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伟要的不是三块钱,他要的是一百零三块钱,先前高峰答应过苗布正卡里如果能剩下一百块钱,那就得替苗布正给他一百块钱。
傻人有精的时候,熊二伟就是这号人,尤其是对钱方面那可是十分地看重,一点亏也别想占他的呢,他也始终耿耿于怀。
高峰告诉熊二伟,他是这么说过,也承诺如果真能剩下一百块钱,哪怕不只一百块钱,那肯定都是他熊二伟的钱。
熊二伟就不明白了,到目前为止,所有借给苗布正钱的人都归还完了,也只剩下他熊二伟一个人了,可是目前还剩下十五万元钱,难道这十五万元钱都是他熊二伟的吗?
熊二伟还真不傻,他绝对不会相信高兄弟能把十五万都给自己,他也完全没有这个奢望。
高峰告诉熊二伟真聪明,这十五万不但不会给你,给你熊哥也不敢要这钱,你心里会是一个心病,总不知道本兄弟葫芦里卖的是啥药,说不定到后来,自己吐出来还不只这个钱呢。
熊二伟很相信高峰的话,几次他都是这样的结果,虽然没掏出很多的钱出来,那也是做了亏本生意。
熊二伟还想到自己总吃这方面的亏,尤其是与那移动通讯店里的大小刘情两个营业员打交道,那总是让他不知不觉还心甘情愿地破费了不少,说只是剩下内裤不足为奇。
每当熊二伟想到大小刘情两个女人,他都不免要留下伤心的泪水,不知道是为了割舍不了她们的感情而流泪,还是为了亏得内裤都不剩而流泪,也许兼而有之吧。
尤其想到大刘情时,三尺男儿的熊哥心里很酸很酸,他也给自己一个总结,就是英雄难过少妇关啊,对于熊二伟来说那是英熊难过少妇之关。
人都是感情的动物,熊二伟同志同样也有感情,他同样渴望女人们对自己付出感情,他同样也愿意像飞蛾扑火一样地投入感情中去,哪怕是一次又一次地受到伤害,就像拿裁纸刀一样割他的心,那种种的阵痛也是其他健康人无法理解的呢。
高峰见到熊二伟哭红了眼的模样,他就安慰熊哥说:“熊哥,不至于吧,就为了一百零三块钱,你就像被人家少妇踹了你一样地伤心流泪啊,你还红了眼睛这多丢男人份啊。”
高峰不说还好,高峰一说他,熊二伟直接从抽泣变成嚎啕大哭了,就像黑旋风李逵发现自己的老娘被老虎吃得只剩下一只老布鞋一样地伤心,那嚎啕之声都振聋发聩。
“哎呀,高峰啊,你就把一百零三块给这熊货吧,你看人家哭得像死了熊母一样,咧得个大嘴巴嚎啕大哭,这烦不烦人啊。”
梅瑰与王晓月,还有众位美女就烦熊二伟嚎啕大哭了,这货跟李逵还没得比,人家至少是豪爽异常,不会为了百十块钱就像死了亲人一样嚎啕大哭。
“你们美女不理解人啊,谁说本熊哥是为了一百零三块钱嚎啕大哭啊,你们才死了熊母呢,本熊哥的熊母活得好好的呢,牙齿好胃口就好,吃饭就麻麻香,一顿没有六七个武大郎炊饼下不来呢。
美女们,本熊哥告诉你们吧,本熊哥只所以嚎啕大哭,那可不是为了一百零三块钱啊,本熊哥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美女们,本熊哥是触景生情了,尤其是本熊哥看到风尘少妇兰花姐的两个胸前蒙古包时,本熊哥就想起我的至爱了。”
“嘘,嘘,熊二伟,你还说至爱啊,你还说触景生情啊,你所说的那个至爱就是三番五次骗得你内裤都没有的黑少妇刘情吧。
熊二伟啊,你还拿人家兰花姐跟你的至爱比较啊,那能比较啊,那你不是贬低兰花姐的身份啊,就兰花姐这皮肤这身段,那可是天生尤物啊。
熊二伟,真要比较的话,只是那大刘情的胸部与兰花姐有的一拼啊,其他就是拿花菜与油菜花相比较了。”
熊二伟同志说出至爱两字,大家伙怎么都觉得十分滑稽,总给人一种逗比的感觉,像熊二伟这种人也不配谈至爱两字,也许连谈恋爱都不相配。
当然,熊二伟嘴巴里所说的至爱,那就是土楼镇移动通讯店里的营业员大刘情,说白了就是一个卖手机电话卡的少妇。
这位大刘情同志,几乎没法子跟风尘一姐少妇马兰花相提并论,无论从身段还是长相都是相差五公里之外,马兰花还真是天生尤物之人,而那大刘情只是一个不算丑的皮肤黑黑的少妇。
不过这位少妇大刘情的胸部,那还真能跟少妇马兰花有得一拼,并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都是货真价实的物件,也可以比如成发酵成功的馒头,只不过一个是市面上卖的像漂过白一样的馒头,而一个是家里自己做的馒头,颜色黄乎乎的。
“去你们的吧,你们这些小蹄子瞎起什么哄啊,怎么拿人家跟本少妇相比啊,怎么不拿你们自己跟她相比啊。”
众美女们耻笑熊二伟同志,少妇马兰花也十分不满意,她对自己的相貌有十分的自信,想当年那可是卫校一枝校花,站在那都是鲜艳无比的呢。
这么个鲜艳的校花,怎么跟一个无名的卖电话卡的少妇相比啊,那可不是掉了自己的身份。
少妇马兰花不愿意,人家熊二伟还不愿意了呢,他将自己的大熊嘴撇得像个水瓢一样。
“哼,你们不能这样贬低本熊哥的至爱,大刘情在本熊哥的心目中那就是一朵鲜花,她就是最美的呢。
哼,你们别拿兰花组跟本熊哥的至爱相比,兰花姐根本不在我的心目中,她连本熊哥的心房都进不去,她只能靠边站,她在本熊哥的眼里那就是一朵残花败柳,与我的至爱差得十万八千里呢。”
“滚你妈的吧,你个熊货玩意,你妈才是残花败柳呢,你的至爱才是残花败柳呢,你爸爸与你爷爷也是残花败柳!”
当着女人的面贬低女人们,那后果是最严重,哪怕就是实话实说那也会遭受惩罚,熊二伟就是一个不记打的人,他屡次被女人们打就是因为自己那张破嘴巴。
熊二伟的话只说到一小半,他就被少妇马兰花给踹翻在地,反骑在他的腰上面,脱下红蜻蜓的高跟鞋狂砸,就像农村妇女拿棒捶砸衣服一样地捶熊二伟,熊二伟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不过,这位熊哥原则性极强,他被少妇马兰花这样虐待,他还是咬牙切齿地说。
“马兰花,不管你怎么打本熊哥,本熊哥还是那句话,你跟本熊哥的至爱相比,你就是一朵残花败柳,而本熊哥的至爱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
“我你姐姐啊,那黄馒头的黑少妇,那还是含苞待放啊,本少妇告诉你吧,她都不知道放过多少次呢,叶子都被放没了。
你个傻比货啊,如果这刘情是含苞待放的鲜花,那你熊母也是含苞待放的鲜花,你熊爸你熊爷也是含苞待放的鲜花,你们一家熊你们祖宗十八代熊都是含苞待放的鲜花。”
少妇不能惹,一惹就遭秧了,熊二伟惹了少妇马兰花,那就像惹了一只马蜂里的蜂王一样,不把熊二伟蛰一头一脑袋的青包,那是肯定不会放手。
“好啦,兰花姐意思意思就行了,你也别往死里揍这熊货,你越这样狂揍人家,那也显得你是吃人家刘情少妇的醋了。”
少妇马兰花用高跟鞋砸了熊二伟上百下,她还劲头十足呢,也幸亏这红蜻蜓的高跟鞋质量过硬,换成其他杂牌高跟鞋估计早断成几截了。
“哼,本少妇能吃那又黄又黑少妇的醋啊,那不是显得本少妇量小啊。”
张爱青劝少妇马兰花停手,马兰花才住了手将高跟鞋穿上,她也是对那少妇刘情嗤之以鼻,她也说人家是又黄又黑,这可把人贬低得一文不值了。
“高峰啊,本出纳跟熊二伟有同样的疑虑,这苗布正的卡里还剩下十万块钱,加上你从每个人手里收的一百块钱,那就是十五万块钱,你需要这十五万块钱干什么重要事,你不会是为了想跟王晓月弄一个苟且的狗窝,而用这十五万做首付款吧。”
自从熊二伟有这个疑虑以后,张爱青也是有更大的疑虑,不光是张爱青,众位美女们同样是这样的疑虑。
张爱青的话,高峰与王晓月就成了众矢之的了,以梅瑰为首的众美女都攻击他们两人。
“喂,王晓月,你肯定是幕后指使人啊,你让高峰忽悠大家伙,目的就是为了买你们苟且的狗窝啊,这十五万应该可以付一个首付款。”
“是啊,高峰同志,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为了自己的幸福,你却站在大家痛苦的肩膀之上啊,你不觉得你比苗布正还可恶吗,苗布正跟你比,那就是小忽悠遇到大忽悠了啊,你连首付款都忽悠啊。”
众美女手指都快戳到高峰与王晓月的脸上了,对她们两个是毫不客气地指责,王晓月就觉得委屈。
“喂,你们什么意思啊,什么我们就是苟且啊,我们是正当的恋爱好不好啊,可不是潘金莲跟西门庆那样苟且啊。
还有本姑娘可从来没指使高峰干忽悠大家伙的事情,本姑娘也不是那种人呢,你们都以为本姑娘是慈禧太后啊,喜欢垂帘听政啊。
告诉你们吧,本姑娘是最开明的姑娘,也是最民主的姑娘,不可能指使高峰去干任何事,即使是忽悠了你们,那也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与本姑娘毫无关系。”
王晓月的解释,也是引来一片唏嘘之声:“嘘啊,王晓月你就睁眼说瞎话吧,你还最开明啊,你还最民主啊,你连高峰的工资卡都控制着,有本事你把高峰的工资卡给我们控制啊,那就证明你民主。”
众姐妹唏嘘不已,王晓月也对民主与开明一说只有嘿嘿的笑了,她的话明显站不住脚根。
“姐妹们,房子首付款跟王晓月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可是毫不知情啊,这都是本帅哥一人所为啊!”
高峰的话一出,大家伙都愣住了,原来这位高峰同志还真是为了房子的首付款,而忽悠了大家伙整整十五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