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莫安安,见她自己环抱着双臂,杏眼里的惊恐之色犹存,霍豹怒火难以自制,连挥两下:啪啪。
昂月与雀翎的脸上便是两个巴掌印,霍豹是个湖北区熊腰的汉子,此刻发怒,脸上的刀疤更显狰狞。
莫安安抬头,杏眼含泪怯怯的朝昂月两人看去,见舅父舅母一个怒气冲冲一个呆若木鸡,对着恶鬼使了个眼色。
“你竟然敢打我......?我只是拿我该拿的,我只是觉得这园子不错,若是得来,以后你么也好在这里养老不是?难道你们心里不是这么想的?”昂月声嘶力竭道。
李梅捂嘴,心道: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似乎是这么说了后更舒服一般,昂月继续道:“分明都穷村落里长出的泥腿子,她莫安安先是嫁了世子,享受富贵荣华,凭什么我们就要吃粗粮,穿布衣?”
“她被休了,我心里无比畅快,总觉得这下好了,不愧是泥腿子,她根本就不是那富贵命,却不知道她居然那么有钱,买下这个大宅院比我们那小院落大了多少倍?”说道大宅院时,她眼里流露出的贪婪只要不是眼瞎都看得见。
莫安安眼睑朝下,看不清表情。
昂月更是一把拽出雀翎,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她说话。
“我喜欢柳道长,他俊美无双,才华盖世,我对他一见钟情,可他却对我如同陌路。事事围绕着她转,她已经有了宣公子为何不放过柳道长?”
“所以,我们要她死。”
“她死了,这宅院自己可以随意享受。”昂月道。
“她死了,柳道长就是我的。”雀翎道。
霍豹悔之晚矣,来宣城后两人变化居然这么大,妒忌的令两人变得疯狂。
“你...你们...”霍豹指着两人,喘着粗气,愤怒的抓起东西就朝两人砸去。“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我怎么会生下你这样的女儿?”
这事情的最终。
昂月压了。因他毒舌。雀翎瞎了。因她奢望自己不该拥有的而动了坏心。
舅父带着一家再次回了秋蝉村,莫安安悄悄的给他塞了些银两,更是对两姐妹下了咒,若是害人性命定当以命抵命。
虽然莫安安仍旧没有在窝居看见沈靖的身影。但惩罚了昂月。也算是替唐僧出了口恶气。
... ...
南国建国一六一年一月四日轩辕简去世。半月内乱,随,定过侯府世子继位。
安炳然继位后不久。红豆国(南国)边境屡屡被详武国士兵挑衅,从最开始的小混乱变成动荡不安的城镇混乱,详武国士兵身形神速,动作灵敏,南国士兵死伤无数。
一时间朝堂之上,正反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和,僵持不下。
冬,大雪纷飞,河面结冰半米有余,屋内升起火炉也是顶不了多大的用,莫安安辗转在船上懂得瑟瑟发抖,哪怕垫在身下的是白狐皮毛厚毯,盖得也是厚厚的锦被。
“好冷啊...”就算盖着厚厚的锦被,莫安安仍觉得自己四肢冰冷。
本就四肢冰凉怎么也捂不热,此刻,房门又是打开,冷气铺面而来,莫安安本是露出的上本身直接滑入锦被,只露出发鬓:“门快关上啊!快关上!”
来人听闻,也是手脚利落的关上房门,但是刚刚放入的冷气就如驱不散一般,莫安安抬眼看着在屋内飘来飘飘的鬼鬼们:“出去,都出去,围绕在这里我更冷。”
鬼鬼无辜退出,自昂月等人走后,有不少鬼鬼都是空闲下来,一时间莫安安也没安排事情,所以整日飘荡在屋子内,导致本就大冷天的房间火炉怎么加温都是暖不了。
进来的人是千愿,对此情景见怪不怪,“姑娘,宫内派人来了,似乎是来说动老将军,想让他再次带兵攻详武国。”
“什么?”莫安安做起。
好不容易把祖父的风湿、头疼,关节疼等小毛病给养好了,这些病本就是在战场打仗时落下的病根,这又要去?
安炳然那个种马,眼睛果然还是盯着叶府的,真是可恨。
“是谁来劝说的?”莫安安再问。
“没见过也不认识,不过听叶管家说是九卿之一一位大臣,似乎以前也与老太爷有些关系匪浅。”千愿道。
祖父身子渐渐好转之后,倒是老去的心又澎湃起来,早在两派主攻主和的朝堂消息传出后,祖父不时就在叶府外院打拳,虎虎生风,眼睛还止不住的往叶府外面看。
她两世为人,怎么可能不知这是期待的眼神,反正都阻止不了祖父,何必还过去?莫安安气妥般躺下,拈了拈被子往身上盖了盖。
呆怔许久,莫安安在回神时,千愿已经坐在一侧绣起了锦帕,是水蓝色打底,上方一只鸭子已经隐隐约约跃然而上。
千愿一针一线无比认真,手中的锦帕是莫安安赏赐的,本事一张纯色的,但她觉得单调了些。
这鸳鸯或许完工之时也是开春了吧?
“千愿,明日陪我进一趟皇宫吧?”莫安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
一颗血珠冒出,她收针诧异的看向莫安安:“啊!~~”
她不想去...
“算了,我带千朵去吧。”见她脸色苍白只当她是心里的创伤,莫安安改口。
千愿低头,轻轻的嗯了声。
第二日,莫安安的马车只能停在皇宫外,顶着鹅毛大雪,绕过一个又一个宫殿,最终达到宣政殿时,公公笑眯眯的进去通传,之后,居然被拒绝了。
我艹!
会不会正在场景变换,角色扮演,这次是御姐还是冰山美人系列。
年少不知道精贵,等你铁棒磨成针的时候,哭死你。
莫安安爆声粗口,束起中指。
这白眼狼,真不该救他的。
... ...
宣政殿内,安炳然穿着明黄色龙袍,头上皇冠珠帘遮住他的眼,桌上堆得山高的卷轴,书籍。
一个女子媚眼如丝,但却是脸色脸色苍白,她今晚不想侍寝,只因这帝王是只猛兽般的男子,温柔怜惜,但是眼底没有情爱,只有寒冷。
她分明看到之前的安炳然是极其激动地,站起身在大殿中走来走去,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皇上,皇上对后宫众人几乎都是一样,除了安然,这是除安然外第二个让他动容的女子。
“陛下,为何不见,那可是叶老将军的嫡孙女,是....”她吞回下一句话,只因他正冷冷看着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