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水哥求饶,也不自称本英雄了,承认是抗日神剧看多了,同时哭诉家里家徒四壁,自己刚找到工作,工资还没拿到一分,哪来的钱赔偿村子里的损失,别说是五十万了,就是五千块钱也万难拿得出来。
洒水哥求游击队队长放他走,他自己的那颗蛋还需要及时修复,这时间可是不等人,这货是声泪俱下,哭的那个伤心就别提了,那鼻涕都砸到脚面了。
游击队队长的老者,说什么也不同意放他走,他也不相信洒水哥的话,如今哭穷的人太多了,你看那些卫视上面的节目,大部分都是比穷与比惨呢,都是想博得大家的同情。
不过,游击队队长的老者给这货一个活口,只要你求动了自己的外甥女婿高峰同志,只要他答应不让赔,那他队长一句话都不会说,你该修蛋去修你的蛋,本村子里的五十万损失不要你赔一分。
得到这答复,洒水哥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他扑通就跪倒在高峰的脚前,抱着高峰的双腿就哀求上了。
“峰兄啊,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人家队长老爷子发话了,只要你一句话,我弄出来的祸就一笔勾销,队长老爷子就不会再追究呢。
峰兄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人家说五百年前的回眸,换来今生擦肩而过,你我都相撞了,这也不只五百年的交情了,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面,你就帮我说句话,把这五十万一笔勾销了。”
“切,洒水哥,咱俩那是冤家对头,根本就不是交情呢,你把本帅哥给追得像条狗一样,差点没被你这货给逼死,你现在却认起了五百年的交情啊。
洒水哥,你认为本帅哥会给你求这个情吗,你认为本帅哥会让你这么简单的走吗?”
这货啪啪地向高峰求情,高峰把眼一瞪,那洒水哥就嘿嘿地笑着。
“嘿嘿,峰兄啊,我认为你会替我求这个情,我也认为你会简单地放我走,你不是那种见蛋不救的人,何况我这蛋是被你所伤,那你可是有责任的呢,万一我的蛋有个三长两短,那你不要陪伴我下半辈子啊!”
“去球吧,我还陪你上半辈子呢,伤你的蛋那是征求了你的意见,你还故意挑逗本帅哥,那一切伤蛋的损失都得你自己承担。”
高峰一听直接骂道,洒水哥就又道:“峰兄,可没这样的道理啊,你是征求了我的意见,可是这跟意见没关系,你可是一个成年人,你应该有判断能力,这要是伤了蛋的后果会是什么,你就应该承担一切后果呢。”
这洒水哥抱住高峰就不放了,他还跟高峰纠缠起这蛋来,他还出了一个很平衡的办法。
“峰兄,只要你答应放我走,那我就不找你赔蛋了,咱们也就是两清,谁也不欠谁的。”
高峰有些头大了,他又遇到一个像熊二伟与纪伟一样的货色,这位洒水哥也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人,如果高峰不答应这个要求,他真不会松开高峰的双腿。
“老爷子,要不然这样吧,我这包里有三十万现金,就当这位洒水哥的赔偿款,赔偿村子里的损失,等到这位洒水哥挣到工资了,再把剩下的二十万损失补齐了,您看怎么办?”
高峰拗不过这位洒水哥,他就跟游击队队长的老者商量,那老头子大手一挥。
“外甥女婿,你说了算,这三十万的现金可是你的呢,而不是这位洒水哥的呢,我们也不要这现金,只要你说放他走,那我们就放他走,村子里的损失,我老头来解决。”
老爷子就是豪爽,高峰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更让高峰心里不安,高峰又继续道。
“那可不行,老爷子啊,无功不受碌,我没有帮村子里做任何事,而且这洒水哥撞坏村子里的设施,那还是因为我而起,我一定要承担这责任,这包里的现金三十万,虽然不是我的钱,但是我先做主了,老爷子必须收下,你不收下的话,那我就不放这位洒水哥走。”
高峰可是一个执拗的人,这村子里的损失,他本来就有责任,也是因为自己而起,不是因为自己去了这村子,那位洒水哥不会穷追不舍到村子里。
高峰说什么也要那老爷子把这包钱收下,如果他不收下,那他就不让这位洒水哥走,那老爷子一看高峰这执拗劲,他就点头答应了。
“好吧,本老爷子就喜欢这样执拗的小伙,你也有本老爷子年轻时的风采,是一个敢做敢当的人,那你姥爷就答应你的要求,先收下这包现金,你就放这货走吧,他那蛋被你射碎了,是应该赶紧跑到医院去修复,再晚一点时间估计还真危险了,那下半辈子就只能当太监了,这个年代当太监可不吃香。”
“嗯,老爷子同意了,洒水哥,你还不赶紧谢谢老爷子。”
高峰这样说,那洒水哥又跪到那老者的脚前,对他磕了好几个头,这货磕头也是十分实诚,把脑袋瓜子上的狗不理包子磕破好几个。
“谢谢老爷子,谢谢老爷子不赔之恩。”
这老者一挥手:“小伙啊,你别谢谢我老头子,你要谢啊,就谢谢你的峰兄,是人家拿现金三十万替你赔偿了呢,他才是你的大恩人啊!”
洒水哥又跪向高峰磕头,又磕破好几个狗不理包子,那血把地上的灰尘都染红了。
“好啦,洒水哥,你别再磕了,你再磕下去,本帅哥的黑皮鞋就变得成红色的了。”
这货磕头实诚得很,就像那得道的高僧拜菩萨一样,不把自己的脑袋瓜子当脑袋,直接当成铁头了,高峰的那双黑色红蜻蜓的皮鞋已经被染红了。
“小子,你也别磕了,赶紧去修蛋要紧,时间不等人啊,你再耽误下去,估计你就得过了修复时间了。”
游击队队长的老者,也劝洒水哥赶紧去修蛋,别再耽误时间了,那位洒水哥就爬起来拔腿就跑,跑出去三两步还被摔了一跤。
“谢谢老爷子,谢谢峰兄啊,我这就去修蛋啊,你们一定等我的好消息,你们也要预祝我修蛋成功啊。”
等那小子跑出五六十米远,那位游击队队长的老者就问高峰。
“外甥女婿啊,这小子的蛋被你射碎了,那能修复得好吗?”
“老爷子,那鸡蛋弄碎了都没法子修复,何况这是人蛋啊,那能修复得了啊。”
高峰随口答道,那老爷子就张大了嘴巴,还有那些游击队队员的村民们都张大了嘴巴,惊讶的不行。
“啊,外甥女婿啊,既然修复不了,那你还让人家跑到医院里去啊,而且你这也太狠了,直接把人家蛋射碎了,你叫人家怎么活啊,下半辈子怎么过啊?”
看着这帮人惊讶的模样,高峰就笑了:“老爷子啊,他下半辈子照常过啊,他现在怎么活那以后就怎么活啊,那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啊。”
“怎么会啊,那蛋都碎了,他以后怎么会跟现在一样活啊,怎么会一点影响没有啊,他已经不是正常男人了。”
高峰说出的话,也让老爷子与这些村民们不理解,高峰又接着说。
“哈哈,老爷子啊,你们都理解错了,这洒水哥仍然是正常人呢,因为我啊本来就没有射碎他的蛋,我只是从他的大腿根部擦了一下,也就擦破了点皮,一点不防碍他的蛋。”
“啊,外甥女婿啊,你既然只是擦破他大腿根部一点皮,那他为什么却捂着蛋痛苦万状啊,那他又为什么要跑去修复蛋啊,你为什么又不阻止他啊。”
高峰的话,又让大家惊讶不已,既然高峰只擦破人家大腿根部一点油皮,那这货为什么第一时间捂着蛋痛不欲生,还急着要去医院修复蛋呢,而且这位高峰小子竟然也不阻拦他。
高峰又笑道:“老爷子啊,这就是本帅哥声东击西呢,我也一直强调要射他的蛋,他也一直把蛋的位置让给我,所以当我擦破他大腿根部时,他就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蛋痛苦不已了。
而且,我为什么不阻拦他去医院,这也是让他吸取教训,让他有一个缓冲的时间,等他到医院看过医生了,他才会相信自己的蛋完好无损呢,如果是我们告诉他蛋没事,那他肯定不会相信我们的话。”
“那倒也是,他已经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的蛋受伤了,一直以为自己的蛋被你击碎了,如果你再阻拦他,那他还真不会相信你的话。”
老爷子与村民们听完高峰的解释,也觉得是这个么个道理呢,这也跟一些老年人一样,一旦患了什么病,他们不会听从子女的意见,他们只听从医生,或者那些卖保健品推销人员的意见,以至于好多的老年人都上当受骗,花了冤枉钱买了不少的保健品。
听说有一个老太婆竟然花了二三十万之多,买了一屋子的保健品呢,还跟自己子女闹得要断绝关系,而她只相信那推销保健品推销员的话,对他们的话是言听计从。
“老爷子,那这包钱就交给你了,这也是我要赔偿村子的损失,回头那剩下的二十万损失,等我弄到钱了,再赔偿给老爷子,您就别太着急啊,等着我的消息。”
高峰一直把王晓月的黑包当宝贝一样,他紧紧地抱在怀里,那里面可是三十万的现金,这个时候赔给村子里。
“喂,高峰,你这钱千万不能给啊,你千万不能给!”
当高峰要把那黑包交给游击队队长的老者时,女警王晓月与毕月两个姑娘追了过来,要阻止高峰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