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亟羽和张宏武,场中的三人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许久之后,亟羽转头看向张宏武,开口说到:“你们不认识?”
张宏武喂喂摇头,开口说道:“前辈应该不认识我,当我成为翼人的时候,前辈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亟羽微微点头,手中的仪极之气并没有就此停下,他也不敢确定当自己停下了仪极之气之后,会出现什么状况,所以他一直这样持续着。
缓言开口:“前辈,也许你并不认识我们,我们是为了了解真实情况才会来到这里的,我想向你了解一下翼人的情况,这关系到异兽大陆上人类的生存问题”
听到这样的话语,老人表情出现了一丝恍惚,许久之后又出现了恐惧和茫然,最后,他的表情变得平静了下来,他开口说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那些老家伙们应该只有我还活着了吧”
点头,但却没有任何的回答,老头的眼眶之中乏起层层泪光,久久不语,待他平静之后,他再次开口说道:“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反正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一种奇迹了,如果能为这片大地上的人类做出一点点奉献的话,那就不枉此生了”
说完之后,他继续开口,只不过他所说的和之前张宏武所言并没有多大的出入,甚至连那个在枯井中寻得秘术的故事也没有不同,只是中间多了一点细节而已。
老头有继续说道:“异兽大陆上自从出现了翼人之后,人类与异兽之间的关系也渐渐缓和了下来。我们只见不再是一种长时间的敌对状况,而渐渐有一种相互配合的感觉。只是我们并不知道,双翼的诞生让我们付出的代价尤为的巨大”
“我们平白无故的得到了异兽的双翼。我们也知道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会是平衡的,可没人知道这代价竟然是我们的生命力,当我们中第一个翼人死亡之后,我们才恍然大陆,在我们翼人中也不乏医术高明的人存在,经过他们长时间的查看,他们发现,我们的生命力比常人要更快的流逝”老头继续解释到。
“人类的衰老和生命力的流逝是渐渐形成的,也就是逐渐衰老的一个过程。而我们翼人却完全不同,我们犹如储存,然后一个时间统一爆发一般”老头微微摇头而语。
亟羽听到这,有些不明白的开口询问道:“前辈,你说的统一爆发是什么意思”
老头看着面前的两人,缓缓开口说道:“比如,你是一个正常人类,你随着时间的流逝会逐渐衰老,到最后。会生命力消失而死亡”亟羽微微点头,这是任何生灵都无法逃避的法则,亟羽当然明白。
“但我们翼人不同,当我们从人类变为翼人的时候开始。我们的身体除了长出双翼,力量,速度等方面会出现一定增幅意外。我们身体不会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过个十多年。二十多年都不会有任何形态上的变化”老头继续开口解释。
“而这种衰老和生命力的流逝并非消失不见,而是被储存了起来。当我们生命力无法再被吸取的时候,身体就会出现一次大爆发,简单的说,如果我现在生命力被吸收,明天我可能就已经骨瘦如柴,后天我身体器官就会完全停止,一两天时间之后我就已经是一堆白骨,甚至尸骨无存”老头再次开口。
听到这里,亟羽已然惊讶到不知道说些什么,甚至连一旁的张宏武也露出微微吃惊的表情,他也从来不知道原来翼人之中竟然会存在这样的问题,虽然他之前也曾听说过一些,但他却没有在意,毕竟那些人并非真正的翼人,也许言语之间会存在很多的不确定性,而现在他从一个翼人口中得到这样的信息,已经由不得他不去相信了。
亟羽虽然惊讶,但过了一会儿,亟羽便开口发问到:“前辈,你说尸骨无存,那其余的没有任何存在了吗”
老头听了亟羽的问话,身体一愣,开口回答到:“除了死者的衣物之外和随身携带的东西以外,什么都没有再剩下”
“不应该如此啊”亟羽听完之后就喃喃自语到。
“不过,你这么一说,好像我想起点什么来了”老头一副不太确定的口吻说道。
“啊,是什么”亟羽显得有些激动的开口问道。
“我记得老伙伴走的时候我也在场,我亲眼看着他从森森白骨一点点消散开来,甚至连骨灰都没有留下”老头的情绪有些不稳定,激动的开口说道:“当他的尸骨全部消失之后,突然出现了两团拳头大小的黑色漩涡,它只是出现了一瞬然,就凭空消失,所以我也没有多在意,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伤心过度才产生的幻觉,如果不是你询问,我也许就直接忘记了此事”
听到这些话语,亟羽心中的疑问也就更多一些,他根本不清楚这两者之间的连续,过了很久,亟羽再次开口说道:“那前辈,为何你到现在仍然一点事都没有呢”
虽然亟羽这问话是很不礼貌的,但为了得知整个事情的真像,这种询问也是有必要的。
老头并没有责怪亟羽,直接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第一个翼人离世之后的三年,第一代的翼人都相续死亡,而我也觉得我快要离开了,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却一直活着”
亟羽不再说话,而是等着老头接下来的话语。
“直到几年后的一天,我依旧每天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可那一天,我等到的并非死亡,而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事情,成千上万的思想,言语,犹如海浪一般的想我席卷而来,我的脑袋出现了剧痛,不同的幻觉,场景直接压得我喘不过起来”老头的言语中带着很多恐惧的语气。
仿似他一回忆到这样的片段,就真实的存在于自己是脑海之中,那份痛苦和恐惧的模样,并不是能够装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