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终于将洒水车甩得远远的没影了,也远离了那个村庄,他那头牛跑得离土楼镇越来越近,也就一公里不到的路程。
高峰骑的这头牛也跑得精疲力尽了,但是它还是盯着熊二伟与纪伟的那两条内裤,竭尽全力地在跑。
“姓高的,你还是把那两条内裤扔了吧,要不然的话,这头牛非累死不可。”
毕月让高峰扔掉两位伟哥的红内裤,他觉得也是这么道理,再让这头牛跑一会,它真的就会精疲力竭而亡。
高峰将竹杆挑起来,连着竹杆将两位伟哥的内裤扔了出去,当高峰将两位伟哥的内裤扔出去的一刹那之间,高峰突然想起两位伟哥嘱咐他的话,无论如何也要保管好他们的本命年红色内裤。
“我查,我把这茬给忘记了,两位伟哥还嘱咐我一定要保管好他们的内裤,因为今年是他们的本命年呢。”
高峰想起这茬时,他已经来不及了,他扔出去的地方,不是一个平坦的平地,而是一个有三米宽的水沟,这水沟里还有水在流动着呢。
两位伟哥的两条内裤跟那根竹杆都掉进了水沟里面,随着小溪里的水流而下,而这时毕月姑娘又大声地惊叫了起来。
“保管个屁啊,本命个屁啊,我们自己都保管不住了,我们自己都快没命了呢,你忘记了替人保管内裤的茬,你也忘记了这头牛会盯着红色内裤追的茬呢。”
毕月姑娘叫完,高峰就知道坏了,他忘记了一件大事,他忘记了这头牛是紧盯着这两条红色内裤跑的呢,他把这两条红色内裤突然扔进了水沟里面,那头牛也就不顾一切地朝那两条红色内裤追过去。
“我查,我这是榆木脑袋啊,我怎么把这大事忘记了啊,这可要了我们的青命啊,毕月姑娘啊,看来这水沟就是我们两个的坟墓了。”
还没等高峰有反应的机会,那头发疯的牛就一头跳进水沟里面,它也是当时就栽在水沟里面,黄牛栽进水沟里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当时也是水花四溅,泥土也飞起多高来,水沟里顿时凹下去一个大坑。
这头牛的两只角当时就被折断两半,立马变成了四根牛角了,牛头触碰到水沟里的石头上面,整个牛当时就栽倒在水沟里面,牛的身躯颤动两下,很快就没有了动静。
“姓高的,本姑娘死了都不会放过你,本姑娘这么年轻,可不能白长得像闭月羞花一样。”
当那头牛栽进水沟里时,毕月姑娘还发出一声怒吼,她可对这高帅哥恨透了,没想到一条青青性命就葬送在他的手里,这死得也太亏了。
当毕月醒过来时,她就发现自己躺在高帅哥的身体上,而那位高帅哥整个人都陷在泥里。
当那头牛奋力地跳进水沟里时,高峰本能地抱着毕月姑娘往后一缩,他们也就躲过了牛身体的压迫,要不然他们就会被这头牛压在水沟里面,那将是必死无疑了。
幸亏高峰本能一缩,两个人躲过这一劫,但是两个人也随着那牛的身体滚落到水沟里,毕月姑娘就压在高峰的身体上面。
幸亏这水沟里的水流很小,这水沟里的泥也不是太深,高峰被毕月压在身下,只陷进去半个身体,面部还露在水面上。
“姓高的,都是你害的本姑娘,一身水一身泥的啊,可惜本姑娘新发的制服啊,本姑娘饶不了你,让你赔姑奶奶的制服。”
毕月恍过神来以后,她就掐住了高峰的脖子,对他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喂,姓毕的啊,本帅哥可是救了你啊,你还这样对待我啊,不就是一套制服啊,难道还比本帅哥的命重要啊!”
高峰虽然从牛背上摔下来,又被毕月姑娘给压在下面,但是这水沟里水浅,而且有那么四五十公分厚的泥,也使得高峰同志没有受到伤害,他除了弄一身泥以外,其他并无大碍。
虽然高峰并无大碍,不过他也是跌得不轻,他都感觉骨头都被震碎了一样,他也当时被震晕了过去。
毕月姑娘一掐他,高峰就恍过神来,一见这姑娘咬牙切齿的模样,高帅哥也是生气了,一个翻身将毕月姑娘给摁倒在水沟里,然后骑在她的身体上面,狰狞着二目。
高峰突然的动作,还有那可怕的面目,也把毕月姑娘给吓坏了,她是连连地惊叫。
“喂,姓高的,你要干什么啊,你想干什么啊,你千万可别胡来啊?”
高峰哼了一声:“哼,毕月啊,本帅哥要干什么,这还不是明摆的啊,你让本帅哥别胡来,本帅哥就不胡来了啊,我告诉你吧,本帅哥向来就是一个喜欢胡来的人。”
高峰的面目越来越恐怖,可把毕月姑娘给吓得不轻,拼命地在水沟里挣扎,还用手去水沟里掏泥,想袭击高峰。
“喂,姓高的,我们还不熟呢,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可别冲动啊,你可别真胡来啊,你要冲动的话,也要等我们互相了解以后,我们看互相适合不才胡来啊!”
这位毕月姑娘也是急疯了,她的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她说出来的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却很有逻辑。
“了解个屁啊,不熟悉才对了呢,熟悉了才不好下手呢,你就别瞎叫了,这深更半夜又在这水沟里面,那是一个人毛都没有,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你就是叫破天,也不会叫来半个人。”
高峰同志将眼睛瞪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完,他就立马动手了,足足动手了五分钟。
五分钟以后,高峰与毕月姑娘上了岸,毕月姑娘骂高峰道。
“姓高的,你有意思吗,你是不是从小就喜欢糊泥人啊,你糊本姑娘五分钟的泥啊,你看本姑娘现在全身都是泥了,整个一个泥人啊。”
可不是呢,现在的毕月姑娘完全是一个泥人,从头到脚都被泥给糊住了,只有两只眼睛在转悠,如果没有两只眼睛转悠,手脚不动的话,毕月姑娘还真是一个泥人。
原来,高峰这货骑着毕月姑娘,动手五分钟就全部是在糊她的泥,将毕月姑娘糊了个全身泥透,没一块干净的地方。
高峰看了看毕月姑娘这一身的泥,他也忍不住地笑了。
“嘿嘿,毕姑娘,本帅哥把你糊成泥人,你应该感谢我,因为你几乎全身都裸露在外面,整个春光都暴露了,要不把你糊成泥人,你还怎么出来走路,你还怎么见人啊。
毕月姑娘,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别动那泥,泥脱落了以后,你就春光乍现了,那我就没办法保护你的春光了。”
毕月姑娘经过洒水车司机的水枪冲,还有那疯牛狂奔,以及这跌落水沟里面的过程,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了,几乎是衣不裹体,春光无疑乍现在外。
高峰也是情急之下,想起了这个方法,用泥巴将毕月整个人糊了起来,才遮挡住了毕月姑娘的春光。
“姓高的,本姑娘为什么要感谢你啊,这一切的结果都是拜你所赐啊,没有你这二球货闹腾,姑奶奶能变成这样子啊。
姓高的,还有本姑娘这样总不行吧,你必须给我找套衣服,然后找水让本姑娘洗干净了,姑奶奶最爱干净的人,从来没有这么脏过。”
看得出来,毕月姑娘肯定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即使不是爱干净的姑娘,也没有谁愿意把自己搞成一个泥人,何况这里的泥又不是干净的泥,这水沟还散发着臭味呢。
“毕月,这可不好办了,我上哪给你弄衣服去啊,这水沟里的水又比较浅,不但洗不干净你,还把你给洗脏了。”
高峰可是摇了摇头,这深更半夜还真没地方弄衣服去,也只能把这姑娘送回家了。
“哼,不行,你必须帮本姑娘弄套衣服,还要找到水让本姑娘洗了,要不然我一刻都受不了,你没闻闻这泥有多臭的啊,本姑娘都快被熏死了,你不帮我偷可以,那我就把你也弄臭了。”
毕月姑娘是受不了这泥的臭味,他要高峰马上帮她弄套衣服,还要让他找一个有水洗的地方,毕月说话的同时就动手了,伸开双手抱住高峰的脖颈,紧紧地贴在他身体上面,弄了高峰一身的脏泥。
“好啦,毕月,我这就给你偷衣服去,这就让你洗干净啊。”
高峰发现他们站着的旁边有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有一个小院子,在那小院子里还有衣服晾在外面,并且在晾衣服的下面正有一口水缸,借着月光可以看见那水缸里满满的水。
高峰一指旁边的小院子里面,毕月姑娘是喜出望外,她也看见里面有衣服与水缸,水缸里满满都是清水,在月光照射之下泛着光芒。
“姓高的,你现在就进这小院里去把水缸搬出来,再把那套红衣服给偷出来。”
毕月看到了一套红色的衣服,像是女人穿的衣服,那颜色也显得年轻,穿这套衣服的人,应该跟自己的年龄相当吧。
“啊,毕月啊,你要我的命吧,你让我进去把这水缸搬出来,本帅哥又不是大力士,能搬得动这水缸啊。
毕月,还有偷女人衣服的事,我可不干啊,我只负责将你弄进这院子里去,洗澡偷衣服的事情都是你自己的啊。”
“哼,姓高的,你不去搬那水缸,你不去偷那套女人衣服,本姑娘就喊你非礼了。”
“喂,来人啊,救命啊,有位帅哥非礼我啊!”
毕月瞪完眼睛,她还真就扯开喉咙喊起来,高峰就赶紧伸手捂住毕月的嘴巴。
“姑奶奶,我去搬水缸,我去偷衣服好吧,你别乱喊了,关键是你喊的不地道啊,怎么会还帅哥非礼你啊,应该是有一个色郎非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