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周天没想到的是,班里竟然有两个熟悉的面孔,一个是龙龙,还有一个刘傲龙,这两个都是早上对抗战中上过场的,他对龙龙的截拳记忆犹新。
周天同时也知道为什么马霞说班里的人不多了,二班加上他一起才三十七人,凑一个才达到三八之数,而且其中班里是狼多肉少,三十七人中,男生站了二十三个,女生只有十四个。
好在让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地质学系这么冷门的专业,班里的十四个女生竟然都长得不错,最差的都不是那种恐龙级别的,而且还有几个都能算是中上之姿。
当然,在感受到同学们的热情与真诚之后,周天对长相什么的早就不在意了,他心里暗暗发誓,以班级为家,所有的同学都是他的兄弟姐妹,有他在的一天,他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们。
第三第四节课都是自习课,地质二班的同学们都没做其它事,而是在班干部的组织下,召开了一次交心知底的班会,加深彼此之间的感情,在第四节课的时候,他们班的班导师马扬辉也从外面赶了回来,对周天的归队,马导师也是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马扬辉年纪其实也比他们大不了多少,他是青大博士生留校任教的老师,去年刚带课,今年第一次带班,所以对于自己带的第一个班,他是非常用心的。
两节课的班会,让大家都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不得不说,这次交心知底的班会,地质二班是举办得非常成功的。
“马导师、班长、各位同学,今天下午好像没有课的是吧,我初来乍到,又因为不能说的原因让导师和同学们为我担心了一个多月,今儿我做东,请全班同学和导师吃过便饭,不知道大家赏不赏脸?”临下课的时候,周天发出了请吃饭的邀请,态度真诚。
龙龙道:“周天,我觉得这餐饭是要吃的,但咱们选择地质学系专业的没有哪一个的家庭条件很好,所以我建议还是aa制的好。”
众人都纷纷点头同意龙龙的意见。诚如龙龙所说,选择地质学系这种偏冷门专业的,的确很少有家庭富裕的学生,更不要说那些名门大少、千金小姐之类的了,毕竟这门专业光是到后期,都会多以实践为主,都要到一些艰苦甚至是危险的地方去考察实践,那种苦和累,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能够承受得了的。
而且班里的同学虽然不知道周天这晚到的一个多月去做了什么,但他们都知道周天来自孤儿院,恐怕都有可能是这一个多月筹学费去了,他们哪好意思让周天请全班人吃饭。
马霞微笑道:“我也同意龙龙的意见,这餐饭要吃,但的确要aa制,周天你不用多说了,我负责订地方,一会下课,全班同学一个都不能落下。马老师,你不会又有事吧,上次我们班的聚餐你不去,这回人齐了,你可不能再落了。”
马扬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去去,这次我一定参加,上次的确是有重要事耽误了。”
马扬辉长得有些偏瘦,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被马霞这么一打趣,脸色都有些红了,弄得全班同学哄笑不已。
看得出来,同学们对于身为班导师的马扬辉是很亲近的,都敢开他的玩笑呢!
马霞订餐的地方就在校内第四食堂,班上三十七人加上导师马扬辉,刚好凑足三八之数(汗一个,真不是故意的),三十八人开了四桌,点的都是一般的家常菜,菜很快上来,马扬辉也够意思,因为学生们不愿让他就份,他就自己弄来了两箱红酒,虽然只是一般的十年干红,但对学生们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酒了。
酒不在贵,有心为高!
一杯合家欢之后,所有人都开始兴奋起来,开始频频敬酒,很自然地,身为班导师的马扬辉和刚刚归队的周天便成了大家虐灌的对象,大家吃得不亦乐呼。
不过,马扬辉与周天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酒品和酒量,马扬辉是一杯下肚脸就红了,而后开始找各种理由推酒,被众同学齐呼酒品不行;反观周天,却是不管是谁敬,他都是杯到酒干,给足了所有同学面子,而更让同学们瞠目结舌的是,喝完三十七小杯后,周天竟然是面不改色,就好像他刚才喝的是水而不是酒一样。
“周天,我龙龙算是佩服你了,这喝掉的九瓶干红,你至少下了两瓶,竟然面不改色,我真好奇,你到体能喝多少?”龙龙拿了两个大杯过来,一边往里面倒酒,一边笑呵呵地道:“不过佩服归佩服,我却是不服,除非你跟我干了这杯!”
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马扬辉早就以酒量不济为由先闪了人,班上有一部分酒量浅的同学也先走了,还在的多是男生和几个班干部,周天眼睛一扫,便发现了苗头,在龙龙之后,刘傲龙、秦晨、袁斌、罗清、周锐、刘达雄这六个家伙都一脸阴笑的等在那里,一个个的跃跃欲试,俨然是要灌醉他的节奏。
“不要了吧?我服你们还不行吗?”周天苦笑着举起双手:“我投降!”
他不是不能喝,只不过再喝下去要想不醉,他就只能作弊了,跟兄弟姐妹喝酒也作弊,他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华夏人的,果然都是孬种,喝点葡萄汁都要投降!”便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龙龙等人转脸望去,只见五六人缓缓从三楼的楼梯上走了下来,说话的那位,正是青大曰本空手道社的副社长龟滕一夫。
不过,从几人下来时的站位来看,这几个人并不是以他为首,而是以走在中间的一个俊逸青年为首。
“龟滕君,怎么回事?”听到龟滕一夫出声挑衅,那青年眉头微皱道。
龟滕一夫身体微躬,小声地向那青年解释了几句,那青年眼中有一道精光掠过,被周天敏锐地捕捉到了,不过他并不出声,只是淡淡地看着这几个曰本人。
秦晨却是第一个说话的:“手下败将,也敢在这里大放撅词,有本事你跟我来斗酒试试!”
说着,秦晨伸手把剩下两瓶未开的红酒啪地摆到桌子上,指着龟滕一夫道:“我跟你单挑,一人吹一瓶,谁先吹完又不吐出来的谁赢,你,敢是不敢?”
那青年在龟滕一夫的耳边小声说了两句什么,龟滕一夫便走了过来,在周天等人面前停下,嚣张地道:“刚才我都说过了,喝葡萄汁算什么喝酒,你要跟我们比,那就要比真功夫。”
秦晨当场便捞袖子道:“那你们想要怎么比,我奉……”
他话未说完,周天便一拍他的肩膀,余下的话秦晨便说不下去,而是由周天接道:“不错,你们想要怎么比,我们奉陪到底,红的啤的白的低度高度哪怕是工业酒精,只要你们敢喝,我们就敢奉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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