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的太一光辉,自宝轮之中垂下,光辉灿烂演绎万亿法与理,在填充了整条时光岁月之河。亦是化身成为整个世界精神与物质之中,一切概念的绝对唯一!
在绚烂无限的时间线上,那神秘存在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大,那荡撤了整个时空线上的冷冷一言,终于正式拉开了这场浩大的战争,将这里化为一个浩瀚到了极限的战场!
“轰!”在横跨数百千亿时空历史片段的时间线上,这些神们最为本质的力量所形成的洪流,在这里被彼此对冲、绞杀、厮杀着!
一种种的光辉、意志、神意、甚至是他们本身的真身之相,都在这里发生了激烈的绚烂碰撞,在这永不停息的战斗中,无数时光与历史,在此刻毁灭又诞生,诞生了又毁灭。
这一刻岁月之河前所未有的在激荡着,一道道被赵奇拉着整个无限世界里的超凡者们,甚至是一位位神系之中的神魔所演绎出来的历史时间线,每一种都是在飞速地被破灭。
在力量与意志的碰撞下,又是有点点滴滴的河水开始汇聚,无数的碎片和力量碎片相聚而诞生,彼此之间又在不断盘结、冲突中诞生了另一种种,与曾经截然不同,也是崭新岁月之河的基础结构!
这是属于武祖的历史,但是现在那位神秘存在的干涉之下,他的历史正在一步步的被扭曲,被篡改,一旦武祖的历史被彻底毁灭,那么他也会随之消失。
“有意思,居然想用时空之道来覆盖吾,很有意思的想法。”武祖那绿油油的双眸之中,显露出意思别样的笑意道:“假的终究还是假的,所谓炼假做真,所谓覆盖时空,所谓虚幻成就真实,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在余的面前,你是没有机会踏出那一步的……”
说话间,那武祖猛的从白骨床上站立起来,一拳轰出,漆黑的魔气犹如一道漆黑的天柱冲天而起,以煌煌伟力,将宁玉所演化的历史绞碎,并且演化众多异象,反而想要覆盖暗神秘存在的力量。
“永恒,吾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何?”武祖哈哈大笑道。
“时间线在一点点的变更了吗?呵……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后手是什么,不过你们可千万不要叫我失望了啊!!!”永恒圣人微微一笑,他们彼此的力量,在这好如方寸一般大小的未知地域,时光源头之处衍生撕裂。
这些力量或是一齐湮灭,或是再次混元,但更多的却是创造出了一种种最适应这个无限时空的神话之中的存在!
而在他们的战斗中,随着他们的意志不断地冲撞衍生,那构成整个无限世界“时”与“空”的材料和概念越来越丰富。
即使时间之河碎了又合,合了又碎。但在无人而知之时,这一道道大河所延伸的时光线,依旧是涛涛不息,愈加的精灿艳艳。恍惚之中似乎是真正的要从自“虚假”之中流淌入了现实,成为一道真实不虚的神造之神物!
水滴凝成细流,汇聚成溪,相聚成河,都在孕育着不可描述窥察的真实时间线,并且逐渐削薄、代替原本浩渺无限的时空,使其成为主流,所谓炼假做真,虚幻成真,如此景象不外如是。
而随着时空的演绎,整个无限世界连同岁月之河,它们变化和结构越来越繁复,在数以千百万亿计算的次元超时空历史片段里,虚空晶壁,未元时空,历史片段诞生数量越来越多。
恍惚之间,竟然是又形成了另一条涛涛而至,一样是不可妄窥时光长河!
真与幻相合,幻与幻相叠,真与真相织……这由赵奇所开辟的时空原点,未元之地都是被乱成了一锅大浆糊!
别说是存在于这长河之中的“过去历史”。便是在极遥远的“现在”,世界在普通人所无法感知的时刻,也亦是失声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挤压碾碎声!
这是虚幻投影在现实,两者根本就不能兼容时,现世与过去相互碾压,而不得不发出的声音!
永恒圣人想要用自身的力量,将岁月之河成真,演化成真实,演绎时空妙相。
“这个时光线的偏移,已然不可挽回,也许在过几瞬,就是多元寂灭的结局,永恒你什么也没药捞到,反而会丢到一些重要的东西,你还不放手吗?”犹如是一个个浩渺泡泡世界所构造出的如无尽门扉一般的,散发着亿万光辉的武祖,在此刻亦是涣散黯淡,远没有了之前那般的璀璨绚烂。
“呵,你们是打算时间在源头处开始变更…这世界将不是在与自己相合,这就是你们的计划吗?”在武祖未出言讽刺的时候,永恒圣人却已一语便是道破了他们的打算:“不得不说,如果是其他人弄不好真的能被你坑进去,但你等莫要忘记,这是我的世界!它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永恒圣人你还真是自信呢!时间在余的眼中毫无意义,世界本身就是余的食物。此为余的真理,谁也不得辩驳!余的意志吞尽一切!”在时光岁月之河中,正在拼命噬吃所有,亦是在弹压着永恒圣人那不朽的神光,与其伟力博弈的极伟古蛇,徒然间发出了这样的宣言。
它的神躯鳞片之间,有丝丝缕缕的璀璨光辉血液在流淌,缓缓流入时光长河中,而在它的身上更有一道清晰可见的伤痕,仿佛直欲将其剖成两半!
这便是武祖的一种法相,乃是混沌之中的一种魔神,这种魔神以时光喂食,端是可怕无比,当年武祖遇上他,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击败,之后武祖参悟巨蛇之道,修成了眼下的法相。
武祖靠这条伟岸古蛇,在心思与永恒圣人在时光长河之中,相互争斗,更是屡屡得手,生吞了一道道的时间线,成为了自身的一部分。
但是武祖没有想到,他已经被宁玉算计了,随着时光流逝,它的消耗量愈加的庞大,直至这一刻,它终于没有办法再忍受的了自己内心中的饥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