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穆员外心中又惊又奇,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事情接二连三的来。他点了点头,看了看一旁傲寒,说道:“即是如此,傲寒,不知你的意思。。。。。”
傲寒思索了片刻,心知这件事情定然不寻常,不然也不会各大富商的管家亲自前来,于是道:“傲寒这就陪穆员外前去看个究竟。”说完,两人便前往那主厅而去。
一到正厅,只见共有八人焦急万分的在哪里等待。他们均是城中各大富商家中管家。穆员外笑脸而到,一见几人笑道:“没想到城中八大富商的管事都来了,不知八位前来所为何事?”
一见穆员外,那八名管家争先恐后的凑了上来,其中一人率先抢话道:“穆员外,闲话莫说了,快快叫上您家那高人去救一救我家姥爷吧!”
此话一出,穆员外心中又是一惊,可是也不等他说话,就听另一人又急又气道:“先去你家?嘿嘿,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先来后到吗?明明是我先来的,凭什么就要先去你家?”
随着那人说了这么一句,现场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其他六家管事也是不甘示弱,一个个争先恐后,可谓是吵的不亦乐乎。
穆员外眼见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心中好生厌烦。他原本就心烦于女儿与傲寒之间的事情,如今不免有些怒由心生,哼了哼声,喝道:“都给我住口,穆府上下,岂是供尔等争吵的?来人呐,送客!”
听到这里,那八名管家都是慌了主意。要知道穆员外也是整个宣雲城的大户,而如今自己等人均是有急事相求于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得罪了人家岂非得不偿失?
只听其中一家的管家赶忙赔笑道:“穆员外。。。。穆员外不要生气嘛,我们只是太过心急了,并非有意在穆府滋事的。我这就向您老人家赔不是了!”
“是是是,穆员外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务必要原谅我们。我们只不过是替人跑腿卖命的下人而已,您老又何必要和我们这些下人志气呢!”
哼了一声,穆员外说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你们竟是如此慌张?”
众管家虽然心中急切,但碍于穆员外的面子,也不敢再做造次。只听其中一人向那穆员外了行了一个礼,讲道:“穆员外,您有所不知呀,我家老爷如今卧床不醒,已经有数天之久了。一直这么昏睡着,也不见清醒,请了好几位大夫,可是始终也是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唉,谁说不是呀,我家夫人都快急坏了,看着自家主子如此,我们这些当下人的也是心里难受呀!”另一人说道。
众管家皆是重重的叹了口气,穆员外心中大惊,这症状不是和自己那表弟张之栋一模一样吗,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请问各位管事,您们老爷是否印堂发青,面容苍白,整个人就如同死了一般?”这时,一直身在穆员外身旁的傲寒说话了。
乍听之下,众人先是一惊,随后马上反应过来,只听其中一人连连点头道:“是呀,这位兄弟说的很对,就是这般样子。诶?不对呀,你怎么骂人呀,什么如死了一般,真是成何体统?”
“哼,哪里来的不懂事的下人,竟然在这里口吐粗话?穆员外,您家家丁的话语未免也太不着听了吧,什么如同死了一般,这不是咒人早死吗?”
“就是就是,穆员外,您可要好好管上一管才是。”
几位管事做梦也不会想到,那说话的白发青年就是他们苦苦寻找的所为高人。虽然看那青年相貌不凡,可是衣着朴素,心想定是这穆府的一名下人,这才一个个说出如此话语,真不知道要是他们知道这人便是那所为的高人,会是怎样表现?
穆员外心中好笑,看了看傲寒,说道:“傲寒,你怎能如此无礼。还不快快退下?”
傲寒看了看那几名管家,心中也是不住冷笑,当下对那穆员外道:“是,既如此,我退下便是!”
忽然间,一名管家发觉有些不对,依稀记得自己曾在那张家人口中听说那将张之栋治好的高人名字就是叫做傲寒。他心知自己等人再次失言,如此有眼不识泰山,真是连肠子都会悔青:“且慢,请问您可是将那张之栋张老爷治好的高人傲寒?”
此话一出,其余几名管家都是一脸惨白,看了看那白发青年,只见他一脸冷若冰霜,只是平淡冷漠的说道:“不错,正是在下。”
那说话的管家连拍大腿,哎呀一声说道:“小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知高人就在眼前,方才言语冒犯还请赎罪呀!”
傲寒点了点头,说道:“不敢。”
其他几名管家听到这里,也是一个个溜须拍马。傲寒心中暗觉好笑,觉得这世人种种千奇百怪,一个个竟是如此势力,真是让人心生厌恶。
一名管家向穆员外急道:“穆员外,既然高人就在此处,那就快让他随我回府救治我家老爷吧!”
生怕落后于人,另一名管家忙道:“岂能如此,你家老爷的性命金贵,难道我家老爷的性命就不金贵吗?”
争执间,又有人上来凑齐热闹:“什么金贵不金贵的,有到是先到先得,要说最应该排在前头的理应是我家老爷。”
此话一出,其余几位管家均是微微有气,竟是出了奇的齐声含怒问道:“为何?”
那人嘿嘿一笑,说道:“你们有哪一个是比我来这穆府还要早的?”
其中一人心中不爽,上前一步,说道:“这算什么,我家老爷有的是钱,只要这位高人可以将我家老爷就好,就是白银万两又算什么?”
“白银万两,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另一人也道:“傲公子,只要您肯去先去我家,别说什么白银万辆,就是黄金万两,你只要说的出来,我们家主子就给的起”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只听的傲寒心中勃然大怒,冷哼一声冷冷道:“我傲寒岂会贪图尔等钱财,几位不必多说,傲寒今日毫无心情,就此请回吧。”
一旁穆员外看着傲寒双眼精光连闪,可谓的大为欣赏。几位管家眼见傲寒转身便要离去,均是大惊失色。这拍马屁没有拍好,一下子拍到了蹄子上,真是被踢得不轻。其中一位管家只急的连连跺脚,一咬牙竟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傲公子请留步,方才是我说错了话。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切莫动了真火。还请务必要出手救一救我家老爷,日后就是要我做牛做马也是无所谓呀!”
傲寒停住步伐,回过身来,见那管家竟是跪倒在地,心中着实一惊。还不等他说话,就见其他起名管家竟也是一一跪了下来,众人苦苦哀求,一时间令傲寒心身大震。
“没想到这些人竟是如此忠心,好,既然如此,我便帮一帮你们又有何难?”想到此处,傲寒快步上前,将一名管家用手扶起,并对其他人道:“大家都快快请起,傲寒岂能受诸位如此重礼。傲寒答应诸位便是,切莫如此了。”
众人听到这里,心中均是大喜,一个个站起身来。可是虽然如此,却还有一件事情摆在傲寒的面前,那就是应该先去谁家是好呢?
穆员外走上前来,问傲寒道:“傲寒,现如今有一共有八家,你要如何安排才好?”
傲寒思索了片刻,心中似乎已经有了决定,对穆员外行了一个礼道:“穆员外,傲寒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您可否答应?”
穆员外吃惊问道:“你先说说看。”
“好!”傲寒说道:“可否将这大厅借给傲寒一天?”
听到这里,那穆员外便已经明白各中意思,也不回绝,点头答应。傲寒淡然一笑,口中道谢,对那八名管事道:“你八人现在便快快回去,将你们的老爷带到这里,我要在此处做法,同时为八人补足阳气。”
那八名管事先是微微诧异了一下,随机迅速反应过来,一个个急忙离开回去准备。过不多时,八辆华贵马车便已经驶回穆府。不仅仅是八大富商,就连他们的妻子也一同赶来。
穆员外命令下人将八大富商帮忙抬进正厅,他们八人的妻子一脸焦急的紧跟其后。一时间整个大厅更显热闹了起来。
傲寒一次分别先对八人检查一番,发现确实如同那日张之栋的病症一模一样,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心道:“此事绝非偶然,如果说张之栋是一次巧合的话,那么这八大富商同时染上此等怪病却又是因为什么?只怕是有什么妖魔隐藏在这宣雲城中,这八大富商与那张之栋的阳气,恐怕也是被他摄取而去。”
八名富商的其中一人的妻子有些担心的走上前来,询问傲寒道:“傲公子,不知我家老爷情况如何?”
傲寒叹了口气,也不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反问道:“这位夫人,不知您家老爷这段时间可曾与什么人见过面?”
那夫人微微诧异了一下,询问一旁管家道:“老爷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特别之人?”
那管家低头支支吾吾,那夫人心知他定然有何隐瞒当下怒道:“事关老爷的身家性命,你要是再不如实说出,小心我要你好看!”
那管家颤了颤身子,一咬牙,说道:“夫人,要说什么特别的人,老爷曾去过百花苑。。。。。见了。。。。见了那花魁岚媚儿!”
“什么?”听到这里,那夫人心中又是一怒,万没想到自己那丈夫竟会瞒着自己前往百花苑中寻欢作乐。
其他七家夫人也是含怒询问各自家的管事,这才知道,就连自己家的也是都去过了那百花苑中,与那花魁岚媚儿有ran,一时间只气的差点晕过去。
只听其中一名夫人怒哼道:“好呀,好一个百花苑的花魁,我一早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简直就是一个害人的狐狸精。姐妹们,没想到大家竟是命运相同,想来定是那害人的小妖精搞的鬼,我们这就去找她算账去。”
此言一出,众夫人随声附和,便要前往那百花苑中拿人问罪。傲寒与那岚媚儿自是有些交情,虽然这件事情未免太过巧合,并且处处指向岚媚儿,但也只不过是一个猜测,没有证据岂能证明就是岚媚儿所为?并且自己与岚媚儿见面是也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于是忙拦住众人道:“各位夫人,我们毕竟没有证据,如她并非罪魁后手,岂不是冤枉好人?不如先让傲寒做法,将几位老爷治好,再行探查明白吧!”
那几位夫人均是冷哼一声,其中一人道:“也好,既如此,就先放过那小妖精,有劳傲公子了!”
傲寒点了点头便准备施法,如今他要同时为八人做法回复阳气,自然与当日救治张之栋的时候不同,此等大为消耗的真气的事情,要是换做其他人,恐怕定然不会去做。
就在众人交谈的时候,不曾想一名丫鬟正躲在一个角落里细细聆听。只见那小丫鬟轻声跑开,来到穆彩衣的闺房,急忙道:“小姐小姐,我刚才听到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穆彩衣人在闺房,惊见那小丫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忙问道:“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你快说!”
当下那丫鬟便将众夫人怀疑岚媚儿的事情说了一遍。穆彩衣听完,禁不住哼了哼声,说道:“什么百花苑中的花魁,我看分明就是一个妖怪。八位富商都在与她见过面后得了这个怪病,定然是她一手造成。”
说到这里,穆彩衣眼珠一转,忽然心中一亮:“诶?我为何不再去探一探那百花苑,到时一定要想办法让那妖怪原形毕露不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