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安以辰故意装出来的邪笑,孟雨优露出的严肃却是自然得多,“嗯,我也觉得不做些什么对不起世界人民呢……你们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正好银龙哥和红衣姐都不在了,你说出来吧,大不了我不让他们看出来我已经知道是谁真相是什么不就行了?”
安以辰却拍了拍她的脑袋,“真的没有隐瞒你什么,放心吧,即使是真的隐瞒了,也不是会害你的,听话,别疑神疑鬼了,你再继续这样下去就非常不可爱了。”
安以辰这样说,弄得好像孟雨优自己在发神经似的,叹了一口气,就姑且相信安以辰吧,就像安以辰刚才说的,即使是对她有所隐瞒,也并不会是害她。
“我后背痛。”孟雨优突然转移了话题,安以辰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孟雨优慢慢地转身,将背对着他,他才回过了神。
这丫头原来是想要让自己给他捶背啊……
安以辰勾了勾唇,两手覆上孟雨优被病服盖着的后背,双手向上一提,在孟雨优的惊呼声中,孟雨优光洁的后背呈现在安以辰眼前。
“啊——!安以辰你有病啊!干嘛好端端地拉我的衣服?!”孟雨优赶紧将自己缩到被子里面,恼怒地问道。
就因为恼怒,孟雨优的脸上开始逐渐有了些粉色,看着这种颜色,安以辰脸上露出了一丝高兴,想不到逗这丫头生气居然可以有这样的效果!真是太好了!
所以,安以辰心里面就开始琢磨着怎么让孟雨优更加生气。
想了想,他露出一副色狼的样子,眼神火辣辣的,并且还很猥琐地笑了笑,“你全身上下就差那个地方以外,我可是哪里都看过了,再说了,我不这样做怎么给你按摩嘛,隔着衣服那样不仅不舒服,还会将你的皮肤给磨的很粗糙,以后我摸起来都难受。”
孟雨优咬了咬牙,“哼!本小姐有说过要让你看吗?你这个脑子里面全部都是精虫的家伙!谁知道你脑子里面想着的会不会是什么很猥琐的东西!”
“猥琐的东西?”安以辰挑挑眉,暧昧地凑到孟雨优脸旁喷吐了一下热气,“我们要不要试试那种猥琐的东西?我可是……很乐意呢……”
孟雨优现在既有愤怒,又有娇羞,所以脸部的颜色都已经变回了正常的颜色。
“安以辰我看你是阳气过剩了吧!信不信以后我不让你爬上我的床?让你睡地板冷死去!”
“你忍心?”安以辰问道,“再说了,你让我睡地板我就要睡地板吗?信不信我强上了你?”
“……”孟雨优不想说话了,也无言以对,想一想自己也该给安以辰看的都看了,所以心一横,将身上的被子拉下,把自己的后背赐给安以辰好生地运动一番……
银龙哥红衣这时候也买饭回来了,两人心情都是有些难过,在走到病房门口时,忽然听到了从病房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啊~~,安以辰你力气太大了~轻点啊。”
这句话明显是出自于孟雨优之口,声音带有一丝不明以为的喘息(心理原因)。
红衣听了这句话以后,石化了,长大着嘴巴愣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银龙也是脸上微微一红,病房的门,是经过打磨,雕花的玻璃制成的,透过这扇透明的玻璃门,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一个身影躺在病床上……而另一道身影则是“占据着主动的地位”……
银龙一把将手中的保温桶塞外还没有回过神开的红衣手中,愤愤地离开了。
而红衣也是反应快,扭头在银龙已经走出好远了,贴心地将两个保温桶放在门口,捂着嘴跟着银龙小跑掉了。
原本红衣难过的心情也因为这一个小插曲而变得有些开朗起来,既然当事的两个人已经是若无其事地开始了makelove,那么……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又何必紧张兮兮呢?
孟雨优他们只是在病房里面做按摩而已,谁知道银龙哥红衣居然会错误地认为他们在……再说了……安以辰哪里会是那么饥渴的人呢?在医院里做那种事情……即使是做也是心里有着莫名其妙的压力啊……
说实话,安以辰这是第一次给人按摩,所以力度控制不好让孟雨优觉得痛也是在所难免的,看着因为自己的力度过大而留在孟雨优背上的红印,安以辰心疼地低下身,爱惜地吻了孟雨优背部的那个红印。
“丫头……对不起……我用力过大了……对不起……”安以辰呢喃道,语气带有一丝蛊惑人心的低沉,孟雨优摇了摇头。
“没事没事,毕竟你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轻一点就行了,多做几次就能够慢慢熟练了。”
闻言,安以辰点点头,手上的力度从最微小最微小开始,然后力度慢慢增大,渐渐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了,孟雨优舒服地勾了勾唇,在安以辰的按摩之下居然渐渐有了睡意。
没多久,安以辰就听见一阵有规律的鼾声从自己的身下传出来,安以辰停了手,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孟雨优的睡颜依旧是美丽动人,看着那睡颜,安以辰居然很该死地有了点反应……
骑在孟雨优身上都不会又感觉……偏偏看着她就有了,安以辰真是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了。
为了不打扰孟雨优睡觉,安以辰轻轻地打开门走出了病房,却不料脚却碰到了东西,安以辰低头一看,是两个保温桶。
安以辰皱眉,一个保温桶上面还贴了一张纸条,安以辰拿下来。
【老弟啊,做羞羞的事情不要太过火了哦~毕竟这个小丫头还生着病呢——为了不打扰你们,我们很识相地放下午饭就走了~】
“……”安以辰无言以对,该不会银龙哥和红衣姐误认为他和丫头是在……
安以辰扭头看了看这透明的磨砂玻璃,脸上瞬间出现了好几道黑线……
于是安以辰又拿着保温桶重新折回了病房,将保温桶轻轻地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又轻轻地退出了房间。
走廊上出现了一道带着鸭舌帽,围着口罩的人,他看着安以辰从孟雨优的病房里面走出来,又消失在楼梯口,随后,他若无其事地走到孟雨优的病房门口,在没人注意到他时,动作迅速地打开病房的门钻了进去。
病房里,只有孟雨优沉稳的鼾声,那个戴鸭舌帽的人看着孟雨优,眼神一狠,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包药粉,先撒了一半到桌子上的杯子里面,然后又打开保温桶,将剩下的一半撒在白花花的米饭之中。
做完这些,他把装着药粉的包装纸塞回口袋里面,轻轻地刚要打开门,却被门外忽然而来的推力给推到在地上。
“看样子……你都做完了呢……嗯?”站在门口的无疑就是银龙和红衣,红衣挑挑眉,看了看仍然睡得正香的孟雨优,“如果我是你的话,我直接将那药粉撒在人的嘴里了,还用得着像你那样麻烦呢?”
那人在短暂地呆愣以后,很快回过神,大叫着将手摸进了了上衣的口袋里面,还没等他从里面拿出东西,银龙抬起手,只听“嘟”的一声,那人的手被打出了一个打洞,疯狂地流着鲜血。
那人痛叫一声,这一下把孟雨优被弄醒了,她睡下去连十分钟都没有……
“怎么了?!”孟雨优有些生气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当她看到地上那个戴着鸭舌帽,围着口罩的陌生人以后,怪叫了一声,然后她又看到了银龙和红衣,就不会觉得紧张了。
“银龙哥,红衣姐,这家伙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我的病房里面?”
“他啊,”红衣嘴边扯出一丝笑容,“这家伙……刚才想要了你的命呢,桌子上的水和保温桶里的东西你别吃啊,会知道这家伙放的是什么要命的东西。”
原来……是一个想要陷害自己的人!
孟雨优环视了一下周围,并没有看到安以辰的影子,“安以辰呢?难道我睡觉的时候他一直没在吗?”
“要是他在这人现在还会是活着的吗?”红衣反问了一句,让孟雨优咂舌,随后就看见银龙走上前,在那个人的手臂上一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那人发出了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
这场面对于孟雨优来说似乎有些太暴力了,银龙的手段她也看的出来,只是将那个人的手臂给御掉了而已,并不是所谓的“残废”了。
孟雨优虽然是练武的,但是对于这种御关节的动作做得并不多,首先,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其次,你以为和她过招的人都是女人吗?男人的关节可比女人的难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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