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他都不知道为什么风清扬敢出手.
难道说,他一点也不畏惧羽化圣地的势力吗?而且,身后的化道境大能为什么还不出手?不是说好了在危险之际帮助自己吗?
直到风清扬的拳头打爆他的脑袋之时,他眼中依然流露出一种迷茫,似乎到死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傻子,被人利用还不知道?活该你成了替罪羊!”
风清扬一声冷哼,旋即转身,深深的看了一眼侧面正快速逃窜的两人,天羽的一记神通根本没有对他们造成实质上的伤害。
现在想要追击,可奈何后又强敌,而甩甩又到了化形的最关键时刻!
“暂且饶你们一命,好好享受为数不多的日子吧!”
于是转身,回到甩甩身旁,那颗白的光茧,透露着一种先天的恐怖之气,似乎有什么绝世恐怖的凶兽在其中酝酿,即将出世!
“有我在,必然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他两眼通红,身上的煞气格外庞大,煞气不停的侵蚀着他的内心,似乎即将到暴走的边缘,这一幕,已经久久不曾出现了。
光茧微微颤抖,似乎听到了风清扬的呢喃之声,从中散发的光芒,更加强大了,诸天万界,似乎都化作了白色。
葛的,一股温暖的源泉从光茧飞出,注入风清扬的体内,顿时安抚了那焦躁的煞心,原本通红的眸子也恢复了清明,不再想着打打杀杀!
看向远处的虚空,风清扬心知肚明,那里必然有超级大能坐镇,否则的话,这什么天羽的傻子是不可能回过头来杀自己的。
随即开始动身,祭出无数储物戒指,他此时需要一种势,一种能够威慑他们的势,不用太强大,但只要能够拖延时间就好。
只要甩甩化形成功,再将其收到界珠之内,他一个人,便有无数种脱身之计,想到此处,对着虚空一把捏碎无数储物戒指!
一时间,各种光芒闪耀,或许是太多灵石的远古,在他肩上沉睡的杂毛鸟忽然颤抖了一下,额头上唯一的一根羽毛不停的颤抖,似乎即将要苏醒过来!
“秃毛,你醒了吗?”
感受肩膀的异样,风清扬便轻声传言道,若是有秃毛帮助,不用它做什么,只要散发本身气势,就足矣震退那些潜藏在虚空中的人。
可惜,杂毛鸟只是晃了两晃,便再次陷入了沉睡,只怕上次所受到的伤害,对他这本就是残缺肢之体的杂毛鸟来说,的确是太过严重!
苦涩一笑,风清扬不再多想,祭出无数灵石,一把将其震得粉碎,一刹那,整片天空化作一方灵气海洋。
他单手一挥,判官笔拿在手中,以天地为棋盘,以灵液为墨,快速的沾染之下,判官笔鼻尖硕大的鼻头释放一道幽光。
像是一个旋窝,将漫天的灵气统统受了进去,而这一刻的风清扬,宝相庄严,一抖衣衫,提着手臂大小的判官笔在虚空舞动!
“强敌将我围,心中自不平!”
凌空舞动,无边意念滋生,他灵魂孕有吞魂之力,因此格外庞大,每一次舞动,都注入了吞魂那种吞噬灵魂的恐怖之力!
虚空闪耀,犹如出现了无数的大好江山,闪烁之下格外美丽,这一幕,让远在百花谷边缘的两尊大能眼皮子直跳。
“阵道之术!此子居然还会阵道之术,他手中的笔,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让我等都产生一种心悸的感觉?”
思量间回头,顿时见到另一尊化道境大能,二者目光相同,同是见到了一抹惊异。
“祁长老,天羽已死,尽可将责任推给那风清扬,也能成为我们出手的理由,可我总感觉这人不寻常啊,币传言还要来得恐怖!”
其长老低头沉思,眼中闪烁凶光,沉默片刻,手指在虚空连点,每一次点出,都会出现一个入道境的羽化圣地弟子!
“你们前往查探,可随意出手!”
这几人闻言,同时一颤,他们不是傻子,这不是让自己去当炮灰吗?心中千万个不愿意,可见长老阴沉的目光,一个个只能硬着头皮点头称是,向着风清扬的方向飞去!
但见此时的他,挥舞判官笔,似乎快要接近尾声,因为每一次舞动他都向着中心收拢,一看就是在进行完结。
“强敌围绕,我自当不甘,当血战到底!杀阵!成!”
一声低喝,判官笔一点,虚空顿时一晃,犹如一道波纹扩散天地,震荡之间,竟是瞬间出现一个大大的杀字。
血红的杀字在虚空一闪而逝,但就在消失那一刻,整片天都都弥漫着淡淡的杀意,血腥味充斥,让此地化作了一个修罗炼狱的战场,看似寻常,实则恐怖到了极点!
阵成之后,便一收判官笔,独自站在中央,目光远眺,看着前方的十道流光,嘴角一挑,有些邪恶,但更多的却是恐怖。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要闯进来!”
呼啦!
短短的几个呼吸,他们由远及近,很快便接近风清扬布阵的区域,当进入的那一刻,众人都是微微一颤,心头似乎有些凉意。
呼……
一阵微风吹来,却见走入大阵之中的十个弟子,竟像是沙子一般,风过无痕,刹那间消失不见,像是被传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远方,众羽化圣地的弟子纷纷打个冷颤,除却两尊化道境大能之外,其余的人皆是恐惧的看着前方虚空,看着风清扬。
这里面,只有他们才知道,那进入的十个弟子不是被传送到了什么地方,而是在进入的一瞬间,就被大阵之中那种入微的凌厉杀机绞碎成了飞灰!
这等强大,杀人与无形,不费吹灰之力,果真是阵道之威,睥睨天下,一阵再手,谁敢争锋?
“轰!”
也就在这十人磨灭的瞬间,风清扬身旁的光茧忽然爆开,无数花瓣洒下,虚空更是传来一阵阵浸人心脾的香气。
一道朦朦胧胧的娇小身影从光幕中走出,身高不过十岁小孩,一身白色连衣裙,长长的黑色发丝微卷,披散在肩上。
“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