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我的苏儿,”这个答案最满意的自然就是君长夜了,他再花如陌的腮帮子上啃了一下,嘴角的笑容大大的,那一副捡着宝贝的模样,当真是欠揍得很啊!
“你……你不准亲我,要亲,也是我亲你!”花如陌眼睛瞪圆,愣愣的,然后睫毛不断眨动了起来,一副炸了毛的模样,要多可爱就又多可爱了。
“好呀,那你亲我,”
……
祁容和初晴等人满脸的黑线,尼玛,提心吊胆了十多天,一路担心着花如陌的情况,如今终于出现了智慧大师所说的端倪,却画风突变,变成了花如陌和君长夜的亲亲大会,君长夜,你无耻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龙辰大陆的普通水平了喂!
这样是君长夜自己所没有想到的,他抱着花如陌就像是抱着一个宝贝疙瘩一般,那护食的模样,就是初晴进来多瞧了一眼,也要被君长夜的眼刀子攻击啊。
又是数十天过去,花如陌从一开始恢复了精神,再接着便日渐一日地陷入瞌睡,不过,她如今的身体确实越来越好,孩子也越来越稳了,这也是君长夜一遍痛并快乐,一边还欣慰地原因之一了。
“我要继续我的日记,你转过去,可不准看……”花如陌这日又难得清醒,随着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她自己也意识到,君长夜所说的那种情况可能又要到来了,下一次她又可能变回几岁时候的记忆呢?
她仔细想了想,绝对给以前的自己写一封信,让以前自己可以不要那么慌张一些了。
这种方法倒是君长夜所没有想到的,而且花如陌写的字体有些古怪,他便是看了也看不懂啊!
花如陌却是如下写着,“小七,我是你十六岁的小七,我们貌似穿越了,这个地方叫做凤璃国,是中国历史上没有出现的国家,一直抱着你不撒手的这个人呢,他说他叫君长夜,咳,是我们未来的老公,就是最漂亮的那个,你一眼就能认出来的,还有我们还生病了,而且还把他给忘记了,对了,我们还有一对双胞胎儿子在肚子里呢,一定要对他们好哦!……”
花如陌洋洋洒洒写着,她觉得自己这样下去得要精分了,可是再也细想,她又觉得自己现在应该算是一个哲学家,因为她现在要面对过去的自己,未来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多么深奥的问题啊!
“乖,想睡就睡吧,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的,”君长夜亲昵地问着这个单纯而又热情的花如陌,眼中柔情都要将怀里的人给融化了,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就交代给花如陌了,因为不管是怎样的她,都让他心生无限柔情。
“我已经交代好了……”花如陌眨了一下眼睛,十多日的相处,她觉得自己已经舍不得忘记君长夜了,在她的记忆中,从来没有人愿意这样抱着她不撒手,没有人这样宠她如珠如宝,便是她的爷爷都没有,如果这只是一场华丽的美梦,她希望可以久一点更久一点。
花如陌如今的情况之于君长夜就是一场甜蜜的折磨,又爱又怜,无可奈何,完全舍不得撒手了。
“爷,前面是黄风岭,过了这个岭便是京郊了,”祁容汇报着,心下也微松,这一个多月的行程,他的压力不可谓不大,虽然君长夜身边高手环绕,可是一路上还是状况百出,便是花如陌这一出,都让他们无不心力交瘁了。
而如今的行程真的要结束了,到达了君长夜的大本营了,可不是松了一口气了嘛。
“天黑之前能到京郊的皇庄里吗?”君长夜问着,一边手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花如陌,这是要把花如陌当女儿宠的节奏了。
“这天气怕是不好赶路,我让人去探路了,找着落脚的地方,明日便可以到了,”祁容看着有些阴沉的天空,怕是要下雨了,而这个黄风岭地势有些清奇险峻,还真不好赶路了。
君长夜没有出声,便是默认了祁容的安排,祁容这个人多年行走江湖,向来稳重,再有如今已经在京郊附近,向来萧迟也快到了。
“轰隆”一声,雷声发作,这雨说来就来,也幸好探路的人回来了,说是前方也有村落,如今的情况也容不得他们挑挑拣拣的,只能先赶去避雨再说了,若是让花如陌着了凉可是不好的了。
花如陌在越来越响的雷声中瑟缩了一下,君长夜拉过披风将花如陌完全地包裹到他的怀里,“别怕,我在!”
马车继续前行,终于在大雨瓢泼之前,到达了这个捡漏的小村落,或者说,小山寨了。
“老乡,下了雨了,我家老爷想借个地儿躲躲雨,”
祁容打头和一个中年樵夫寒暄着,而剩下的人也利落得很,很快就将这个房屋摸了一遍,初晴和映星几人更是熟练地将一个内室稍稍布置了一番,至少让花如陌住得能稍微舒服一些。
等将这些都处理好了,一个侍卫打着伞,君长夜才从马车上下来,抱着花如陌走进内室,却是将花如陌包裹得完全不让任何人瞧上一眼了。
这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祁容眉头突突,算是见识了君长夜这种另类的霸道了,师妹也是个霸道的人,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婆娘,快出来,有贵客来了,快准备些吃食来,”樵夫收了祁容一锭银子,脸上笑开了花,这可是他一年不吃不喝砍柴都赚不到的分量啊,还真是遇着贵人了啊!
“不用了,吃食我们自己会准备,打扰了,”祁容的亲和力还是一如既往地爆表,几个老乡被他哄得像是遇着了神仙了一般。
君长夜抱着花如陌一路走进内室,看着那张床,却没有放下花如陌,他感觉怀里的人儿好像已经醒了,身体无比的僵硬,唉,看来是又把他给忘记了……
“爷,可是有什么异常?”初晴看着君长夜停住的身子,顿黑的脸色,以为君长夜发现了什么不好的地方,想也没想,直接走上床铺,一掌拍了上去。
还真是暴力又直接啊!可别说,这一拍还真拍出问题来了,这个床有机关!整个一翻,直接陷了进去,天,他们差点又着了道了,明明她前脚进来时还对这个床从头到脚检查了一番的!
“苏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君长夜说完这句话,就抱着花如陌从这个房间里退出来,这个房间绝对是陷进,花如陌如今还是这种情况,他怎么都不可能让花如陌继续涉险的。
“退走!”君长夜当下立断,只怕是这个村子都是个陷进了,还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而另外一个房间的祁容也发现了端倪,只因为他塞给樵夫银子时,注意到了他的手,一个樵夫的手,怎么都不可能是这样的,他手茧的位置,是常年练剑只认才会有的。
而且刚才从这个房间退出的侍卫,又到这个村子摸情况去了,只怕被困住了!
“该死!”以为到了京郊附近可以放心了,却犯了这样的错误,合着这些人就摸到了他这种心思了吗?
“铁剑门!”祁容和这个樵夫对打,才不过数招就认出了对方的路数了,“铁剑门可是江湖的名门正派,我乃是新任的武林盟主,你们是要与邪门歪道为舞?”
这个樵夫明显没有想到祁容这么快就认清楚了他的来路,不过他没有多话,而是从一个柴堆里,拉出一柄重剑,不对着祁容,对着一个嘎啦角落重重地劈了下去!
“冥煞,你们居然勾结冥煞!”祁容的眼中闪现戾气,却是没有再保留了,这些蛊虫与经足够说明问题了,这个人保持着清明,却是自愿成为冥煞的爪牙的,亏他还念着名剑山庄与铁剑门的世代交好的情谊呢。
若是铁剑门是自愿投靠冥煞的,那么,有知道名剑山庄许多秘密的铁剑门相助,将一个传承千年的名庄一夜之间从江湖拔出,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当年的许多蹊跷之处,如今……却是一点一点地剥开端倪了吗?
“你是……名剑山庄的孽种?”这个樵夫显然在铁剑门的地位不低,他也认出了祁容剑法中不一样的地方来了。
“还真是这么一会儿,好啊,铁剑门,我祁容记下了!”祁容从这个内室跳了出来,落到了马车附近,花如陌已经被君长夜塞回到了马车里了,这个马车刀剑难入,更有君长夜,君诚,初晴等一众丫鬟护卫者,没有任何死角。
大雨越发磅礴,几乎迷了眼前的视线,因为要省着内力,更是顾不上这些豆粒儿大的雨水了,那些不知道被杀了多久的傀儡人,在雨水的清洗下,那沾着血色的污水汇成了小渠,每个人都在心中憋着一口气,恨不得将这幕后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而祁容同样如此,他虽然很想手刃了那个仇人,可是在他心中此时的花如陌更加重要,此时的君长夜更加重要,他不能意气用事,不能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