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螺很清楚了路西菲尔的实力,但关智勇他们五个不知道,扔掉手中的枪,等于将自身的安全置于危险之中,在路西菲尔看来确实是很‘傻’的行为!
对于刚认识的陌生人来说,如果换做路西菲尔和她,即便是多年的同伴被人用枪指着头部。他们也不会那么听话的扔掉手中的枪,会选择开枪干掉他。
至于同伴是死是活,那就听天由命,事实上被敌人抓着,本身学艺不精,不值得同情。
这是路西菲尔和她所学的处世哲学,与关智勇他们的不同。难怪路西菲尔会说他们傻的可爱,也许他们少了身上那份儿‘傻’!
“什么时候解决那个人渣。”顾雅螺眸光一转看向藤椅上的他漠然的问道。
“很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路西菲尔淡然地说道,温和的声音却冷冽如冰,“对付那混蛋螺儿就别去了。”
顾雅螺点点头,她也没有时间,明儿还得准备陆皓儿和贺铮所需的中药材。
路西菲尔放下惩治混蛋地事,兴致勃勃道,“上一次电影没有看完,约会也不完美,假期还没有过完,等解决了那混蛋,我们再去约会如何?”
顾雅螺扭过头来,眸光转向他,清冷地眼神淡淡地看着他,秀眉轻挑看着他道,“两辈子了,我虽然活的时间不长,可还是头一次碰上你这么死皮赖脸的人。”
“我也活了两辈子,虽然活的时间也不长,可我就不相信。我约会就这么状况百出。我现在的目标是安全约会。”路西菲尔声音清朗,带着一股懒洋洋的慵懒味道。“你说哪一天呢?”
“我就是讨厌男人这一点,你稍微对他好一点儿。他就以为你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把人当成他的所有物,你不会像小舅舅把我改造成你想要的那种女人啊!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你不会改天心血来潮让我蓄长发吧!”顾雅螺杏眼一瞪突然生气地说道,“你赶紧冲个冷水澡清醒一下吧!你小看我了,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男人骗到手的女人!”
路西菲尔深邃狭长的双眸掠过一抹幽光着迷地看着她道,“你知道吗?螺儿,你最漂亮的时候就是这么生气的时候,简直迷死人了。”
咦……顾雅螺嫌恶的搓搓双臂。实在受不了他的语气,起身站了起来。
“你的爱好真特别,难不成是受虐狂!”顾雅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媚眼一转,吐气如兰道,“皮鞭抽打、紧身束缚、滴蜡,你喜欢哪个?”
路西菲尔双眸含笑道,“如果螺儿喜欢玩儿,我奉陪到底。”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小心失了手伤了自己。”
顾雅螺扭头起身没走两步。就被身上脱落的鞭子给绊倒了,正好压在路西菲尔的怀里。
软玉温香抱满怀,路西菲尔得了便宜卖乖道,“你瞧!老天都在惩罚螺儿。你不乖哦!”
顾雅螺拿起了路西菲尔的手,微微扬起下巴看着他,眨着流光溢彩的黑眸。那一眼含娇带嗔,双唇透着淡红色的粉润光泽。张开大嘴使劲儿咬了下去,另一只手捂住了路西菲尔嘴。将他的惊声尖叫给捂进了嘴里。
在他的手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趁机挣脱了他,进了天台屋。
路西菲尔摸这手上的牙印,螺儿在她的面前越来越放肆了,这种感觉他喜欢,我果然是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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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天台屋后,顾雅螺也没有躺在床上睡觉,而是盘膝冥想,冥想已经代替了睡觉了。
冥想下来比睡觉还要精神奕奕。
路西菲尔则坐在贵妃榻上冥想,两人动作出奇的一致。一内一外看上去分外的温馨。
第二天一早路西菲尔先给了关智勇他们一人一身衣服,“都是新的,我没有挨过身的。”路西菲尔出于尊重说明了一下道。
“走吧!现在先见见邻居,顺便祭奠一下五脏庙。”路西菲尔看着穿着整齐出来道,“还是这样看着顺眼。”
他们五个有些不自在的拉拉,扯扯身上的衣服,相视一眼还真是不习惯,怎么看还是喜欢身上那身军绿色。
路西菲尔领着他们先去了茶餐厅,“欢迎光临!”贝蒂站在收银台上叫道,看清来人后,又道,“路西菲尔早上好。”
“早上好啊!贝蒂。”路西菲尔指腹摸摸贝蒂的小脑袋,神情愉悦道又道,“陆外婆早上好啊!昨儿睡的好嘛!”
关智勇他们五个看着落在路西菲尔肩膀上的鹩哥,稀罕的紧。
“路西菲尔今儿早上怎么没见你晨练啊!”坐在收银台上的江惠芬看着他身后的五个男人道,“他们是?”
“介绍一下,这位是螺儿的外婆。”路西菲尔笑着又道,“这几位是老家来的亲戚,刚过来的。”
路西菲尔为两边介绍了一下彼此。
江惠芬笑着用国语打招呼道,“你们好啊!既然是路西菲尔的亲戚,以后就当自己家好了。吃什么随便点。”
“您会国语?”关智勇惊讶道。
“瞧这话说的,我会说国语如此奇怪吗?”江惠芬轻笑道,“我祖籍可是皇城根儿下的,四十年前过来的。”
又道,“别站这儿了,快里面坐去。”江惠芬热情的招待着他们。
“陆外婆,最简单的我们等着去警局办理手续呢!”路西菲尔笑道。
“明白!”江惠芬点头道。
“对了,陆外婆,我想让他们几个在茶餐厅先打工好不好。”路西菲尔认真地说道,“他们刚来,人生地不熟的,言语又不通,所以在这里先适应一段时间。茶餐厅不行的,小二哥的烤肉摊,正好也熟悉一下香江的路况。”
“ok,没问题。”江惠芬很干脆地应道。
由于路西菲尔和江惠芬全程是用国语交谈,所以五个人听的很分明,连忙说道,“谢谢!谢谢!”
“谢什么?”江惠芬摆手道,“到了这儿别拘束,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路西菲尔的亲戚也就是自己人了。”
贺铮闻言看着他们熟稔的样子,黑眸微闪,真是灯下黑呀!
每个人都带着不同的面具,很难想象他是昨天晚上,冷酷的杀人狂魔。如今跟市井小民似的洒脱不羁。
吃完早餐后,路西菲尔开着车带着他们先去了警局办理手续,有路西菲尔做担保,很快办理了身份证相关手续,至于证件要等上些日子才能拿到。
然后路西菲尔就带着他们大肆采购了一番,最后直接把人扔到了茶餐厅先熟悉环境,而他们很快就知道了陆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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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陆江舟敲开了路西菲尔的家门,“陆大舅,快请进。”路西菲尔说道。
陆江舟闪了进去,开门见山道,“路西菲尔那个人渣?”
“哦!我今晚就要行动!”路西菲尔也没有隐瞒道。
“那带我去,我一定要揍那个混帐一顿。”陆江舟咬牙切齿地说道,差点儿毁了他女儿的一生,怎能不恨!
“那个陆大舅,我的报复手法是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您心里有准备吗?”路西菲尔事先提醒道。
陆江舟猛地抬头道,“你的意思是找人强,强……那啥?”他期期艾艾半天说了一句,“这女人是不是太吃亏了。”
路西菲尔先是一愣,随即爆笑出声,这简直是,陆大舅还真是憨实的可爱。
陆江舟被他给笑的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那一句话引起他如此大笑。
路西菲尔止住笑意道,“那个陆大舅,难道没有听过断袖之癖,兔爷儿,同性?”
“那是有违人伦道德的。”陆江舟义正言辞道。
“我知道,可陆大舅您不能否认他们的存在吧!”路西菲尔眸色冰冷,“这样的报复不是更好?”
又道,“当然如果你无法接受的话,可以不去。”
“不,我去。”陆江舟想也不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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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里,星辰寥落,在废弃的码头货柜里,正传来男人惊声尖叫,“别过来,你们别过来,不要……离我远点儿,”发出如女人一般的哀鸣,声音中的惊惧与惶恐表露无遗。
“不要,你不是挺喜欢被强的……”
接下来是令人脸红耳赤的交欢声音。
废弃的码头上在寂静如死的黑夜里,散落着铁锈斑斑的货柜里,颓废而压抑,海浪拍岸的沙沙声音里,传来放纵交欢的声音听起来暧昧而又诡异。
货柜外不远处的黑暗里,路西菲尔面朝大海负手而立,背影孤冷高傲,眸色比暗涌的大海更加深邃。
起风了,无风三尺浪,有风浪更高。陆江舟虽然心里早有准备,这心里到底是别扭,所以事到临头还是离得远远的,来个眼不见为净。
陆江舟也是面朝大海而立,澎湃的海浪声,遮住了令人脸红的声音。
路西菲尔和陆江舟两人就这么一远一近的立着,如雕塑一般,站了少说有三四个小时,直到货柜里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四周只剩下海潮汹涌拍岸的声音,才转身进了打开了货柜大门。
货柜里,一盏发黄的提灯高高的悬挂在上面,晃悠悠的照着地上赤*裸*裸的不堪的男人,正是戴伟。旁边站着三个衣装整齐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男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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