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完各自散去了,只有六哥一个人留下收拾残局,后来紫萱也留下来帮忙,我困的实在不行了,六哥示意我先上楼睡觉。
刚躺下没有多久,却听见楼下马棚里的马惊叫不止,还有其余的声音,动静还很大,我急忙起身,看见马背上的那个背影跟陈妙计很像,我追了出去。
我下了楼,赶到马棚旁边,陈妙计好像是喝醉了又好像是中毒了,脸色非常的差,他的手撑着膝盖,僵在那里,我叫他,他还不应我。一想清明节快到了,我的心也随着越来越紧张了。
他这是中邪了?
陈妙计上了马之后就开始骑着马走了,我也不知道他要去的是什么地方,要去哪个方向?
一路狂奔追在陈妙计后面,一直叫他,他还是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一路追出了碧云山庄,还追到了后山,可是到了后山的时候,突然就找不到他了,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不见了。
“流氓兔?”
最后在一片稻田里找到了,我追到了稻田里,却感觉那田里面全都是扇贝,满满的田地都是扇贝。陈妙计骑着马直接就栽到田里头了,下一秒,马不见了,他也不见了。
“流氓兔?”
我在稻田了找了很久,终于确定他是被其中的一只扇贝给关起来了。那只扇贝很小一只,陈妙计被关在扇贝里面,由此他的身躯也变得非常的小个,小个子就像蚕被还没有破茧而出时的那种情况。还被蚕丝保护的好好的了。而且扇贝的上面那层还是透明的,很薄很薄。
但是我却能清楚的感觉到陈妙计呼吸的非常的困难,他几乎很久才换一次气。太让人捉急了,我感觉他随时都会断气的样子。
“流氓兔?”
我企图去将那个扇贝拿出来,但是一直都碰不到它,感觉它离我很远很远的样子,我使劲的用东西去砸它,发现好像是有一层冰护着,将我们隔开。隔成两个时空的人。
是鬼打墙吗?
我用蝴蝶飞刀的刀头对着田面砸,终于砸开了一道口子,在用力砸一下。整个冰面都裂开了,我赶紧将那个扇贝拿出来,碰到扇贝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拿不动它。是啊。我一只手的力量怎么把陈妙计整个人举起来?我只能先用刀尖把扇贝打开一个透气的洞。
陈妙计一下子就从扇贝里面站了起来,又和平时一样的高度了。
我松了口气。
“我刚刚叫你了,你怎么不应我呀?”我拉住陈妙计的手臂问他。
“什么时候?”
我惊愕的看着陈妙计,他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断片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了。我上下打量着陈妙计,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我转头时,紫萱幽怨的眼神瞪着我。
而我却是有点心虚的。好像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可是我却不记得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们回碧云山庄的时候。要经过后山的竹林。
走在那条回去的竹林的路上,我看路边的竹子很是喜欢,于是我们仨就挖了两棵比较小的竹子拿在手上,我准备回到后院的时候将这些竹子种好,以后要是想吃竹笋的时候也就不用跑那么大老远了,其实这几棵小竹子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竹笋吃的,不过至少能给院子增添一处景色。
回到院子的时候,感觉院子好像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了很古老的房子一般,好像快被移成平地了,院子原本的围墙都不见了,一个坡上来就是庭院,坡上的花草都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除了光秃秃的黄泥土,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可以说寸草不生。
我将竹子种在了土里,不过奇怪的是一直都种不进去,土很硬。
陈妙计过来把竹子倒过来,根部朝上、竹叶子朝下直接插在土里,结果竹子死了。
我也是醉了。
突然听见了迎接新娘的花轿子停在了门口。
我看了一眼我的衣服,我成了新娘子,新郎是谁?
紫萱扶着我上了花轿。
可是见到了新郎的时候,懵了,不是陈妙计。
可是新郎长的什么样子我却始终记不清楚,又开始犯脸盲症了。
还有一点比较恐怖的就是,我发现我没有影子,在烛光下,我居然没有影子。
我什么时候死了?
吃饭噎死的?还是中毒死的?淹死的?还是上吊自杀的?
什么鬼?
只能看着和我结婚的那个男子的手,他牵着我,有一点小粗鲁,不过对我来算温柔。跟他同在一个屋里,坐在床边,两人都没有说话,不会特别的激动,却也不会尴尬。
我感觉我都有点不是我自己了。
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被鬼上身了?
因为我现在的记忆都不是我自己的。我还记得我的前世,我的前世与我结为夫妻的那个男子就是现在的相公。
我的前世,那个时候我好像还是一个巫师。
我到处去抓鬼。
还没有结婚之前,到处抓鬼赚钱维持自己的生活。
记得有一处场景,遇见的一个比较凶险的女鬼,我一直渴望将其收伏,一路追来,正好追到了一座豪宅外面,没有想到女鬼突然潜进了这个大豪宅,我只能蹲在门口的大石头下面,大石头的前面正好有一些树挡着我,很好的将我隐藏了起来。
当时也是一个午夜。
四下的夜特别的静,静的有些胆战心惊的。
我在石头后面观察了许久,蹲在地上蹲的脚都发麻了,豪宅的门口一个人看守的也没有,说来也是奇怪。不过门口两边分别挂着两个灯笼,红色的。
两扇大门的门面上却有两张很小张的隐形符,贴在上面,没有仔细看是很难看的出来的,或者说一般人根本是看不到的,因为是在门的中间夹着,毕竟我是有透视眼的,所以能看见。奇怪的是我居然认识上面写的字,是急急如律令的防鬼咒。
突然刮了一阵风,我吓的心在颤抖。
我随后进了那个豪宅。
进门前,我抬头看了一眼,这座豪宅的匾,上面就两个字:‘罗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