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各种意义上都十分精彩的首届中忍考试已经过去了一周,而其中最为出彩无疑就是纲手、大蛇丸和自来也三人,随着观众的口口相传而变得广为人知,再也不复以前那样仅限于在木叶当中流传。
大蛇丸就不说了,首届中忍考试的第一人,最终的冠军,其潜力不可限量,甚至还有大蛇丸是下一代火影的重要候选人之一这种传闻流传。
而自来也虽然未曾展现出精彩的体术或惊人的忍术,但能够将这么大一只蛤蟆召唤出来本来就已经是一件非常厉害的事情,足以辗压绝大部分忍者,更别提文太跟纲手的战斗让许多不了解忍者的普通人对忍者有了更新的认知。
最后的则是纲手。
纲手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无疑是强大的,甚至有一部分人认为,如果不是因为纲手提前退场的话,这场中忍考试的最终得胜者不一定会是大蛇丸。
随后一些关于纲手的光荣事迹也被挖了出来。
比如传闻纲手在忍者学校毕业的时候除了忍术其他科目全挂的事情,据说当天就已经被宣布纲手无法毕业了,但经过一晚后由火影大人直接宣布可以毕业了,要是说其中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的话,根本就没人会信。
又比如传闻前段时间纲手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笼络了一群男孩子,令一群男孩子磕了药一样拜倒在自己的脚下,组建了一个叫葬仪社的组织,然后自称幻想杀手到处胡搞毛搞。
甚至还有传闻说纲手在二战期间参与了让胜负的天秤倾向木叶的战役,并且是参与那场战役的木叶忍者中唯一的女性忍者,也是唯一幸存在下的忍者,据说为了活下来付出了难以启齿的肮脏代价。
诸如这些等等都成为了很多人的饭后闲谈,并且越传越荒唐,越穿越滑稽。
总而言之,大家对纲手的感觉相当的复杂;虽然的确很强,但委托这种不靠谱的忍者真的没问题吗?
而作为当事人的纲手却没有任何消息,据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二哈说,纲手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来,并且身上多处肌肉因为在运动中急剧收缩或过度牵拉而引起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连不能写出来的膜似乎都有可能被扯破了,但事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待验证,如今正呆在千手族地休养,而且由于在生理心理两个层面上受到了严重创伤,因此拒绝接见任何人。
“……”
听完加藤断的说法之后,自来也有点懵逼地陷入了沉默。
而加藤断却丝毫停住的意思,再一次诚恳地拜托道:“所以我想拜托作为大哥挚友的你去探望一下大哥,也好让我们这些做小的安心点。”
“挚……挚友什么的,谁是那个自大女的挚友了!”
“拜托了,自来也大人。”
“唔……”
自来也看着不像是说谎的加藤断,突然觉得加藤断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了些许微妙的改变,于是犹豫了一会儿后,终究是点了点头,“那我就姑且去探望一下那个撞壁的自大女好了,正好她还欠我一招重要的忍术还没教。”
“重要的忍术?”加藤断困惑地问道。
“嗯,那可是一招足以改变我一生的忍术!”
如此说着,自来也双眼放光;再过一段日子他就要去妙木山开始第二阶段的修行了,如果再不从纲手手里把那招忍术学过来的话,可就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了,更别提那招忍术学到手之后,即便是在全是蛤蟆的妙木山也能聊以自慰,不至于那么鼓噪无谓。
尽管以自来也的毅力,必然不会轻易放弃修行,但如果能改善一下生活的话,还是挺好的。
“那想必是相当厉害的忍术。”
“当然,那可是纲手当年击败了老师的忍术,当时就只有我一个见识过。”
闻言,加藤断瞪大了眼睛:“老师?你是指火影大人吗?”
“没错,就是猿飞老师。”
自来也很享受加藤断的这份态度,要知道之前他可是微妙地觉得加藤断有点瞧不起自己。
而加藤断在得到确切的答复后,又一次认真地拜托道:“自来也大人,以后请务必让我也见识一下那招能够击败火影大人的忍术。”
“那个好说,看在你这么恭敬的份上,让你见识一下也不是绝对不可以的事情。”
总而言之,答应加藤断的请求后,自来也很快便出发前往千手族地。
老实说,尽管答应了加藤断的请求,但事实上自来也是打心底上不相信纲手会在心理层面上遭到打击的,毕竟那可是纲手啊,行事风格比男孩子还要爷们,即便是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爱上了穿和服,自来也也能敏锐地注意到,纲手的本质没有任何的改变。
要相信这样的纲手会因为比赛失利这点小事而忧郁,自来也表示办不到啊。
不过既然答应了加藤断,自来也自然也不会退缩了,很快便来到了纲手家的门前。
等了一会儿,小侍女才出现在自来也的面前。
“不好意思,纲手小姐拒绝接见任何人,自来也大人您还是请回吧。”
“唔,好吧。”
预料之中的事情,自来也没感到意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直至离开了一段距离才拐进一个小巷,然后化作一团轻烟消失——影分身之术,这是由纲手所传授,但最终却是才妙木山修行后才学会的高级忍术。
另一边,自来也的本体已经熟练地翻进了纲手家的后院。
别问为什么会这么熟练,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以千手一族如今人丁凋零的情况,压根就不可能存在守卫、暗哨之类的东西;以前倒是有,但因为纲手吩咐过的关系,所以都不会为难自来也,然而自来也每次翻进来都逃不过会被纲手发现的命运。
总而言之,这次自来也也是轻松地潜入了纲手的家。
“我记得纲手的房间是在这边……”
按照着记忆当中的线路,自来也小心翼翼地接近着纲手的房间。
然后,看到了坐在走廊上的纲手;今天的纲手依然是穿着那套粉白色的和服,蓝色的腰带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金色的头发随意地散落在背上,只是比起寻常,现在的纲手显得有点虚弱。
秋风萧瑟,吹落了泛黄的叶,少女伸出手,接住其中一片。
自来也听到了那脆弱得令人怜惜的声音在风中低语。
“本应已经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忍术,然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妈的,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纲手!
自来也突然有种想要冲上去揍纲手一拳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