子都是明晃晃的银子。钱若男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下意识地解开了胸前旗袍的盘口,露出了优雅细长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乳/gou。
胖子看到钱若男“搔首弄姿”的妩媚模样,两眼放着淫光,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下来,他一把推开坐在身旁的两个“小/姐”,“还是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妞勾人啊!”说着,带着大金手表的肥手向钱若男的胸/部摸去。
正当胖子沉浸在满心的yy之中时,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沉闷的痛,一下子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时,脸上又挨了重重一拳,眼睛直冒金星。一时间,酒瓶的碎裂声,女人的尖叫声,在拥挤的包厢里回荡,乱成一团。
杜望昔一拳下去似乎还不解恨,居然敢动他的女人,真是活腻歪了!胖子的两个手下,拿着两个空酒瓶,慢慢绕到后面,想趁其不备,狠狠砸向杜望昔时,申羽和裴南迪从门外冲了进来,一人一脚,把两人踹飞了起来,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钱若男,还不明所以,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盯着杜望昔,一个劲儿地傻笑:“呵呵,呵呵,杜望昔,你从哪里蹦出来的?嗯?这一定是幻觉!对!一定是幻觉!”
蹦出来的?钱若男你不愿陪我过生日就算了,居然在这儿跟个人渣喝酒?!杜望昔先到这儿,都快气疯了,脸色铁青,眼神像是要杀人似的。
“猪头!你给我过来!”杜望昔一把抓住钱若男的手腕,把她拖起来。
“杜望昔,放开我!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凶?我好怕!”钱若男红着脸,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惹人怜爱。杜望昔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突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也不回答钱若男,冷着一张脸,直把她往外拖。
听到这巨大的动静,会所老板娘赶紧赶了过来,正准备开骂,看见是杜望昔,赶紧闪到一边,低眉顺眼地恭送他离开。申羽跟在后面,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了老板娘,指着被打倒在地的三个人说:“以后不许这些人进来这里,不要脏了我们总裁的眼!”
“是!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老板娘赶紧叫来保安,把三个人扔到了会所的后巷。
裴南迪看着气呼呼的杜望昔拖着钱若男远去的背影,没有追上去,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是需要他们自己去解决。
杜望昔拽着钱若男,把她一把塞进了车后座上,自己也坐了进去。车子内部是由挡板隔着的,司机发动车子向杜望昔的公寓驶去。
钱若男嘟着嘴,一副懵懂的表情,嘴巴里喃喃自语,还不时地按着窗户的开关键,嘿嘿傻笑。
“杜望昔,你为什么就不肯帮我写美食专栏?!”
“杜望昔,你好坏,都是因为你,我成了千古罪人,你都不知道盛雪有多恨我?!”
“杜望昔,为什么你的脾气那么臭啊?!好好跟我说话不行吗?!”
杜望昔听她一直喋喋不休,原本酸胀的太阳穴刺痛起来,他没想到这丫头的酒品这么差,一喝醉,话居然这么多,他厌恶地把她的头推到一边,懒得去听。
“杜望昔,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你越是刁难我,我就越想看到你,就越觉得离不开你啊!”钱若男说着,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一脸崇拜地仰望着杜望昔。
杜望昔无意中听到这句话时,心脏瞬间慢了半拍,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我耳朵,这个口口声声骂着自己的女人,居然说离不开自己,想念自己,这是真的吗?他想立即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又不好意思去看钱若男,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窗外,问道:“你刚才说离不开我,会想我是真的吗?”
此刻杜望昔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向心仪的女生表白的羞涩的大男孩,他紧张地似乎听到了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但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钱若男回答一个字,转身一看,这丫头居然睡着了!杜望昔顿时觉得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想要好好教训一下钱若男,车子一颠,她的头靠在了杜望昔的肩上。他的余光,正好瞄见了她雪白的胸部。
杜望昔感觉全身的热量都汇聚到了下身的一点,感到口干舌燥。在酒精的作用下,杜望昔有些不能自持,用仅剩的狼,把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为她挡住了身体暴露的地方。但是钱若男仍然靠着他,时时刻刻撩拨着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体和心。
钱若男的身体虽然被宽大的外套遮盖的严严实实,但是她红润的小脸儿,清纯中透着一股子妩媚,单纯中又夹杂着性/gan,她泛着光泽的唇,微微张合。
“钱若男,我警告你,你如果再这么勾/yin我,一定不饶你!”
话音刚落,一个重心不稳,钱若男一下跌进了杜望昔的怀里,她居然还紧紧地楼主了杜望昔的腰,就像是抱着一只巨大的毛绒玩具,一边傻笑着,一边还用脸不停地蹭。
“钱若男,是你先招惹我的!”杜望昔说着,俯下身,对着钱若男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