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罗云似乎有些明白了,“你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根本,没有时间?”
我呼了口气,这家伙终于弄明白了,罗云怪叫了一声:“我的天!这,究竟是什么?没有时间,这么说,我们是不是永远不会变老?”
我很佩服他现在还能想到这个,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的。但试想下一个地方可以使人不会变老,听起来很有诱惑力,但真的处在这个地方却让人觉得恐惧。
我问贺医生:“你是如何得到这串密令的?”
贺医生冷峻的面容像是在回忆,她略皱了下眉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原是我的一个病人,声称见到了鬼,他说在某片区域看到了一家书店,但第二天再去的时候那家书店就无影无踪了,他被这件事情困扰的许久,以为自己的心理出了问题,就来找我治疗。”
“书店?就是那家书店。”
“嗯,没错。“贺医生完全知道我在说什么,因为我也是通过书店来到这里的,“我对他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治疗,但从他的叙述,以及催眠挖掘出的潜意识发现,他说的并不是他的幻觉,那家书店确实存在。所以……,我决定亲自探访一下。”
我恍然大悟:“你就是那次知道那串密令的?”
贺医生点头,说:“我在货架上看到了这串奇怪的字符,我坚信那串字符一定不同寻常。于是就悄悄记录了下来,想找你商量一下。”
我知道贺医生来找过我,可惜那次我却不在。
“我本想等你看了那字符再讨论,但是……”贺医生深吸了口气,像是心中十分激动。
“发生了什么?”我关心地问。
“我想再次探访下那家书店,但是那次我却发现我师傅的踪迹。”
“你师傅?”我一时无法反应过来贺医生说的师傅究竟是何人,仔细回想下才意识到,一定是贺医生幼年的那段奇遇,那位传艺给她的那位高人,“就是你小时候教你功夫的那位高人?”
贺医生点点头。心中的激动不言而喻。
“我太想念师傅了。我很想见他,于是一直追踪他来到了这里。”贺医生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对再见师傅的渴望,我完全能理解她的感受。我也未曾见过幼年时期的恩师。“我一直追踪着他。也不知道追了多久。在这里我根本没有任何时间流逝的感觉,如果不是遇到你,告诉我已经离开这么久了。我根本不知道。”
“那你师傅在哪儿?”罗云四处张望,这里除了我们三个根本没有第四个人。
我悄悄对罗云说:“傻子都知道这里没别人。”
罗云瞪了我一眼:“你是说我连傻子都不如?”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再搭理他。贺医生叹气:“进入这里毫无方向,我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遇上你。”
“这里每一处都是一样的,没有时间的地方……”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能,也没有边界!”
贺医生愣了一下:“不管我们怎么走都不可能走出这片区域。”
手环这时突然又亮了一下,马上引起了我的注意,附近还有其他人!
我迅速调整手环的方向,那亮光刚开始只是亮一下,过了一会儿又亮了几下,感应越来越明显,这说明附近的人正在向我们走过来。
感应灯已经接连不断的闪烁了,我们三人紧张地凝视着前方,逐渐出现了模糊的身影,共两人,其中一个人在前方,另一人则跟随在他身后。
身影越来越清晰了,那人穿着一身布衣,手持在胸前,面容和善淡然,是个和尚,而身后跟着的那人就是那家书店的店员。
我不由得激动起来,那和尚的面容我十分熟悉,在我幼年时曾授业于我,对我有着极大的恩惠,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我竟然会在这里再见到他。
我心头一热,竟脱口而出:“师傅!”
同一起叫出声的还有贺医生,两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我惊讶地看着她,而她也同样惊讶看着我。
我和她的师傅竟然是同一个!
而罗云看到和尚身后的那人,气得想要冲过去,指着他:“你这个家伙,倒是躲起来了。”
那人仰着头不屑一顾:“高参师傅在这里,不得无礼。我提醒过你们让你们离开得,谁让你们不知死活非要跟过来。”
“你……”罗云还想责问,和尚阻止了他。
那和尚,就是我的师傅,那人唤他做“高参师傅”,想那就是他的法号,想到我和他师徒一场却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他默默授业之后就无影无踪,再相见却不知何时,想到这儿我眼眶已经红了,再看贺医生也是如此。
“雪梅,松松,你们可好?”高参师傅淡淡地问候我们。
“我们很好……”我和贺医生竟然异口同声。
我激动不已,说道:“就是十分想念师傅,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师傅了,想不到我和贺医生的师傅竟是……”
高参师傅笑了,说道:“一切因缘早就注定好了,时间给你们都做了安排,我在一开始就知道你们成年后终将会见面,松松,论授业先后,雪梅是你的师姐。”
我看着贺医生,难怪初见她就觉得亲切,她早就是我的师姐,我们的师傅是同一个人。贺医生看我的眼神也是如此。
高参师傅略停顿了一下,接着对我说:“松松,关于你的身世,我想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我愣了下,我的身世?我的身世并没有什么迷,为什么师傅会这么说?
“师傅,我的父亲母亲我都知道是谁,哪来什么身世之谜?”我问。
高参师傅含笑说道:“你的父亲尚且在世,你母亲你却没有见过。”
我心跳了下,师傅说的没错,我只在相片和画像上看见过母亲的样子。
“师傅,你,你是说我的母亲还在世,我能够见到母亲?”我一时激动,说话都带着颤音。
高参师傅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我用尽办法也无法让你们相见。”
“我妈妈在那儿?为什么我们不能相见?”我无法理解师傅话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