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剑神灵义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似乎不用苏雅说些什么,灵义就知道了苏雅突然召唤了他来的用意。
说到了这里难免要提到一个问题,剑神灵义没有沾染过苏雅的纯洁之血,但是他却可以被苏雅随叫随到,这其中的原因恐怕是因为灵义存在于异界的使命就是守护苏雅,而这个使命又是万妖之王赋予的,所以,灵义每每也可以被苏雅召唤,更何况他们之间就算没有纯洁之血的魔法相连,但是万妖之王早就在灵义的身上赋予了他随时被苏雅召唤到的能力。
正是因为这样,每次当灵义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他都知道苏雅召唤他是因为她的面前出现了难题,而灵义的出现就是为苏雅排忧解难而来。
所以,每一次当灵义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他们之间似乎连沟通都不需要,灵义甚至都知道,只要是什么人挡在苏雅的面前,那个人一定就是苏雅的敌人,而自己的出现就为了帮助苏雅铲除那个挡路的敌人而来。
所以,当灵义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他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所在空间是一个看不到尽头的洞窟,而现在距离苏雅头顶的不远处毕竟还悬浮着那搓火焰,虽然那搓火焰的体积并没有多大,但是它的光亮却可以照得很远,至少在苏雅可以看清自己周围的一切,除了前方通往洞窟深处的拐角处看不到以外,其它的地方总算是一目了解。
而灵义通过那悬浮在空中的火焰的照明也终于看得清眼前的一切:他知道自己的身后站着的是苏雅。苏雅的身后还有一群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白骨士兵们,而在另一边和灵义有些距离的地方躺着一个男人……最后,灵义终于把目光放到了眼前的那个距离他并没有多远的穿着一身金色盔甲的将军的身上。
灵义也看到了那个人的手中拿着一把特别长的刀,但是对于他这么一个久经百战的武者来说,无论对方使用的是什么兵器,他眼里的致胜法宝永远是他手中的那支黑色的剑,其它的兵器都难入他的眼目。
灵义为了确定站在自己身后的苏雅将自己召唤来的真正的目的就是铲除眼前的那个身穿着金色盔甲的人,他就开口对那苏雅说了一句:“拜托女神,站在我面前的那个金甲人就是你的敌人,你召唤我来就是为了对付他吧!”
灵义称呼苏雅为“拜托女神”。那是因为在灵义的印象中。他与“拜托女神”相处的时间更加地长一些。但是事实上的苏雅却不喜欢别人这样地称呼自己,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她总感觉“拜托女神”是一个失败的女神,“拜托女神”的出生就意味着背负着一个使命。直到她的死。只是另一个人导演的一个故事的结束。“拜托女神”似乎根本就没有真正地自由过,她的存在只是为了成全另一个人的幸福,而那个人在“拜托女神”的生活里只是起到了路人的作用……
不管苏雅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灵义称呼自己为“拜托女神”。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她可没有时间和灵义计较这个,只听苏雅连忙回答灵义说:“我都叫他金甲将军,因为他的存在,我的身后的那些白骨士兵们都会任由着他的摆布,我召唤了你来,就是希望你可以帮助我对付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记住我的话哦,他手中的刀非常地厉害,我所说的厉害指的并不是他的刀要比你的剑快,而是如果他的刀闪着金光,那就意味着他会使他的必胜技……你看,那边躺着死神就是被他的必胜技打倒的。金甲将军说他并没有杀死死神,但是我眼中的死神却是躺在了地上人事不省,我不知道那个金甲将军用的是什么手段,我只能把全部的赌注都压在了你的身上,希望你可以帮助我打败他!”
站在苏雅面前的灵义听明白了她的交待,而且,似乎站在距离苏雅和灵义并不远的那个金甲将军也听清楚了他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问题是,当灵义听着苏雅说完,他便走到了金甲将军的面前,他居然一句费话都没有,而且他完全就不像会是和金甲将军说话的样子,他竟然直接拔出了手中的宝剑并朝着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砍了过去。
那金甲将军只能庆幸自己由始至终都把目光全神贯注地放在了灵义的身上,否则,就在灵义走近了他并二话没有地直接朝着他的脑门处砍过去的时候,如果不是他的注意力足够集中,如果不是灵义的宝剑拔出的时候与剑鞘摩擦产生了声音,恐怕那金甲直到此刻也没有反应过来那灵义已经展开了对他的攻击。
可以说,金甲将军根本就没有想到灵义会这么快就会攻击自己,而且他对灵义宝剑的“快”居然始料不及。
就在灵义握着手中的那支黑色的宝剑朝着金甲将军的脑门处砍去的时候,仅管当时的金甲将军想要用手中的长刀抵挡,但是直到灵义的剑先在自己出手之前已经靠近了自己的时候,金甲将军的心中才猛然地感到了震惊,他只叹灵义出剑的速度实大是太快了,金甲将军以自己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灵义的速度,所以,他怎么能用那长刀挡住灵义的剑呢?
金甲将军看出了灵义宝剑的来势凶猛,情急之下,他只能选择倒退几步。
就这样,就在灵义的宝剑袭向了金甲将军的时候,金甲将军居然在一招没有出的情况下倒退了五、六步才停了下来。
当灵义看到了金甲将军不打先退,他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什么金甲将军,不战先退。这是将军的作风?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如果你认为你不是我的对手,或者你只会倒退,那么你就直接退到这洞窟的最底层吧,免得我还要像扫苍蝇一样地把你一脚踢开,等到那个时候,你的痛苦就不止现在的这些了。”
“我只是觉得有意思,”
出乎灵义预料的是,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到了这个时候似乎还有兴趣与他闲聊,只听那金甲将军对灵义说:“我没有想到你这个人只是刚刚地出现在这里。你居然二话不说直接来攻击我。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我手里用的这把刀又有什么特别之处?”
当灵义听了那个金甲将军的问话,他顿时冷笑了一声:“我有必要问你这么愚蠢的问题吗?你是谁还用得着问?你不就是暗黑破坏神那个真名叫作‘噩帝’的家伙的走狗吗?不然你怎么会挡在拜托女神的面前呢?”
当金甲将军听着眼前的那个挡在了自由之神苏雅面前的人的嘴中提到了“拜托女神”,他自然不知道“拜托女神”究竟是谁。不过。他通过眼前的局面至少也可以分析得出。“拜托女神”指的应该就是站在那个人背后的自由之神,只是金甲将军并不明白为什么自由之神又会被称作“拜托女神”?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并不需要知道“拜托女神”与自由之神之间到底什么关系?他只要知道暗黑破坏神交给了他什么任务。而他又可以在哪里找到自由之神并捉住她交给暗黑破坏神就可以了。
站在灵义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似乎并不在乎灵义的冷嘲热讽,只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灵义却看不到他有任何继续攻击的意图,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似乎是在卖起了关子,他又似乎是在犯蠢,只见他站在原地缓缓地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大刀,他把那大刀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他又对站在一边的灵义解释说:“虽然你对我并不了解,而且看起来你也不想更加了解我一些,但是我愿意把我曾经的过去告诉给你,这样,无论你和我鹿死谁手,我们都能知道对方的底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的确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本来并不是我直接与暗黑破坏神进行来往沟通的,我曾经是效命于一个被称做是‘古难记录者’的人,他同情我的遭遇,事实上,现在的我恐怕只是一个灵魂而已,古难记录者将我苏醒,等我醒来的时候, 我就身在这个金色盔甲中了。我手中的这把大刀是我的随身宝贝,似乎在我死去又复活的时候,它的魔法得到了升华,它的名字叫做‘太岁刀’,‘太岁’是什么意思你猜得么吧,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意思,但是在魔法中,这个名字跟人可没有关系,它指的是魔法力量可以不受限制地进行无穷的变化。其实就在我活着的时候,我就把这把太岁刀携带在身。虽然我没有想到,等到我死去的时候,它依然陪伴着我,如果它是有生命的,我想这把剑早就会成为我的兄弟了。在我活着的时候,我本来是一个无战不胜的将军,但是由于小人的谗言,使得我在君主的面前渐渐地失去了威信和地位,最终的我没有死在战场中,而是死在了算计之中。”
金甲将军一边对站在面前的灵义讲述着自己的过去,他一边摆弄着自己手中的那把被他称作是“太岁刀”的长刀,最后,他把太岁刀像个握在了双手中,只不过这一刻的他只是把太岁刀支在了地上,现在的金甲将军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需要依靠那把太岁刀才能站立的老人。
金甲将军的这么一出,就连站在距离他更远的苏雅都搞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苏雅认为当灵义出现的时候,他与那金甲将军之间应该在短时间内就能分出胜负了,可是出乎所有人预料是,那个金甲将军竟然并没有和灵义交战,他似乎更感兴趣对灵义讲故事。
但是,还没有等着金甲将军的故事讲完,灵义就没有耐心地对他说:“看来,你的活着对于你来说是痛苦的,即使现在的你可以站在这里,但是你仍然忘记不了过去的冤屈,而今天的你,恐怕仍然因为无处鸣冤而感到委屈了,既然如此,那么你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就让我送你回到你应该前往的方向去吧!”
灵义说到了这儿,他再一次地举着手中那黑色的宝剑朝着面前双手扶着支在地上的那个太岁刀的金甲将军刺了过去。
站在远处的苏雅并不明白那站在灵义面前的金甲将军说着说着话,为什么到像是一副不会和灵义继续打下去的样子,否则,以他现在的样子,他又怎么躲得过灵义的袭击呢?
虽然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看似动也不动,他好像准备好了等着灵义去刺他,但是仅管是这样,灵义也不像是一个临阵手软的战士,也许除非面前的敌人会举手投降或者动手自刎,灵义才会视他们而不见,因为灵义是个守护者,他了解自己的使命,不管眼前那些敌人使出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手段,他都不会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完成任务,打败眼前的敌人。
可是,就在灵义举着剑朝着眼前的金甲将军刺了过去的时候,站在远处的那个苏雅突然看不到了灵义和金甲将军那边的情况,她只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好像突然来到了一个没有灯光的仓库中。
起初的苏雅还以为自己的处境发生了意外,可是她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头她不应该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除非那搓火被什么人熄灭了。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朝着自己头顶上的那处本来应该悬浮着那火焰的地方望了过去。
当苏雅抬起头来这么一望,她果然看到了那搓火焰仍然存在于自己的视野之中,只不过这一刻的她离开了苏雅的头顶处,她竟然在苏雅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转向了另一边,这样一来,苏雅的眼睛的确是看不到灵义和金甲将军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对于另一边的情况却看得非常地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