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池晁瑞嘲漠思博吼了一句。
“清醒些!那个人绝对不是染儿!”漠思博微皱了一下眉,有点讨厌他的一身酒气。
唉,梦染儿就是池晁瑞的克星,无论何时都能让他理智全无。
“你怎么知道?嗯?”满脸的危险。
“你看见了吗?”漠思博同样不满的反问。
“这就去看!”池晁瑞心中的希望一点不灭,他渴切的希望那个就是梦染儿,哪怕她用着种低俗的方式来生活,他一点也怪,只要是她,只要她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都行。
不得不说,他爱梦染儿已经深放骨髓了。
“唉!看吧!只是瑞,别抱太大的希望!”漠思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已经走往通道走去池晁瑞微摇了摇头,然后,对着脸色还是卡白,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的领班喊到了,“带路!”
“哦!哦!”他立即的跟上,小跑也跟不上漠思博的脚步。
有点气喘喘,然更想要命。
他发誓,过了今晚,他再也不干这一行了,只怕有命找钱,没命花钱。
他可知道,那个新来的‘头牌’小姐,也是大有来头,连老板都对她礼让三分,刮目相看的。
而且心里恨啊!遇这一档子事,老板也不过来顶一顶,明显是把自己当卒子抛出了嘛。
现在只能把这些大爷侍候好,留条命在。
“在哪?”池晁瑞等在电梯前,既然是‘头牌’,那么待遇不低的,他也不瞎撞的等漠思博叫来领班。
“六楼!贵宾房!”领班谄媚,颤抖的伸出手指按了电梯。
池晁瑞黑眸深邃的跨了进去,漠思博自然的跟上,站他右侧,一脸的轻松。
反观其他两人,都带紧张。
池晁瑞心里甚至比那领班更为紧张,想见,又怕见!希望却怕失望!
漠思博说得对,染儿绝对的不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的。
六楼。
领班把池晁瑞和漠思博带向了唯一的一间贵宾房,看门框的装饰就知是金碧辉煌的。
或许是这家夜店最豪华,最金贵的地方。
看来,这头牌很受老板的重视,大牌得够味。
“叩,叩!”领班轻敲了两下门。
池晁瑞得漠思博倒也不急燥的等着。
“谁呀?”一声清丽却带着高挑的声音从猫眼处响起。
“我,然哥!”然哥笑得一脸的客气和谄媚。
“你还来干什么?我说了,我现在不去见任何人!天王老子也不见!”语气跋扈起来,因为她有跋扈的本钱。
“若兰小姐!不是让你去见他们,是他们……”然哥突然的想到,这两尊佛也得罪不起啊!
然哥为难的看着后面脸色铁青的两人。
“呵,口气还挺大的嘛!”漠思博讽刺了一句,大跨一步,取下领夹,熟练的掰开,放进锁孔里转了两转,‘咔嚓’一声,暗锁滑了过去,大手一扭,门开了,把站在门边的沈若兰吓得踉跄的退了两步。
此刻池晁瑞却没有看他的心思了,因为刚才听见的声音,他就确实她绝不是他的染儿。
“天啊?”漠思博惊呼了一声。
池晁瑞灰暗到死灰的眸子淡然的看向咋呼了漠思博,被眼角的余光吸了所有的思绪,也是瞪大了眸子看着那个吓得呆傻,身着紧身背心,火辣热裤,浓妆艳抹的沈若兰。
瞬间,一种思绪溢满了他的心间,这又是一个gary吗?
惊诧的眸子陡然变黑,闪电般的跨了上去,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的直捏着她的细腕,声含阴森暴戾,“说!你是谁?”
“呵!奇了!我是谁,关你什么事?”沈若兰被手腕的刺痛惹怒了,走南闯北,三流九教,什么样的人物她没见过。
而且看这两人,也不是粗悍,凶狂的主。
“敬酒不吃?”池晁瑞加重的力道,他不会允许再一个gary来伤害他的染儿。
“噢……”沈若兰痛得咧牙咧牙的,“沈若兰!”
“沈若兰?”池晁瑞看向漠思博。
漠思博立即的懂了给叶邴去了一个电话,“邴 ,查一个人,马上!”
“谁呀?我和健已经快到了这里了!”
“六楼!直接下来吧!”漠思博挂了电话,轻声的对池晁瑞说,“邴他们来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沈若兰感觉痛意钻心,却没有哭,这些年,她知道,有些事,哭解决不了的,这两人绝对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倒两杯酒来!”池晁瑞放开了她,直往里走,坐下沙发,像大爷般排开了双臂。
“瑞,我看你需要醒酒!端两杯咖啡来!”
“啊?”沈若兰有点不适应这种极速的思维转变。
“快点!”然哥对她一使用眼色,快速的催促。
“嗯!”沈若兰应了一声,狐疑的去泡咖啡了。
“呀?博,你们不会也好这一口吧?”叶邴那欠抽的嘴,当然也看见了一晃而进、火辣得让人喷鼻血的沈若兰。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尚恪健故意的挤过看向里边的叶邴。
漠思博微一摇头,笑了笑,“健,别喝太多了!”
“去你的!”尚恪健微一赧的说了一句,挨在了他身边坐了下来。
叶邴似乎觉得免费的看够了吧,笑嘻嘻的走过,有沙发不坐,硬挤在了漠思博和尚恪健的中间。
漠思博很是无语的想踹他两脚,但是忍了,起身让开了,他怎么就忘记了,跟他们这帮子在一起,绝对不能坐双人沙发的。
看,眼前又是一个例子。
叶邴东瞅西瞧的样子,让池晁瑞本就不爽的心,加重了十倍,“干正事!”冷硬的声音如石头般一颗一颗的砸在其他人的耳膜里。
然哥,偷偷想退开了脚步僵在了门口。
“然哥?怎么不走了呢?走啊?”
“不,……不,我没有要走,只是想,站门口,怕打挠到你们开心了……”
“哼!”漠思博冷哼了一声。
这种人就是有这种本事,见风使舵。
“行!”叶邴再看了那边端着咖啡过来的沈若兰,“就她吗?”
“废话!”尚恪健踹了他一脚。
“嘿,嘿!养眼!”
“是不是你也觉得你嫂子养眼啊?”池晁瑞不阴不阳的吐了一句。
“没……”急忙的说,看池晁瑞的脸色更黑了,赶紧的住嘴了,他是两头为难啊!
“哦?”池晁瑞心里很不爽的拉长了语调,“你是说嫂子不养眼吗?”
“嘿!嘿!我干正事!我干正事!”叶邴赶紧的拿出自己的专业什么挡箭牌的说着,“沈若兰?”
十指快速的敲动,可是看粗略的看了一下,却是……
他不相信的再看她一眼,“怪了?”自言自语到,不相信自己连这么一个简单的人也查不到。
可是,有‘沈若兰’的,却都是在三十岁以上的,跟她似乎差得太远了,难道是她保养得好吗?
嗯,有可能,看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滑嫩如丝。
“你再动歪心思,信不信我把你从窗子口扔下去!”池晁满心的不爽,就好像叶邴在盯着他的染儿看似的,因为那太相似了,大大的眼眸,弯弯的眉,小俏的鼻尖,红润的唇,就是黑瞳里的神韵也有点相似,只要她不说话。
她的声音清脆婉转,如百灵轻鸣,煞是悦耳,如果不跋扈的话。
“你们是在查我吗?”沈若兰挑了挑弯细的眉,黑得妖艳的眼影,透着无尽的高傲,“别白费心机了!我都不知道我是谁。‘沈若兰’几个字,只是因为我觉得好听,就用了。”
“你失忆了?”池晁瑞灵光一闪,会是她吗?
梦染儿小叔的女儿————梦幻儿?
“什么时候失忆的?”
“怎么?你们来做身家调查?”沈若兰拒做回答。
“或许我能帮你找回家人?”池晁瑞进一步的引诱。
“不需要!”沈若兰对家已经没有概念了。
“不需要?你觉得你负得起这句话的代价吗?”池晁瑞没有耐性了,他不会让任何一种伤害梦染儿的可能出现。
“你们想怎么样?”沈若兰有点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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