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姚傅洁掀开了梦染儿,仇恨的眸子如利箭一样射了过来。
“小洁!”见梦染儿被姚傅洁掀开,顺带把左思玲也带了下去,李妈不由威严的喝了一声,一个新来的佣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姚傅洁一幅跟主人同仇敌慨的样子,狠瞪了李妈和站在一旁束手无策等着池晁瑞的许叔两眼,然后就想动手抚起痛得哇哇直叫,双眸慌乱到无措的左思玲。
“别动!”李妈略懂一些的叫了一声。
可是,姚傅洁像是没听见似的,执意的想抚起左思玲。……
“别动她!”池晁瑞‘碰’的一声,掀开了门,如风一样的旋了过来。
姚傅洁暗恨了一眼的,任由池晁瑞接过了左思玲那不断流下血的身子。
梦染儿跪坐在稍远的位置,心下涌出更多的灰凉,原来,真是自己想多了,看,他对每一个有危险的你都是那么关心的,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悄悄的,她站了起来,这里已经没有会注意到她了。
“瑞,我好痛!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瑞……”左思玲见池晁瑞那样心慌的把她拥在怀里,心里一喜,柔弱痛苦的表情更是让人心起怜悯。
梦染儿再次的看了一眼全神贯注都注视着左思玲的池晁瑞,那样的心慌,那样的着急,跟当时抱住自己一模一样……
“放心吧!我不会让孩子现在有事的!”
“瑞,一定是有些人故意陷害我的!”左思玲抬起泪眸,痛得小脸苍白而扭曲的看着梦染儿离去的背影。
意有所指的眸光,让池晁瑞也不由的抬眸望去。
心突然的揪了起来,那个高挑,纤瘦的身影是那么的孤独,像是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似的。
“染……”池晁瑞张了张嘴,微不可闻的声音像被人捂住般只发出了一个字。他一点也不相信左思玲怀疑的眸光,只是,这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设计的呢?深邃的眸光深思了起来。
“瑞,你不相信吗?还是故意的袒护?这地板好滑!”左思玲即使腹得脸青面黑也看清了池晁瑞对梦染儿是一点怀疑也没有。
“好了,思玲,你冷静些!想要保住孩子,必须别激动,逸马上就到了!”池晁瑞把脸一沉,勾起冷唇,轻吐了两句像是安慰又不是安慰的话语,“这事,我会查清楚的!”
此时,东方逸跟助手大步的跑了进来,“瑞,怎么回事!”
“摔了一跤!”
佣人们见来过几次的医生来了,就赶紧的退开了。
姚傅洁也趁此机会的退开了。
东方逸和助手把左思玲弄上了他们百变车。
左思玲却是在最痛之时,也紧紧的攥着池晁瑞的手。
池晁瑞本想摔开,想了想,也就由她了。
车上就成了东方逸的手术台。
一个小时后,血止住。
东方逸松了一口气的,把口罩摘了下来,“瑞,这次真聪明了一点!如果动她的话,孩子绝对不保了!还好!保住!”
“有什么好高兴的!”池晁瑞把让左思玲紧攥着手抽了出来,看都没看一眼睡过去的左思玲。
“这叫成就,成就知道吗?”东方逸真不明白了,池晁瑞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这可是他的孩子!
“把她放你那里吧!我看这个别墅里还有鬼!”池晁瑞跳下了车。
“喂,不带这样的吧!我是生化研究家,不是……”
“那又如何?”池晁瑞傲然的把眉一挑,单手轻抚了下耳钻。
见此动作,东方逸灰溜溜的低下了头,大爷的,谁叫他是手下呢?当保姆也是活该。
等东方逸的车一开走,池晁瑞微拧起了浓眉转身往屋内走去。
此刻,佣人一个也不见了,或许是害怕被责罚吧!
池晁瑞走到了左思玲摔倒的地方,伸出手指用力的擦了一下地板,陡然的,眸光一利,居然有一些滑腻的感觉?他从楼梯处一路的往餐厅的查去,发现这路上都有这种感觉,但不太强烈,也就是说,鞋子不太滑的话,是不致于摔倒的。
“李妈!李妈!”池晁瑞大声的喊着李妈,他真的不想怀疑梦染儿。可是……
“少爷!”李妈站得远远的,不敢走近。
“梦染儿擦地板之时,有用过除尘剂吗?”
“应该没有!”李妈微低着头想着,“她好像一直都擦着地板,没有离开过,如果有也只是先那用人用过的!”
“你是说,在半个小时这前,梦染儿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擦地的动作吗?”
“应该是吧!”李妈也答得不是很确定,“我刚到后院叫许叔一起出去卖菜之时,就听见梦小姐在大喊许叔了!”
“算了·!”听李妈的唯唯诺诺的回答,池晁瑞为怀疑梦染儿而愧疚。
他不再看了,站起来往楼上走去。
目前为止,还没有谁知道他在屋子里安了监控。
书房里,他调出了先前的监控,发现走过的人也太多了!也没发现谁有什么动作。
或许,真的是意外吧!
池晁瑞在心里下了一个结论。
只是,左思玲心里不会这样的想的,她会把这个痛加在梦染儿身上了。
现在,他把左思玲弄走了,那么剩下梦染儿在这里,幕后的目标不是更是单一了?
不行!池晁瑞猛的站了起来,他不能让梦染儿成为出头鸟!他必须把她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什么地方安全呢?
池晁瑞冥思了起来。
良久,良久,他才拔了一个电话给尚恪健让她找安全的地方,然后又拔了电话给叶邴,让他再做了一些事。
一切觉得万无一失之时,池晁瑞才走出书房下了楼。
“少爷!”姚傅洁紧攥着自己佣人制服的衣角,神情焦虑而且还有浓浓的愧疚和不安,“我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了左小姐,是我的错!”
池晁瑞微眯起了眼,总感觉这个姚傅洁有一股无可言喻的熟悉,可是,这张脸,真的很陌生的。
“少爷!我想引咎辞职!”喏喏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恐惧。
“真不想做了?”池晁瑞打量着她,想看到她的冷魂深处去,可是,除了那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再也看不出其他方面的了。
“嗯!我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那就算了吧!到李妈发那里把工钱领了吧!”
“谢谢!少爷!”
池晁瑞欲动的步子微凝,这‘少爷’二字,特别的耳熟,可是,他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见这种声音。
姚傅洁见池晁瑞微凝的动作,心下一慌,赶紧的点了点头,微低下头,一幅很谦卑的样子走去找李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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