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秦悍将
周围充斥着各种**,全都极其擅长虐待自己或别人年轻的躯体。例如像我自己用手在嘴里抠给自己拔牙。
原因无非是因为西安是个民风彪悍的地方。
自古以来,我国网民就特别爱在网上对比战斗力,比如藏獒和小老虎谁更厉害,比如鲁智深和武松谁的历史地位高,比如科比和詹姆斯谁对球队的贡献更大。这些都有可比性,但我始终认为,我所目睹的、来自这孕育十三朝风雨的城市的少年们的风范,才是战斗力爆表的最佳诠释。
老规矩,本篇依旧没有任何可读性,一点都不好笑,只是为了突出我三秦民风彪悍,不严肃的话岂不是让你们看轻了我们。
第一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关于自虐。
我有个朋友,叫做高帅。
人说,名字和梦一样,都是反的。
所以沉默寡的高帅只有一米六几,长得还有点抱歉。
我曾劝过他,按名字的理论,姓你是改不了了,但你还有个办法可以颠覆你的命运。
高帅问是什么办法,照世明灯请给洒家指条明路吧。
我说改名叫高尼玛,语气也特别强,取反义词以后你可以高达两米。同时还没有现在那个帅字,这样用概率论来解释的话你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长得帅。
高帅抬头踮起脚,看着我说修你先人。
好多年前的一个周末,还在上初中二年级的早熟男高帅在家一边看电视一边玩自己的小**。各位男同学都有这种经验——反正没事干,一边看书一边看电视一边玩小**,玩硬了放会儿,等软了接着玩。
于是玩硬了自己小**的他准备低头仔细地观察一番,顺便量一下长度以便明天去学校和小伙伴们交流。
这时,他注意到了自己大腿根部有两个奇怪的包,一大一小。
身为我的朋友,高帅自然也是个**和贱人,于是他就去挤那个看起来比较小的包。
至于为什么他要先从小的下手,他的解释是他的强迫症迫使他想去把那个小的揉的和另一个一样大。
我说这不可能,你看,你那个小的包并没有**,并不具备这种可被揉大的特性。而且这是长年累月的结果,滴水穿石,岂是你一朝一夕之功可以获得的成就?
高帅说我也这么觉得,所以后来我打算直接挤破它。
于是随着啪的一声,一道小血柱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据他回忆,他是这辈子第二次见这么多血。
我问他那第一次是什么时候,高帅说你个傻逼当然是我妈把我生出来的时候。
在愣了几秒钟之后,高帅打算放着这个还在冒血的伤口不管,转而攻击那个大一点的。
我问他你就不怕情景重现吗。
高帅说,那时候我以为,圣斗士真的不会被同一个招式击倒两次。
结果毕竟连天马座在哪里都不知道的高帅注定无法掌握流星拳,半分钟后,鲜血像小喷泉一样乱涌的高帅慌了神。
酷爱观看探索频道的他想了个办法,立刻找出自己的一件旧衣服,刷刷刷几剪刀剪出来了个止血带,绑好,出门打车去医院。
结果当时身穿居家短裤的高帅全然忘了自己的裤子没有口袋,也就没法携带钱包。
到了目的地后,年幼的高帅说,叔叔,我是xx小学六年级的学生,我现在受伤了,家里没有人没带钱包,可不可以过几天给你钱。
司机端详了一下早熟的高帅,用熟练的西安话说:你赶紧别瓜皮咧,看你窝胡子窜一脸地怂样子还小学僧捏,给钱。
高帅无奈只好解开自己的止血带,然后使劲挤那俩伤口,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于是最后司机背着因晕血晕倒的高帅去了急诊室。
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疑惑地问高帅,那你在家的时候怎么没晕血呢?
高帅答:那时候我没想起来我晕血这事儿,后来在车上,我想为什么我在家没晕倒呢,我就想起来了。
第二个故事
第二个故事关于被虐。这么low逼的故事主角当然是我。
我从小不怕疼,导致身上经常出现一些炫酷的事情。
比如说有一次我走路的时候低头沉思,一头撞在了建设银行门口空调的铁架子上。
我一直以为那家建设银行是个傻逼,因为他们为了防止空调外机被偷,给外机定制了重达几十斤的铁外壳,刷成红色,挂在墙上。
然后,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红色铁外壳就会被人偷走卖废铁。
第二天建行的工作人员上班来一看,哎哟我**小伙子还膂力惊人。
于是工作人员就要上前检查,结果不想这帮人偷铁壳子自然要顺手偷走空调外机旁边的井盖,结果工作人员就掉下去了。屡试不爽,屡教不改。
我一度怀疑,这个银行的工作人员是在采用这个办法进行有秩序、有预谋的轮休。
按现在流行的说法,他们和这货贼是真爱。不然他们怎么不会养一只皮卡丘在铁笼子里,谁摸就通过导电把谁电死。
不巧,我撞上去的那天,并不是他们秀恩爱的日子。在撞上去后,那个铁壳子摇晃了几下,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感到只是一般疼的我一看,我操,这玩意儿能值不少钱啊,结果琢磨了一下没有路子销赃,就只能带着遗憾往家走。走了几步我突然发现眼前的视线模糊了,手一摸,咦,红色。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这铁壳子还是个新的,可惜了,你看漆他妈还没干呢。
于是居然走回了家的我一开门随即就被家人送到了医院,路上路过那个建行的时候,看到铁壳子和井盖已经没了,我不由得暗自惊叹这些人的效率实在高。
到了医院,医生一看,曰无甚大事,缝个三针就好了,你去隔壁等一下。
我在隔壁等着,就听那医生喊,小于把缝针的东西拿一下隔壁那瓜怂头撞空调上了。
于是我绿着脸躺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医生走过来,可能本着缓解我紧张心情的心态,问我,你真的撞空调上了?
我说对,就大雁塔那儿,那铁架子,我没看见就撞上去了。
医生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我气的就背过身去了。
随即医生拿出个剪刀,把我伤口处的头发刷刷刷剪掉,剪完以后问我:
“小伙儿,你去那镜子那儿看看,我剪得还行吧。”
我当时看在他要给我缝针的份儿上没有骂**。
我说你缝吧没事儿我不要脸不太注意形象。
医生说小伙子真是随性,然后把我脑袋一按,一针就给我穿过去了。
我嗷一声大喊,就摆出这个姿态┗|‘o′|┛,医生曰现在年轻人真娇气。
我说先别缝啊大夫停停停。
他笑了一下,说,哎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疼的,然后给我又连缝两针。
我只能忍着,汗流了一床单。
两针过后医生说现在的大小伙子都跟女的似的,缝个针都叫唤,打了麻药还这么喊,你看床单都湿了。
我用虚弱的声音骂道大夫**再给我说一遍**打麻药了。
他反应过来原来从始至终都没给我打麻药,说啊没打啊。
我说真他妈没上麻药。
我俩沉默了半分钟。
最后医生打破了沉默,说好的,你是个好小伙子。然后冲隔壁喊:小于缝针的这货的麻药你刚怎么没给我拿过来你个瓜怂。
我一路翻着白眼出了医院,据在门口等我的我爸说,我背影落寞。我猜测,我的背影和街灯合在一起,就像刚刚知道自己怀孕的大学女生。
第三个故事
这个故事是关于虐人,以及复仇的,所以这是一个冰冷的故事。
模仿《亲切的金子》,我叫他亲切的磊子。
磊子高中时期长着一张很善良的脸,但他的家庭背景一点也不善良。
貌似善良的他,总被自己班的老大欺负。
我们知道,真在社会上混的学生,通常是不打自己学校孩子的主意的。所以磊子知道,其实这逼也没什么真实力。
但磊子自己是个乖孩子,于是一直在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最终有一天,磊子一早买了个煎饼果子,被老大抢了,导致了一切的爆发。
磊子冲上前去,大喊一声:这他妈是最后一个夹油条的老子拍了一刻钟队!!
随即磊子就被老大用煎饼果子拍脸上了,然后打了一顿。
从那天起,磊子正式进入了黑手党行业。
第二天,打算复仇的磊子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
踩了两天点的他终于等到了老大一个人独自放学离开的那一刻。
于是磊子上去直接一脚将老大踹下楼梯,撒腿就跑,藏在拐角看着楼下。
看到老大痛苦的样子,磊子没忍住,放声大笑说哈哈哈傻逼你也有今天。
结果乐极生悲,声音被识别了出来,就听见楼下传来痛苦的声音:“磊子**明天给我等着。”
磊子这一下慌了,感觉以后日子将生不如死。
晚上,磊子向朋友问询策略,自古三秦大地民风彪悍,朋友说你要么就一次弄得他不敢再来惹你,要么你就得拉锯战了。
磊子豁然开朗,又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给老大打电话曰明早六点半班里决战,单挑。
六点半,老大如约而至,叫几个手下等在楼下就上楼了。
藏在另一处的磊子看老大即将进班,打电话低声曰班里门没开,你我二人在楼下华山论剑。
于是老大掉头下楼,结果刚迈下一阶楼梯,磊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来又一脚,这下磊子踹的十分快准狠,老大直接飞了出去,然后翻滚下楼梯,磊子估摸着说这一定是要住院了,于是掉头回家,课都没上。
自此以后磊子江湖号称飞毛腿,具体含义是当时那一脚实在太快,腿毛都飞了起来。
第二天磊子打电话确定了老大已住院一事,于是,家庭背景一点也不善良的磊子终于向家里开口,携带打手若干,去医院登门拜访。
他提着一篮子水果进了磊子的病房,一看,咦只有老大一个人,护士都没在。
于是亲切的磊子当即表示要给老大剥个橘子吃。
磊子亲切地问,大哥,小弟这知道自己错了,来看看您,您没事吧?
老大看着磊子身后的人不好惹,忙曰,没事,没事。
磊子问,没事是吧?
老大怒点头。
磊子脸色一变,向后挥手,大喊:“没事给我打到有事!!”
多年后,与我结识的磊子给我讲了这个故事。
他说,我就是要告诉你一个道理,敌人和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一个要打服,一个要操服。
我说那要是不服呢。
磊子想了一下,说,那就一个打死,一个操死。
我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