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美丽的美人鱼,婚纱的裙摆上镶嵌的欧根莎面料的仿佛是流苏般的裙摆修饰让这款婚纱仿佛是增添了几分唯美的味道。
此款还有一个亮点在于其单肩的设计,高贵富有光泽的白色缎带巧妙形成一个单肩,给精美贵气的婚纱又增添了一丝希腊女神范儿!
婚礼进行曲响起,洋溢着幸福音调的音乐。
程婉怡挽着程父的手在阳光下微笑,她的双眸也只望着一个方向,前面陆江船的方向。
相较于程父的步伐沉重,程婉怡却是步伐轻盈,眉眼含笑地看着前面的男人,即将成为自己老公的男人。
程父感觉这条路好短啊!很快就走到了终点,鼓着脸颊,不悦地瞪着眼前的臭小子。
两人的目光交汇一处,那就是程婉怡的手臂,他觉得牵起女儿的手有千斤重。自己还要亲手把养了近三十年的宝贝交出去,如剜心般疼!
两个男人奇虎相当的对视,好像在用目光分出个高下来。
程父紧盯着陆江船,眼神给女婿一个下马威:‘臭小子,别以为结了婚就万事大吉了。婚后过日子才是重点,敢对我女儿不好,让她掉眼泪,小心我和你拼命。’
把女儿的手交到陆江船的手心里的时候,老泰山气得差点儿吐血。
因为陆江船一脸傻呵呵的笑容,从始至终眼里只有自己的新娘,对于老泰山的警告的眼神。根本就没看见。
换句话说,老泰山这怒目白抛了,白威胁了。没有人在意心情失落的父亲。独自讪讪退场。
所有来宾的目光都聚在新人身上,新郎和新娘的目光交汇,眼中只有彼此,再无其他,这不是表演,而是情不自禁。
程婉怡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轻笑,眉眼弯弯如月牙。陆江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肯松。一双深邃黑眸充满深情的目光望着她,不肯移开,不容易啊!终于娶到老婆了。
新人两相凝望。忘却一切,牧师握拳轻咳,提醒二人,别耽误了吉时。
牧师的轻咳提醒了二位新人。两人面向牧师。新人接受祈祷,牧师的训导,以及祝福。然后就如同电视里经常看到的画面,一对新人坚定地说出,无论贫困富有,都至死不渝结婚誓词。
然后,新娘新郎在交换戒指后,走出教堂。
之后新人轻快地一起手牵手走进教堂。这是他们第一次以夫妻的身份走进教堂,在亲友的见证下。向上帝问好。这一切都是如此动人。新娘脸上不经意间流露的甜蜜微笑,让人忍不住想要祝福。
最后是新人与亲朋好友的合照时间,一切都井然有序。大家的脸上挂着真诚的微笑,陌生人之前也友好问好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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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尔凑到顾雅螺身前道,“怎么羡慕啊!我们的婚礼肯定比他们的更盛大。”
“咳咳……”顾雅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羡慕了,结婚很累人的,想想以后的生活,我都替他们捏一把冷汗!”
“你不感动吗?那种精神,一种单纯的信仰,相信上帝,相信爱。这是让他们勇敢并且乐观的生活方式。这是多么的难得,让心灵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中有所寄托,让爱在自己的心理不断盛放。”路西菲尔唇角勾起一抹如沐春风的浅笑。
“路西菲尔,看看你胸前挂的什么?”顾雅螺嫣然一笑指着他锁骨下放的倒十字架,“堕天使在上帝面前,大谈爱?不觉的讽刺吗?”
“你说的对!”路西菲尔莞尔一笑,那一抹淡淡的浅笑,温和迷人耀眼的顿时之间仿佛连阳光都为之失色!“我们即使在怎么伪装,这骨子里信奉的还是撒旦。”
没有敬酒或是大声祝贺,程婉怡和陆江船的婚礼就在这种祥和又渗透着点点甜蜜的气氛中结束。这是一场教堂婚礼,让顾雅螺感受到生命之间的奇妙缘分,更重要的是,让她真切感受到一种令人敬佩的大爱
接下来的喜宴一番仪式就集热闹、浪漫、温馨于一体,有条不紊的进行,婚礼切蛋糕,交杯酒,倒酒塔……是由新人一起做的。
香槟塔象征着爱情的坚固稳定,更象征着姻缘的美满幸福。倒酒塔寓意都是美好的寓意着爱情远远流长,让现场的气氛达到**。随着各色的酒液像瀑布一样注满每一个酒杯,每一个人的心情都会激动起来,这就是香槟塔带给我们的对热情,青春,活力,幸福的美好追求……
婚礼程序中,轮到点蜡烛,全家人都给与江惠芬鼓励的眼神,暗示她放松心情。
点燃蜡烛的程序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点烛——这两根分立在两旁的蜡烛,由双方家庭的家人婆婆和丈母娘同时点燃,代表新郎、新娘此时此刻之前的生命。他们的烛光,代表他们从他们的父母亲所领受的信心、智慧及爱心。
在此时此刻之前,他们的烛光是分开燃烧,但在交换誓约之后,新郎、新娘他们将共同点燃中间的蜡烛,代表他们从今以后成为一体的生命。
第二部分点烛——新娘和新郎现在要点燃中间那根合一的蜡烛,象征他们生命的成为一体。从今以后,他们要为彼此设想,同享欢乐、共度患难。当点燃中间的蜡烛之後,旁边的蜡烛继续点燃,象征他们仍然需要完全接纳彼此不一样的特点,以成就彼此相辅相成的益处。
总之一切都代表着对将来的幸福生活的向往。
点完蜡烛坐下来的江惠芬偷偷松了口气,看着小辈们齐齐举起ok的手势,过关了,没有失礼之处,可算是要了这条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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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婚礼下来大家都累的够呛,不过新娘和新郎还不算完,晚上还有呢!
失魂落魄地程父推开了家门先回来了,双手插兜,站在院子里,轻蹙着眉头,明明是盛夏,院子里绿意深深的,少了一个人却感觉这家冷冷清清的。
耳听的门外传来程奶奶和程姑妈说话的声音,“好不容天南地北的难得都回来了,怎么都住酒店去,有的甚至明儿就走了。我这老太婆是不是就那么不招人待见。”程奶奶满脸地不高兴道,“人怎么能这么刻薄呢!”
“咱家亲戚都来了,大嫂家住的下吗?你要把大侄媳妇儿给累死不成,你也替婉怡妈想想。再说了,他们能来一趟不容易,不是跨这太平洋,就是隔着欧亚大陆的,谁家不是一摊子事,能派个代表来就不错了。”程姑妈宽慰她道。
“这小辈们放暑假的,又没什么事,不能来看看啊!机票也不值几个钱,这亲戚再好的关系,不走动也都疏远了。”程奶奶拧着眉头不悦道。
“现在的孩子,尤其是深受西方民主教育的孩子,一个个都主意大着呢!咱们也只有管住自己的份儿,孩子们算了吧!”程姑妈摆摆手,摇头道,“我可事先声明,我家的孩子可都来捧场了啊!”
“知道了,小姑子。”程姑妈推开院门,程父就走了出来,“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妈,我让他们各自忙什么,您不高兴了吗?回来一趟不容易,也要去婆家或者岳家走走看看。不过我说了,等走的时候我们在聚一聚。都是亲家不去会怪罪的。”程父轻声细语地解释道。
“那当然了,回来一趟,谁家不去也不行。大侄子,你做的对。”程姑妈拍着他的肩膀道。
“别说了。”程奶奶拧着眉头气冲冲地进了屋。
“哎呀!真像个不懂事的孩子。”程姑妈砸吧下嘴道,“不过也不能怪你妈,生了那么多孩子,到头来一个个翅膀硬了都飞走了,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面,想念的很啊!”
“我明白!”程父理解道,刚把宝贝闺女给嫁出去,这感触深着呢!“进屋吧!姑妈,外面怪热的。”
程姑妈扭过头来拍着他的胳膊道,“心情怎么样啊!”
程父深吸一口气,望着院子里郁郁葱葱,模糊道,“是啊!不知道。”
程姑妈笑了笑道,“娶媳妇和嫁姑娘就是不一样啊!女儿就是这一点不好,嫁出去了,从此就是别人家的人了。真像是被人家抢走了掌上明珠似的,难受。”
“呵呵……”程父干巴巴地傻笑。
“你不进去吗?”程姑妈笑道。
“怎么爸和孩子她妈怎么还不回来,都一起出发的,我去迎一下。”程父笑着打岔道。
“去吧!去吧!我先进去了。”程姑妈挥着手进了屋子。
程父转身朝大门走去,就看见大部队回来了。
程爷爷摆手道,“婉怡妈快别撒谎了,在教堂,把女儿给了婆家空手回来,说一点儿都不伤心,我才不信呢?你肯定在撒谎,伤心就说出来,没人敢笑话你的。”
“爸,不是,是真的。”程母一抬眼看见程父,“你怎么站在外面。”
“我在等你们呢!”程父笑道,“爸,您回来了。”
程母面无表情地进了屋,程爷爷拉着儿子地手道,“哎!我说,婉怡妈坐车回来,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回头你好好劝劝,她这心里肯定不舒服。”
“知道了,爸!”程父虚浮着程爷爷地胳膊道,“爸,咱们进屋,外面热。”
“我真是一点儿都不理解她,还说自己不伤心,不伤心能望着窗外一直呆愣愣的。”程爷爷摆手不信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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