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思博见欧阳含泽对他摇头,陡然的明白,池晁瑞只不过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别想用着gary同样的招术来骗他。
把gary留在身边,只不过是因为以为梦染儿不爱,也不再回来的,以此来慰借他那颗孤寂、思恋的心。而此刻的沈若兰是一点的利用价值也没有的,因为池晁瑞相信梦染儿一定会回来,她绝对不会再次的抛下他。
他就是这么的笃定。
“说!”池晁瑞一点也没因为她是梦幻儿的身分而手松半分。对于一处心积虑的要勾惑她的女人,池晁瑞从来都是狠戾的。
就如第一次跟梦染儿相遇一样。
他更不允许任何人,借他对梦染儿思念来骗他,让梦染儿受伤。
“我……我……不……知道!”沈若兰艰难的硬是挤出了这几个字。
“瑞!”看沈若兰脸色渐渐的苍白了,欧阳含泽才过来,“松一点,让她开口说话!”
池晁瑞也懂欧阳含泽的意思,松开了一点点,但是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他也明白,对梦染儿来说,亲情对她有多重要。
要不然,也不会为了一个不可触摸的梦幻儿的消息,把自己置于险地。
可是,不管她对梦染儿有多重要,如果胆敢伤害梦染儿,他照杀不误。
没有谁能用胜过梦染儿在他心中的位置,也没有谁,用任何方法来撼动这个位置。
一丝丝的呼吸吸了了进来,终于让沈若兰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双手还是仍旧徒劳的掰着那只大手,贪婪的想呼到更多的新鲜空气。
对这空气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然而,却是纹丝不动,只得赶紧的说,却不敢池晁瑞那双眸比狼捕食还要噬血眸子,“我……我……住的那个房间就只有这种沐浴露!”
“什么?”池晁瑞有些不可置信,不过,大手却不由的放开了她。
沈若兰双脚着地,地是一软就要倒往地下。
她惊恐的闭上了眸子,在阎王殿里去走了一圈,此刻她从未希冀这里还有善心的人。
然而,预期轰然倒地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而一双大手环在了她的腰间。
心里一喜,他还是有点心痛自己的。猛的睁开了眸子,就看见欧阳含泽那张如冰雕般的脸。
“若兰小姐,请站稳!”不等沈若兰那眸子里惊喜收住,欧阳含泽已经放开了手。
沈若兰一踉跄,差点摔倒。
欧阳含泽公式化的声音,和沈若兰那千变万化的眸子,终是惹得叶邴和漠思博毫无节操的笑了起来。
欧阳含泽面无表情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池晁瑞却微勾了勾唇,略带笑意的说着,“邴,去看看她住的房间!”
“啥?”龟毛的,为何这些差事又是他啊?
一致的眼神看向他。
叶邴懂的站了站了起来。
悲吹的,为么他就不能像漠思博那样笑得涵蓄一点呢?
“什么高兴事呢?”尚恪健在门口正好看见叶邴的一副沮丧的样子,明白的拍拍他的肩,“吃了十堑,也没长一智!”
十足的讽刺!
“走吧!跟我一起!”叶邴见他来,就眉开颜笑的了,想都没想的拉起尚恪健,也没有问尚恪健愿不愿意的就往沈若兰的房间走去。
“他就能只欺负健!”
“哼,哼!”欧阳含泽闷笑了两声。
池晁瑞微眯起了丹凤眼,不作声。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就如他一样,他就只屈就于梦染儿。
他们叫他‘妻奴’,可是,他甘愿成为梦染儿的‘妻奴’。
沈若兰站在一侧,感觉着新鲜空气的甜美,两脚站着还有点打颤,就差那么一点,自己就魂归西天了。
池晁瑞真如传言中的那么可怕。
然而,他也是一个非常重情义的人,她微微的低下头,掩饰眸子突生出来的精光。
一个人再强大,傲视,如果他重情重义,那么他一定会输在情感之上。
因为别人会利用他这一弱点。
很快,尚恪健和叶邴就回来了,他们带回了她屋里的所有化妆品和洗涮的东西。
“瑞,是这个吗?”
“嗯!”池晁瑞快速的把那些东西扫了遍,也就是一瓶沐浴露是而已。
并且看了一下并不多了,深邃的眸光不露任何的思绪。
沈若兰紧张的看着池晁瑞的表情,在池晁瑞的淡然的调开视线后,悬起了心落了下来的松了一口气。
“你真在这里住得不开心?”池晁瑞想了一下,黑眸变得深邃。
“我……”如利箭的眸子,看得她一阵心慌。
“如果你真在这里住得不开心,或许我能帮你换个地?”
漠思博和欧阳含泽都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真希望沈若兰不要打蛇随棍上。
但显然,他们的希望落空了。
因为沈若兰太不了解池晁瑞。
这点小小的伎俩会唬弄得过他吗?
太天真了!
不过,即使她光明正大的耍这些小把戏,瑞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可惜,她不懂。
“真的吗?”沈若兰妖艳勾惑的眸子瞬间溢满了希冀的光芒。
“当然!”池晁瑞薄唇紧抿成线,‘当然’两字,像是拉弦一样,溜出来的,动听之极。
然而听在这帮了解他的男人的耳中,却是危险之极。
“我不要住这,这里的男人太多!”沈若兰故作羞涩的垂下眸光,可是在垂下的那一瞬间,勾惑、妖媚的眸子不着痕迹的飘向池晁瑞。
池晁瑞但接不防,只是在心里却冷冷的的哼一声。
“那好吧!你以后就住‘轩之阁’吧!”池晁瑞淡然的说着。
“‘轩之阁’?”沈若兰却是吓得花容失色,双眸大瞪。‘轩之阁’就像女人地府的低名词一样,他的每个女人入住在那里都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他让她住在那里,为什么?
是提醒她,也没有好的下场吗?
沈若兰心里打了囤。
“怎么?不愿意?”池晁瑞眉头微皱,嘴角却勾起野性的笑容,“要知道那里可是只有我一个男人和一个老妈子哦!”
‘我一个男人’的话瞬间加上那野性,狂浪的笑容,硬是把沈若兰的魂勾了一半,理智早就被噬得一滴不剩。
心里只想着‘我一个男人’这几个字,天啊!他是在暗示她吗?
在今后的日子,她就只服侍他一个人吗?
天啊!
沈若兰有点受不了这种喜悦冲天的感觉了,感觉自己全身的都有一种酥痒的感觉。
想着这样一个野性不羁的男人,让自己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自己都不由收紧了……
‘咳,咳……”漠思博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
小姐,果然有充分的想象力啊!
看她那迷醉的眸子,轻舔红艳的唇畔的样妖媚样,傻子也知道她脑里正在上演着儿童不宜的画面。
唉,瑞,可牺牲大了,对她既不能强硬的逼供,又不能置之不理,更是不能让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瑞用美男计,或许就是引蛇出洞吧。
池晁瑞早就调开了视线,免得让自己当场的呕起来。
“小姐是愿意了?”尚恪健难得再看她那快要恶心死的样子,直接大声的在断了沈若兰脑海里遐想。
“嗯!”沈若兰被打断,没有一点羞涩之意,反面瞪了一眼尚恪健,才高声的用鼻子应了一声。
此刻,她心里得瑟了,‘地狱之都’的狱尊都看上她了,这上吓蝼,她就真不放眼里。
“邴,带她过去!”尚恪健连可怜的眸光都懒得施舍的给她的直接叫叶邴带人走。
“为什么又是我呢?”叶邴无限的悲吹!
“因为你喜欢女人!”
“难道你不喜欢女人?”叶邴快速反应的回了一句,双眸却紧盯着尚恪健的眸子。
“哪那么多的废话?”尚恪健不躲不闪,只是微皱了点眉头轻斥着他。
“那你跟我一起!”反正叶邴好事坏事都赖着尚恪健了。
“我不去!”尚恪健第一次没应了叶邴的要求,为是因为叶邴的原因,是因为不让看见沈若兰,他从来对这样的女子感冒的。再回上,万一坐上车,他开车,叶邴陪着她,她对叶邴上下其手,硬生生的让看一回活春宫,他心受不了。
如果叶邴开车,他陪着,那岂不是更要完了。
所以,这次坚决不去。
她总不能不顾身命危险吧,就算叶邴反持不住,搞什么车震什么的,他也是来个眼不见为净。
“真不去?”
“不去!”
“邴,你一个去吧!记得把安全措施做好!”池晁瑞下话了,暗晦的提示了一声。
“瑞,你……”
“叫我少爷!”沈若兰亲热的称呼被池晁瑞冷冷的打断。
她全身正发热着,一点也没有发觉自己从这一刻被软禁了起来。
“少爷!”沈若兰毕竟在龙蛇混杂的圈子里混了这么长时间,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不少的,见池晁瑞不喜欢那亲密的称呼,马上听话的改为‘少爷’了。
心里只想,没关系,来日方长。
只要能靠近他的身边,依义父的计划,他就是他的了。
“走吧!”叶邴无奈,只得沈若兰冷冷的说了一我句。
“哦!”沈若兰看了一眼池晁瑞,才跟上叶邴的脚步走了出去。
待他们一走远,漠思博就忍不住了,心时替尚恪健急,“他都问了,你干嘛不直接承认呢?”
尚恪健叹了一口气,知道心里的事,在这一帮兄弟都中瞒不住了,看向关心他的三人,“我能说吗?说了,恐怕连兄弟都做不成了!”
“可是,你就不能赌一把吗?”漠思博看上去比尚恪健都还急。
“健,应该赌一把!”欧阳含泽以过来之人说着,对他来说,爱情就是赌博,有输也有赢。
不赌就没输,没赢,永远的原地踏步。
想到这,常年冰山的脸染上了淡淡的笑容。
“泽,有喜事?”他的笑容感染了池晁瑞,明白这种笑容的来源于爱情。
“算是吧!”欧阳含泽勾唇笑得更开了。
“哇!天下红雨了!”漠思博第一次看见欧阳含泽笑得这么春风得意,“收服了麻辣妻?”
“什么样喜事?”
“是啊!终于知道她也爱我!”
“守得云开见明月!”池晁瑞吐了一句,眸光却微垂下了,自己的幸福还在雾霾中挣扎。
其他三人相视了一眼,收起了笑容。
“瑞,你准备把梦幻儿怎么样啊?”
“不知道,先关着吧!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会让她自由行走的。”
“你是说,她背后有人!”
“肯定有!”
“这么肯定!”
“嗯,看那沐浴露,明明是一瓶新的,生产日期是前两个月的,怎么可能只剩下那么一点呢?而且这间屋子,七年前就没有人住了,不可能还存在着这些的。”
“还是瑞看得仔细。”欧阳含泽说了一句。
“你们中谁没看仔细?”池晁瑞微眯了眸子,扫视了一遍。
谁敢作声?
谁作声谁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理会不清的话,不是白训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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