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
孟辰瑞、亿丰、柯真三人在秘密据点碰头,商议着各项事宜。
孟辰瑞问柯真,“从皇宫出来的信使确定解决了嘛?”
柯真点头,“处理的很干净,尸体掩埋,信件焚烧。”
“好。”孟辰瑞道:“如此,外面的军队不知皇城发生的事,小雅她们就更安全了。”
“何时昭告天下段如风的恶行?”亿丰问。
忙活了一夜,他有些困了,若不着执行接下来的计划,他想去睡上一觉。
亿丰是简单的人,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比如说医术、药物,他虽聪明,但论腹黑及狡诈程度,自然不及孟家的这三个男人。
所以现在孟辰瑞在这里,他就不需要动脑,直接听他的命令就是。
不得不说是,亿丰的心里素质就是好,把人家皇城搅得天翻地覆后,还能睡的香,吃得下。
“此事不急,过几日再说。”孟辰瑞深沉的眼眸划过一丝算计,缓缓说道。
此刻皇城百姓大多逃了出去,再加上小雅他们并没有脱离危险,所以他们的计划还要再缓上一段时间为宜。
“我去睡会。”亿丰起身,准备去卧房睡觉。
这段时间,他确实辛苦了,一直在忙着制作大量的药物,都没有好好休息。
“柯真,剩下的交给你,不许皇城有信使出去。本王也去休息一下。”孟辰瑞也说道。
不止亿丰辛苦,这段时间他也很辛苦。忙着制作大量的简易炸弹,他可是每天只睡两个时辰。
这简易炸弹,可是他临时起意加进去的,谁让这皇城外的鹿山上有制作炸弹用的材料呢!如若不用,岂不是浪费了老天给的便利条件?
说完,两位公子就出去了,独留柯真自己在原地愣神。
柯真:“……”
这两位,不愧是大人物,心理素质就是强悍。
他们可知经过了昨夜的事情后,皇城内有多少人睡不着觉?
而他们还能安心睡觉。
不得不说。柯真在这沉稳、镇定、心理素质方面。还要再修炼。
……
夜幕降临。
太后派去岭城军营的懿旨,如石沉大海似的没有任何回信。
岭城军营最高指挥官胡一凡更是没有任何信息传回。
太后不禁急了。
她宣来太监总管询问,信可送了出去?
太监总管保证,送信的信使昨晚上就走了。
太后顾不得想太多。又再次派信使去往岭城军营送懿旨信函。八百里加急。
毫无意外。信使在刚出城没多久,便会追尾赶来的侦察队员给暗杀了,并及时处理了尸体、及信件。
按理来说。从皇宫至岭城军营不过两个时辰的路程,为何信使派出去了一个又一个,硬是不见岭城军营有任何回信。
太后不由得多想了起来。
是岭城军营出事了?还是岭城军营被敌人策反,变为了敌人的人?或者是信根本就没有送到?
不论是什么原因,都不是太后愿意看到的。
夜已深,太后呆坐在凤倚上,双眸也没了往日的光彩。
事件发生已经一天一夜,眼看着一夜又要过去了,依旧没有皇帝及太子等人的丝毫消息。
她有些心慌,同时心里有些苦涩。
即使联系上了岭城军营的胡一凡又有何用?她已失了先机。
这么长的时间,足够敌人们脱险。
太后无力地倚在凤倚上,她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皇帝自救,或者等待对方来谈判。
……
旭日东升。
穆婷雅把头探出车外,看着这春意盎然、勃勃生机的大地,朝阳洒在她的脸上,春意十足,她心里一阵舒爽,没由来的心情极好。
此地距离万历城不过二十里,再有两刻钟左右时间便可进城。
她收回脑袋,笑意盈盈的说道:“付将军,万历城要到咯!”
“废话,还用你提醒?”付寄梅嗤之以鼻,“我自小跟着爹爹在万历城驻守,这万历城周边景色岂能不认得?”
“你大姨妈来了吗?大清早的说话带刺。”穆婷雅看了自家夫君一眼,道:“我家夫君可不喜欢惹是生非、没事找事的女子。”
“你……”付寄梅瞧瞧看了孟辰逸一眼,一脸娇羞。
“所以,你还是伪装一下吧!你的本性我着实不喜。”穆婷雅淡淡道。
付寄梅被呛得无力反驳。
也是,论毒舌,有几人能比得过穆婷雅?
想当初她可是把鸣金大汗气的半死,孟辰逸追求她时,更是处处碰壁,若不是孟辰逸心思坚定,非她不娶,只怕早就放弃了。
提起快到万历城了,段如风就没由来的一阵紧张。
万历城会不会也失守了?
短短一年时间,他云梦国土就已经损失了近三分之一,这万历城是云梦交通要道,若是万历城再失手?他不敢想……会不会他真的就成了那亡国之君了?
“皇上,臣有罪。”付万民瞧出了段如风的紧张,他愧疚道。
若不是他私自进入皇城,让盛宏军队钻了空子,万历城又岂会这么快就失守?
“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段如风气的想要拿刀砍了付万民的脑袋。
“呦!”穆婷雅不咸不淡道:“这就君臣反目啦?付将军,瞧见段如风的目光了没有?你信不信,若是他手里有把剑,早就刺向你的心口了。不对,还有我和我夫君,咱们三个人的心口。”
“朕何时说过会杀了付爱卿?”段如风出声道。
他又不傻,才不会在这个时候与付万民反目,虽然自己真的像杀了付万民泄愤,可时机不对,不能承认。
“你的目光告诉我的。”穆婷雅淡淡回道。
“收起你那仇恨的眼睛,再看本宫的太子妃一眼,小心本太子挖了你的双目。”孟辰逸薄唇轻启,说出的话一点都不给段如风面子。
“盛宏太子,朕乃云梦国皇帝,与你父皇一个辈分,按理你得称呼朕一声叔父。”段如风好歹时候一国帝王,被别国太子如此看轻,他也是有傲骨的,“你盛宏皇族的规矩,你学到何处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