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印du第一高手,近十年以来,默克雅尼基本上没遇到过对手,不曾想,如今却败在个其貌不扬的华夏老者手中,让他心里很是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那家伙功力深厚出招诡异要比他强出许多。【】爱若生命的胡须依旧上下漂浮,却只剩下一少半,简直让他心里滴血,恨不得把那瘦小枯干的老头碎尸万段……
带有杀气的凶光自睿翼干瘪的小眼睛里涌现,他阴森森的问:“还不服吗,那好吧,老子就把你的胡子都弄断,看你怎么跟我打。”
此言一出,默克雅尼脸上露出惧色,跟死亡比起来,自己的珍爱一生胡须更加珍贵,他可不想下巴光秃秃的离开人世,那样的话,他死都不会安生。
也许臣服是最好的选择,那些飘忽中的胡须垂下,默克雅尼跪倒在地,低声道:“您的武功无人能及,我心服口服,愿意为奴听从您的指令,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
初来yn就收下罕见一名高手,可谓开门红,让睿翼心情大好,那张老脸上浮现些许笑意,“你知道弃暗投明,这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老奴默克雅尼。”
目光瞄在这苦行僧的包扎了纱布的腕上,眼见鲜血隐隐渗出明显是这只手断掉没多久,让睿翼暗自惊诧,这番僧武功如此之高,是谁让他受到如此严重伤害,他纳闷的问:“你的手?”
默克雅尼面露羞愧之色,叹道:“上次我奉总统之命前去行刺羽军首领,本来几乎得手了,却不料被一条小银蛇咬了口,毒性极为厉害,若不是我自断手腕明哲保身,恐怕早被毒死了。”
睿翼若有所思的道:“原来你去刺杀秋羽那小子,估计放出毒物的是小畜生的相好五毒教主蓝千惠,只是那蛇究竟是什么品种,竟然要让你断腕才能自保。”
默克雅尼面部表情凝重,“据我后来查找相关史书进行研究,应该是产自喜马拉雅山脉的雪域银蛟,极为罕见,毒性非常霸道,在毒物谱上排名第二。”
睿翼也是见多识广之辈,听闻此言,他眼里掠过惊讶,皱眉道:“没想到,还真有雪域银蛟这种毒物存在,老夫之前以为就是传说而已,你做的很对,如果不牺牲一只手,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灭掉秋羽和他的追随者……”
这一夜可谓惊心动魄,上百名苦行僧被青乐帮高手干掉血染总统府,默克雅尼臣服之后算是保住了性命,都雅托则落入控制当中,原本让他随便玩的兄妹俩翻脸不认人,此时把他软禁起来。
诸事顺利,让睿翼的野心无限膨胀,下一步他要搞定军方,让那些yn军人为他卖命,尽管难度比较大,但是他相信事在人为,最先要搞定的关键人物就是国防部长安哈努敢。
次日白天,六千多青乐帮成员运抵首都,得到妥善安置。而远在外省的安哈努敢接到总统指令,让他即刻回去有要事商议。
作为总统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安哈努敢不敢怠慢,连忙乘坐军机飞回g市,于晚间时候抵达总统府,却发现原来的工作人员被替换成生面孔的h人,让他心里充满疑惑,稍有异议,却被两个大汉把他胳膊扭到后背强行带往餐厅。
让安哈努敢吃惊的是地毯上直挺挺的跪着一个人,竟然是总统都雅托,旁边站着两个
娇媚女子,让他惊讶出声,“总统您怎么啦?”
让属下看到自己的这幅熊样,都雅托那张臭脸涨成紫红色,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言语,颓废的低头。
至于两个妖娆女子,安哈努敢倒是见过,知道她们是总统的新宠,联想到自己也被挟持,让他心一沉感受到巨大危机。
琪珍嫣然一笑,嗲声道:“现在总统阁下已经成为我爷爷的奴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胁迫总统,不要命了?”安哈努敢怒气冲天的道。
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鲜花和美食,最里面坐着个身穿长袍马褂的老者,那双小眼睛闪着阴险狡黠的目光看过来,阴森森的道:“你还是为自己的命运操心吧,一句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了主子的话,一个大汉拔出尖刀抵在安哈努敢脖颈上,让他身躯不由自主的颤了下,却并未就此屈服,气恼的道:“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敢伤害我的话,让你们死无葬僧地。”
睿翼淡然道:“不愧是军人出身,还有点气概,来人啊,把他家人带过来。”
餐厅门开了,一帮大内高手推搡着三个人进来,那个四十来岁体格丰满容貌端庄的女人是安哈努敢的夫人,另外两个则是他的年轻力壮的儿子和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女儿。
三个人被大内高手绑架到此,期间曾经遭到毒打和恐吓,此时看到父亲在此,小女儿带着哭声喊道:“爸爸快点救我们……”
至亲之人都被绑过来,让安哈努敢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愤怒的目光看向餐桌尽头的老家伙,吼道:“你们这些狗杂碎太卑鄙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睿翼一声冷哼,阴沉着脸用手指向中年女人道:“砍了!”
话音落,一个大汉抡起钢刀砍过去,那女人便身首异处,脑袋骨碌到地上,无头尸体喷溅着鲜血也摔倒了。
都雅托慌忙扭头不敢再看,他哆嗦着生怕自己也遭受如此厄运。
无比血腥残酷的一幕把女人的那对儿女吓傻了,让他们眼睛瞪得溜圆,简直不敢相信,刚才还活着的妈妈就这么死了。
随即,青年默默流泪,女孩则嘶声裂肺的哭声响起,“妈妈……”
刚才杀人的刽子手把沾染着鲜血的钢刀横过去,吼了声,“不许叫。”
那女孩吓得妈呀一声,慌忙用手把嘴巴捂住,泪水却抑制不住的涌出来,双眼模糊。
跟随自己二十多年的老婆惨死,安哈努敢紧咬牙关却无能为力,只见那老家伙面露狰狞笑意,恶狠狠的道:“女人如衣服,没什么大不了,老婆死就死了,可这双儿女是你的亲骨肉,难道你也要置他们的生死于不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