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不容易,要背书,要整理笔记,好不容易整好了决定睡醒背,突然意识到睡醒就快中午了,会误了各位亲看更新,就开始码字,现在献上更新。由于考试原因,亲们就谅解下偶吧,么么哒。
等到人都排好车队时已经到了傍晚,年秋月早在富察家的马车上用了午饭,还又吃了好几块点心,这时依年龄等为序排好的车队才开始行动,鱼贯衔尾而行,车上树有双灯,上书“某旗某佐领某某人之女”之类的标识,年秋月乘坐的车上写的是“镶白旗湖广巡抚年遐龄之女”,车队入夜时才从地安门经过,到神武门外又停了下来,这个时候真的已经是凌晨了,早已经得了家中长辈和嬷嬷叮咛的京城贵女个个都已经在车中补了一觉,虽说精神不是很好,但至少也还看得过去,但其他女孩儿就显得很是疲惫了。宫门开启,年秋月随着众人按照要求下车,按着和车队一样的顺序排好了队,在宫中太监的引导下,按顺序进入顺贞门。
秀女们进入顺贞门,而她们乘坐的骡车则要按规矩从神武门夹道东行而南,出东华门,由崇文门大街北行,经北街市,然后再经地安门来到神武门外,这时,就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可见车队要经过的路段有多远,车队又有多长了。
作为汉军旗而且又是年纪最小的姑娘,年秋月的位置就在镶白旗汉军旗的队伍领头了,前面是蒙古旗的秀女们,后面是她不熟悉的人,她就不自觉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谨防万一。对于眼前的九五方城,她是既熟悉又陌生的,三百多年后的紫禁城她是见过的,而面前的紫禁城于她而言是第一次进入。
说实话,这样的选秀真的挺损的,折腾了将近一天又是在早上天不亮开始选秀,且不说精神不济,只说天气就是让人无语。初春的凌晨天真的很冷,窝在车子里还不是很明显,但下了马车顿时觉得冷风刺骨。年秋月能清晰地听见右后方其他镶白旗佐领名下的姑娘打喷嚏的声音,她裹紧了自己身上的披风。
秀女们因为冷也就相继有了些小动静,被门口的管事太监训了两句,才安静下来,无声地向前走,一路上穿过不少亭台楼阁,年秋月也没敢抬头看上一眼,毕竟这是个皇权社会,她是真的没胆子和规矩硬碰硬。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了一个大院子,所有秀女都停了下来,站好等着开始初选。
皇上当年作阿哥时,名下是管着正黄旗的,因此选秀就从正黄旗的人开始了,年秋月她们只能等着,站着等轮到自己,看看眼前长长的队伍,她真的心酸,吸了太多凉风的身体有些受不住,她就咳嗽了两声,面前的小太监看了看她腰间木牌上的字,本来板着的脸就换成了一副笑容,“年家格格可是着了凉,你且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她点了点头,笑得很是腼腆,心里冷笑,别以为没看出来你之前是想给我甩脸色,现在说好话装好人了。她很好奇这个小太监是宫里哪拨的人,又为何对自己改变了态度。
年秋月身后的女子上前移动了一步,小声道,“看你情况也是有几分背景的,怎的没和那几个一样去歇着啊”
“我有什么背景”,年秋月回头眼里满是疑惑,“我都不知道他为何这样,想来是家里亲戚打点了,毕竟不少包衣可都是汉人,我要有那几位姐姐的底气,哪还会在这儿受冻”,她艳羡地看一眼前面那些**有亲戚的姑娘,那群人一到院子就有人领着进了小屋子,没一会儿功夫就陆续离开了。
这姑娘听完后,虽说没说什么,眼中的敌意却消失了,年秋月悄悄在荷包取了一颗糖吃了,压下了想咳嗽的感觉。过了许久,才轮到镶白旗的汉军旗,这时的秋月已经脸都冻红了,对于初选的好奇心也都在等待中消磨完了,看到人几个一起的进屋子,出来后或是进了一旁的房间或是被人领着站在一边,凑成一堆后被太监领走,刚开始没看明白,后来慢慢反应过来了,进了院子角落房间的应该是中选的,被领走的就是那落选的了。
年秋月和其他四位姑娘一起被领进了初选的房间,进门她就愣了一下,四五个板着脸的嬷嬷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屋里摆着有桌子床榻什么,桌上有尺子等东西,她有些心慌,不由回头看那个领路的小太监,也就是那个安慰她的内侍,“年小格格不用慌,嬷嬷让做什么照做就是。”
年秋月觉得她把自己的姓氏咬的很重,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劳烦诸位嬷嬷了”,她行了个半礼,起身时把个荷包悄悄塞给了那个衣服和其他几个有些差别的嬷嬷。
送完礼,她心里就平静了许多,按照嬷嬷的要求量了身高、胳膊腿长、步子大小;检查有无口臭,身体有无疤痕疤痕等一系列的琐碎事,最后强忍着耻辱做了最后一项关于贞洁的检查,好在不知道是自己贿赂的原因还是那小太监提醒的原因,这些人都没有为难她,至少她记得之前她进屋子时那个蒙古旗的姑娘最后一项检查似乎比自己时长多了一半,那姑娘下床时眼眶都是红的。
见检查完了,年秋月心底松了口气,“真是劳烦诸位了”,她强压下自己内心的不爽,很是羞涩,但气质依旧大大方方的。
“小主客气了,请随奴才这边儿来”,房间出口处有一宫女打扮的人,见年秋月已经顺利通过检查被记了名,改换称呼那是极快的,笑容可掬地将年秋月领进了一间大房子,年秋月目光扫过屋内的一群人,眼神闪了几下,好家伙,各有千秋的美女啊,选秀重视血统比容貌多,因而秀女也并不都是美人,多数是都只能称得上清秀的女孩儿,这样对比的话,这屋子的人给人一种故意挑出来放一起的感觉。
压下心中的想法,她轻松找到直朝她招手的富察凌蓉,走了过去,“总算是暖和些了。”
“是啊,我那会儿就一直在担心你的身体,怕你受不住寒气,现在看你的气色还好,等结束了让人给你熬个姜汤,小心着凉。”富察凌蓉拉过年秋月,将她按在自己身边座位儿上,小声道,“我给你说,刚刚听说马家小姐也过了初选,你可要当心了。”
年秋月瞪大了眼,“不是说前几日染了什么病么?”
“你不是很精明么,怎么这会儿转不过弯儿了”,富察凌蓉撇嘴,“马家这回来了俩选秀的,一个都没被摞牌子”,她伸出两根指头,小声道,“别和我说你不知道马家的情况。”
年秋月微微一笑,“这倒是个不错的好消息。”
富察凌蓉先是没反应过来,等到想明白这句话,笑了,“你个奸诈的”,年秋月对她调皮地眨了下眼,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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