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元神力量席卷肆虐,与四周的法则与秩序神链接触,顿时发生了可怕的爆炸,成为一股股巨大的法则洪流,纵横肆虐,横扫乾坤,令这片宇宙都在颤栗。
而在这片纵横肆虐的法则洪流中,宁玉周身仙光流转,仿佛一尊无敌的仙尊,丝毫不受其影响,但见他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璀璨无尽,穿越重重虚空,斩破道道洪流,瞬息冲向神秘人,径自一拳轰出。
这是以力证道的大神通,配合他超越彼岸的拳意,以及大帝境界的法力,无穷无尽的仙光蓦然爆发,将生命力损耗殆尽的神秘人直接淹没。
“隆!”没有任何悬念,神秘人的身体彻底炸开,身体与元神齐齐化为齑粉,成为了宇宙的尘埃。宁玉一拳之下,统统粉碎,打碎了一切,熔于一炉,根本没有可以能够抗的存在。
然而那神秘人确实厉害,宁玉一击之下虽然将他的身躯元神一起打碎,然而他却借助众神的力量再次复活过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今天本座就教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臭虫!臭虫一样的东西,你以为你逃得了吗?”,但见宁玉缓缓抬手而出,霎时间,其环绕在周身的金色,顿时化作了道道洪流,徐徐汇聚于他的掌中,随后凝聚成了一柄金灿灿的战剑,锋锐剑芒,凌厉破空,携着无匹杀意,径直向着被他崩退的神秘人斩杀而去。
“咔嚓!”每当金色战剑劈落而下的时候,沿途的空间都会破碎一次,强势至极,令那神秘人简直躲无可躲,无从抵御。
只见金色战剑迎风长至千丈大小,不断朝着那神秘人横扫而过,感受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浓郁杀机,那神秘人再也不复先前的狂妄,脸上泛起了一丝惊恐之色。
虽然他连忙破开了空间禁锢,瞬移了千百丈远,但那金色战剑却好似如影随形一般,同样破空而至,径自将他拦腰斩成了两截。
“不死之身?雕虫小技而已,根本不值一提,且看本座如何将你镇杀!”见到神秘人伤势尽复,宁玉并无任何的诧异之情,只听他口中一声冷哼响起。随之,便见一方威严古朴的四方大印自他头顶之上浮现而出,镇压天地,禁锢虚空。
那方大印之上散发着浓厚无比的混沌之气,正是玄武天尊所炼至宝北极印!
见此,神秘人不禁面容大变,在震怒之下,忍不住不甘地大吼起来:“若非你在我的拜将台上做了手脚,又有那该死的镇魔石捣乱,你又如何能将我逼迫至此?我不服!”
“呵,真是大言不惭!”听得神秘人的话语,宁玉不由得嗤笑一声:“拜将台当真属于你么?凭你的实力,也有资格炼制出这样一件无上魔器?你可知这拜将台的真正主人是谁,他只需一根指头,就能将你这无知蝼蚁镇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座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
“可恶,你休要得意,待我夺回拜将台的控制权之后,定要将你轰杀至渣!”宁玉那满是嘲讽之意的声音,使得神秘人震怒非常,口中怒吼连连,他向来以暗中的布局者自居,又如何能容忍别人如此轻视于他?
说完,只听到他口中发出一声疯狂的怒啸,卷动风云狂澜,内中更有无数神魔虚影,死气沉沉,魔能滔天。
眼见这浩大无比的神魔异象,宁玉丝毫不为所动,只见他头顶悬浮在半空之中的北极印陡然一颤,顿时交泰天地奇光,生出无边氤氲,盘转之间,自有光霞灿灿,瑞彩千万,万象生灭不定,朝着神秘人镇压而下。
无上至宝巍然镇压而落,顷刻之间,便使得神秘人掀动天地形成的风云狂澜立刻为之一滞,无数狰狞乱舞的神魔残魂也都安静了下来,万物都停止了变化,就连远处观战的几人身形,也纷纷停顿凝滞。
一时之间,天地广阔,万物沉寂,日光依旧挥洒,光线却不再摆动,风云亦随之凝固,全都被生生地定格在此刻!
万事万物,此刻尽数被无极印所镇压,而后夏阳缓缓并指一点,便有一道浩大莫测的可怕连连,在他指尖贯穿而出。转眼之间,这股力量便化作了无可阻挡的洪流,经天地,贯日月,挟带着无与伦比的强大威能,化成最璀璨耀眼的仙光,将神秘人彻底吞没在其中。
陷入无边之力中,神秘人的身体震颤连连,口中更是尖声嘶吼,愤怒惊骇。但无论他如何挣扎,却阻止不了身上越来越重的压力分毫,只觉得那股力量旋转不停,夹杂着撕扯的劲道,自己庞大的身躯似要被拉断一般。就连元神也被那股旋转不休的力道压制动弹不得,心中惊怖欲暴,连嘶吼都发不出了。
神秘的布局者,就这样被宁玉镇杀了,很快,陵园内神魔尸体的吼啸之声也渐渐停息,整片天地都安静了下来。
老子遥望天空寰宇那恍如与至圣大陆近在咫尺的文曲天星,心中不由哑然,区区一道虚幻时间线的重叠而已,就算是带着另一个时间线之中所有的圣道精髓,文道英杰。
但作为至圣一切文道之始,甚至支撑了整个至圣大陆力量体系的文曲天星,又岂是只有这一点点的气量,一颗天星的伟力何其广袤无垠,又怎么可能是至圣大陆之中,因为多出一道时间线而崩裂?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老子行走多元维度几十年,无限世界的触角不知道在多少低魔,低武的世界之中蔓延,本身更是盘古宇宙儒家的一种起源,又怎么可能看不出这至圣儒道世界的极限?
而作为这个世界绝对的主角,一切故事的开端文曲天星,又哪里是那么简单就碎裂的?就算是要碎,那也是他自己要碎!
“这个世界还真是有点意思!!!”老子仰望星空之中的文曲天星星环之上的道道裂缝,目光如炬似两道璀璨神火在燃烧,虽然他只有一丝的道德性在身,本身就不涉及一丝一毫的外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