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取魂魄之后,林伯延进入到梁正英的身体之中,再用自己的鬼气将婴蛊毒驱逐出去,可是太多的鬼气会伤害梁正英的身体,所以林伯延压制了大部分鬼气,使得面对抵抗顽强的婴怨时多消耗了几分钟的时间。
而第二声惨叫的原因,是林伯延刺激梁正英内关、外关和百里三个痛穴,使得梁正英长舒胸臆,排除体内的怨气和鬼气。
“小延延,你怎么不说话?”
“第一,普通方法,第二,没有,第三,根据消散的怨气追查婴蛊毒来源。”
“你……什么叫做普通方法?”杨子辛瞪着眼睛,然后一字一顿的赌气似的说道,“我记得高同云高大哥讲解的特别详细呢!”
不过这次林伯延却没有“中计”,根本没有再开口解释的意思。
杨子辛撅撅嘴,只得尴尬的继续问道,“额,那你追查到婴蛊毒的来源了吗?”
“古董。”
杨子辛眼眸微动,原来真的是古董的问题,如此说来,梁正英的事情算是水落石出了,只是没想到买个古董居然惹来这么大的麻烦,看来古董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道买回来的是男鬼还是女鬼,又或者说是婴儿鬼?
林伯延发动车子,他攥了攥方向盘说道,“休学吧,然后和梁淳锐领证结婚。”
杨子辛笑了笑,然后她垂下眼帘,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回道,“好啊。”
林伯延眉头微皱,“你不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问?”
林伯延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杨子辛的问题。
杨子辛还是微笑着,“不要说让我休学,就算是让我退学我都不会有任何迟疑。”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伯延冷声质问道。
杨子辛眨了几下眼睛,“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林伯延顿了一下,然后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就算和梁淳锐领证结婚了,你也要有自己的事业才可以,等事情解决了,你就回学校继续上学。”
“好。”杨子辛还是微笑着,“我都听你的。”
林伯延转过头不看杨子辛,他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呼啸着离开了医院,杨子辛的态度让他感觉心惊,她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再说:我不要未来!
还有她脸上的微笑,似是带着视死如归的意味,难道她已经做好了决定:他走了以后,她不打算活下去了?
一时间,气氛冷凝至冰点!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车两边掠过的景物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模糊,车后飞扬起的尘土慢慢扩大,飘落,再被其他开过的车子扬起,层层叠叠的交叉在一起,就像是烦乱的心事,想要理清,却发现层层叠叠的交叉在一起变得越来越看不清!
或许,为了让杨子辛有活下去的念头,他应该让她有一个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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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站在文森特的餐厅门口,她打电话叫文森特出来,毕竟他是餐厅的老板,一会儿她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门,让他丢了面子可就不好了!
“进来吧,这里有包间,而且非常隔音。”
陆文挂了电话,她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弄清楚文森特对自己的态度,说实话,昨天晚上她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是可以被为所欲为的状态,然而文森特却没有做出逾越规矩的事情,而且还帮他准备了醒酒的早茶和食物,她不觉得他真的就是坏人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名人名言嘛,坏人是一种受过挫折或伤害的好人,他们企图把自己的这种情绪转嫁给他人,所以就表现出坏了。
进了包间,陆文倒了一杯白开水咕噜咕噜灌了进去,然后觉得不解渴似的又咕噜咕噜喝了一杯。
文森特微笑着问道,“不担心我会下药吗?”
陆文哈哈大笑了几声,“昨天晚上我喝的烂醉你都没对我怎么样,今天又何必下药这么破费?”
文森特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刚才在电话里陆文已经说了,她知道了昨天事情的全部经过,他以为她会劈头盖脸大骂一通,没想到现在在她脸上居然看不到半分嫌恶。
陆文擦了擦嘴角上沾着的水迹,然后拍了拍身边的座位,“你过来坐嘛,你那么高,我一直仰着头很辛苦的。”
文森特点点头,“你不要觉得这么放心,昨天我没做什么不代表我今天不会做什么。”
陆文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我这次过来不是想你听说绕口令的。”
“那是为什么?”
“我在卓云那里听说了你的爱情史,童小芙是吧?想不到你外表看起来有些轻浮,人倒是挺痴情的!”
文森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和你说了什么?”
陆文翻了一个白眼,“你至于吗?老娘只不过提了提童小芙的名字而已,你居然激动成这样?你这么想她为什么不去找她?你这么傻等着,或许她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放屁!”陆文蹭的站起身,她拽住文森特的衣领子,“是你丫的先招惹老娘的,现在说跟我没关系?跟我关系大了去了!”
文森特皱起眉头,“我接近你只是为了打探杨子辛的秘密,是你自己会错了意。”
陆文使劲儿抓了两下头发,像野兽一般嘶吼一声,然后死死的咬住了文森特的嘴唇!
文森特吃痛,却怎么推也推不开陆文。
又咬了好一会儿,陆文才解气的抬起头,“我告诉你,招惹了老娘是你活该,我这里不是七天无理由退货,就算是,也早就过了七天了!”
文森特擦了擦嘴唇,上面都是血,他第一次见这么野蛮的女人!
陆文俯视着文森特,“还有,老娘不接受心里有其他女人的男人,我会帮你找到那个童小芙,让你彻底死了心!”
“你不要多管闲事!”文森特死死的皱着眉头,血顺着下巴流下来,她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他咬着这样?
“调教自己的男人算多管闲事吗?”陆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用手蘸着水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迹,“你记着,只要是我陆文不打算放手,除非你死了,否则千万不要妄想逃得了!”
说完,陆文昂首挺胸的离开了包间,徒留了文森特的一嘴血迹的坐在那里,看样子,他这几天不能来餐厅工作了……
从包间里出来,想到刚才文森特那狼狈的样子,陆文不由的笑了起来,或许在这场感情中她不会获得胜利,但是最起码的,她没有将尊严输了。
突然,她好想好想杨子辛,想和她分享刚才的战绩,不急,她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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