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景初给每人都送了一罐茶叶,还是因为下雪,万里多子群老人没有再来讨茶喝。
景初和蛋圆圆挑了一个时间去拜访游越,顺便把准备好的茶叶给他。
他们都没有想到,李家老爷子李济说的游老爷子竟然是游越的爷爷,他也来过年了,蛋圆圆只好忍痛又送了一罐金莲茶出去。
送金莲茶比送星球采矿权心疼多了!
过年前从平安奶奶那里拿来的金莲茶已经消了一大半,蛋圆圆决定回映月楼窝着,谁也不见,谁要金莲茶都不给!
平安奶奶说好了,这些茶是要给景初喝的。
景初提前出来,经常玩脱,金莲茶对他这种状况有极大的好处。
正好下雪,蛋圆圆便每天待在映月楼,悠闲地喝茶、看雪、练武,或者修炼精神力。
她给紫韵精草和白蛹做了一个温暖的窝,它们便自动吸收众人残留的精神力和天地之间的自然之气,再转化为精纯的精神力释放出来。
短短几天的时间,映月楼的精神力浓厚程度可以和景初的蛋相媲美了。
蛋圆圆还想在映月楼开个擂台,让他们过来释放一下多余的精神力,正好当它们的粮食,可看到下雪,她又懒了。
反正回到天元,是绝对不缺这些精神力的。
他们过得轻松愉悦,但宋含香不开心。
宋含香不知道宋慈带了一罐五十年的金莲茶茶叶回家,想到宋福娃拼了那么久。什么都没有得到,心里很不甘心。
虽然她觉得金莲茶可能只是徒有其表,但大家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按理应该得到。
可蛋圆圆死抠,竟然只给冠军,而且就那么一丁点!
于是,当宋慈吩咐她把宋家的族卡送到映月楼时,宋含香愤怒了,“太爷爷,为什么要把族卡给她?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族卡。代表了一个家族的身份标识,只有家族里的长老和家主才有的,主要是给有恩的人。将来恩人一旦有事,他们就会出手帮忙。如果家族出现什么事情,他们也可以向恩人求助。
说到底,是一张互惠互利的卡。
曾经。宋家有给过塞翁。并且在繁星小镇出事时,也曾经去救援过。
现在塞翁去世了,景初得到了他的承认,他便把这张卡送给景初。
宋含香问起,宋慈只是淡淡一笑:“太爷爷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情是经过慎重考虑的。景初和圆圆都是好孩子,他们以后的人生还长着。他们的仇人太强,我们能帮则帮。”
“可是。我们龙骷这么多人,她才给一罐金莲茶。那么小气!还要让大家比试!凭什么我们还帮她?”宋含香越说越来气。
“你不懂得金莲茶的价值。”宋慈摇头叹道,“若是我手上有金莲茶,我也许一罐都不舍得给。”给自己喝给家人给族里的小孩都不够,哪还能分出去。
宋含香不满道:“你们都偏心她。她当众模仿我们家的拳法,打福娃的脸!太爷爷,为什么你还是偏心她?”
“以后你会懂的。”宋慈没有过多解释,道:“先把卡送过去,回校后申请去天元观礼周年庆,也许你会明白。”
宋含香撇了撇嘴,到了游家。
游家女仆问道:“您有预约吗?”
一句话,宋含香彻底炸了。
尼玛的,我来送卡,还要预约?
宋含香怒道:“他们在哪儿,带我过去。”
女仆知道她是宋家的人,也隐隐听说过她的脾气,便没有和她杠上,一边带着她往映月楼走,一边拨蛋圆圆的号码,告诉蛋圆圆关于宋含香拜访的事情。
蛋圆圆刚刚收到游家的族卡,正在研究族卡的意义,听说宋含香来了,不禁有几分意外。
景初之所以说喝茶要预约,是担心茶叶经不起消耗。
实际上,众老儿回去之后,纷纷约束家里人不能随便找蛋圆圆要茶,因此,预约从未生效。
“宋含香,来喝茶?”蛋圆圆挑了挑眉。
景初从空间钮中取出一罐十年的金莲茶,“用十年的就好了。”反正,用年份长的,她也不识货。
蛋圆圆鼓着脸道:“十年的我也不想给她喝。”
比试擂台,宋福娃对景初的那一回,她对说景初歹毒的那句话她记得清清楚楚。
景初没有过错,她又习惯性护短,嘴上不说,心里其实默默地记了宋含香一笔。
金莲茶大部分是先天不足后天失调才十年就摘采,但这些十年的茶拿出去都是人人抢得头破血流的东西,凭什么给宋含香喝。
“做人大气一点……”景初捏了捏她的鼓鼓的脸。
不一会儿,女仆磁浮车把宋含香送到了门前。
蛋圆圆请女仆进门,递了一杯茶:“喝点暖暖身子。”
女仆恭敬地接过,一口喝完,把杯放回原处,干净利落地站在一边,等候吩咐。
宋含香气得鼻子都歪了,她来送家族卡,他们竟然让一个女仆喝茶,也不和她说话?
如果卡不是宋慈吩咐送过来,她早就甩袖走人了!
蛋圆圆似笑非笑地招呼宋含香,“好久不见,今天下雪,怎么过来了?”
宋含香气得把盒子往蛋圆圆怀里一扔,“还不是因为这个东西,哼!”
蛋圆圆捡起盒子放在桌上,“既然不想送,就没有必要为难自己。”
宋含香立刻就把盒子抢回去:“……谁要送给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蛋圆圆:“哦。”
平平淡淡的一个字,没有任何情绪,敷衍得彻底,杀伤力远远超过天元的战斧导弹,宋含香本来就不是内心坚强的人,顿时感到了一股无以伦比的闷气。
可偏偏发不出来。
宋含香当场就失态了:“我要挑战你!”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根本不是蛋圆圆的对手。
蛋圆圆正愁没东西养紫韵精草和白蛹呢,正好有人送上门,“你想在屋里打,还是在外面打?”
外面还是纷纷扬扬的大雪呢,疯了才去外面打。
蛋圆圆托着腮,悠悠笑道:“我觉得外面打挺好的。”
宋含香:“……谁说要外面打了?我要在屋里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