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神从女子身上拉回来,颇有兴致地盯着宁可可嘴边的酒渍,体内,某种热源开始燃烧起来,“宁小姐好酒量,来,我再敬你一杯。【全文字阅读】”
酒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到达胃中,对方就已经将杯子压到她嘴边,宁可可接过手,喉咙处火辣辣的,刺激的难受,三杯过后,眼前就开始晕眩。
“来,再喝一杯……”
她清楚自己的酒量,不敢醉死在这,荣昌集团的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宁可可推开王经理的酒杯,“关于图腾的合作……”
“唉,不要这么扫兴,”王经理见她双颊通红,目光迷离,便将手再度搭在宁可可肩膀上,肥胖的脸,凑近她耳边,“合作嘛,只要有利可图,和谁不都一样,关键,就看我能不能开心了。”
弦外之音,如此明显,宁可可这时候才有些不安,她扭头望向包厢外,张露雪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男人的手掌握住她的肩膀,借助酒精的作用,手上开始有下一步动作,宁可可急忙侧身甩开,果断起身,“既然王经理今天没有兴致,那我们改天再谈吧。”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男人眯着笑,再怎么摆出优雅的姿势,都甩不开猥亵二字,“你要今晚把我服侍的舒服了,图腾的方案,我就交给你。”
宁可可没想到他会自如的说出这些无耻的话,她也不和他废话,转身就要离开。
煮熟的鸭子哪有这么容易放手的,男人面红耳赤,勒紧的肚子因忍耐而一起一伏,别看他身体肥胖,脚步却丝毫不比别人差,宁可可来到门口,使劲扭动门把。?“今晚你走不了……”
她惊得后背冒出冷汗,右手用力卡动几下,却见那门纹丝不动,竟被锁上了。
这个时侯,男人索性不着急,脱了外套坐回沙发上,神情像是打了j血似的激动,拿起桌上一小包粉末状的药粉,“哈哈哈,连这好东西都准备好了。”
宁可可全身惊出的冷汗,被中央空调的温度蒸发掉,如今,湿腻的黏着,难受极了。
男人一仰脖子,将整包药粉和着烈酒吞下肚,不一会,便明显表现出异常,他双眼放光,全身的兴奋因子在叫嚣,眼睛死死盯着宁可可,她走一步,如狼的视线就紧随一步。
男人站起身,将上半身衣服脱去,露出褶皱下垂的肌肤,宁可可只觉一阵恶心,“你想做什么?”
会所内,某处监控室。男人翘起二郎腿,指尖的香烟留着大半截烟灰,狭长的眼睛盯着监控画面,边上,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态度恭敬而担虑,“蓝少,这样……会不会闹出麻烦。”
蓝迦并未正面回答,看着画面上的二人你追我赶,“这老东西,一下吃这么多也不怕憋死。”
黑衣男子见他这么说,也就不敢再说什么,蓝迦是老板,出了事自然有他兜着。宁可可绕着桌子,因奔跑而贴在颈间的碎发显得孤苦无依,男人确实已经憋得难受,索性掀了桌子后扑过去。
不是蓝迦非要赢这个赌,而是,宁可可把什么都想的太简单。这次,就当是给她个小小的教训。
“美人,我会疼的你,来……”男人手臂勾住宁可可的腰,用力将她扔进沙发内。两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无尽的绝望蔓延上来,宁可可躺着的脸因为角度原因,正好对着监控画面,隔着冷硬的y晶显示屏,蓝迦将她此时的表情悉数装入眼中。屈辱、不甘、更多的,还是那份绝望。
点着的烟一口没抽,却已经烧到尽头,烫到了他的手指,蓝迦反应过来,甩开手,烟头便掉落在地。
“等……等下,”宁可可使劲揪紧领口,知道更多的反抗只是浪费力气,“让我喝口酒好吗?”
男人已经蓄势待发,不想理睬。“反正我逃不出去,让我喝点酒,那样……您也能尽兴……”她尽量平稳地说完这些话,眼中的反抗,也已经虚弱。
“好。”男人见状,退开身,“快点!”
宁可可虚脱般顺着沙发栽下去,滚到地上,此时的她,更像是一具被抽空的傀儡。蓝迦被烫红的手指握在掌心内,心思异样,宁可可,绕是一点威胁,就能让你这么交出身子?
初见她的倔强,就这么被磨平了吗?早知这样,当初,他但凡再一点强势,或许就早将她搞到手了。
这般想法,让蓝迦心头烦躁不已,莫名的想找人发泄一通。
心里,竟对宁可可有了失望。蓝迦不由皱眉,失望?有所希翼后,才会有希望吧?如此异样,让他很不舒服,画面定格在男人贪婪的嘴脸上,他想了片刻,总算给自己找到了所谓的理由。
男人都是好胜心强的动物,当初,他为了得到宁可可,不惜花重金陪她玩这个游戏,可如今,这老男人这么轻易就想得到,难免让他心里不爽。
宁可可拿起摔在地上的酒瓶,手刚握上去,就想起了妈妈。
她眼眶一酸,生活总是这么坎坷,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的人,如今奇迹般出现在她的眼前,以为幸福即将到来的时候,命运,又将她才萌发的希望扼杀在如此龌龊的环境下。妈……
如果没有了她,妈妈在这世上就太孤单了。宁可可五指又松开些,由于她背对着,男人看不到她的动作,只是死命催促,“快点……老子忍不住了。”
一只手搭上来,宁可可陡地大惊,望着身后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她思想混沌,方才的考虑全被抛在了九霄云外,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酒瓶已经抡出去,不偏不倚,砸在男人光秃的脑门上,血溅当场!
“啊啊——”犹如杀猪的嚎叫,震的那监控画面仿佛抖了好几下。
“妈的,血……血……”男人一摸脑门,瞬间,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死女人,看我不弄死你!!”
“砰——”又是重重的一击下来,砸的他眼冒金星,飞溅的血喷在宁可可脸上,腥的她差点吐出来。
男人骂声逐渐弱下去,她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见他再要扑过来,手里的酒瓶成了唯一防身的武器,她双手握紧,又是一个重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