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拓跋风又是一副要爆大料的样子,苏酩摆手说你先打住,咱能不能跳过资料片,直接走剧情。
你这个样子太水了,读者都得被吓跑。
拓跋风也是太久没说话,表示自己好不容易逮到个活人,你能不让我表现一下?
不过你不想听也好,前提是你能离开这里。
他手指面前封印,却说出了一件秘密,当年他穿越回这里,本是留了后门可以回去的。
不想在和族人决战时,竟被人用秘术封印了通道的尽头,那是一处特别的法阵,扎根于古族独有的万年玄罗树上,自己虽然是古族血脉,但在继承了死亡之渊后,就失去了最关键的血统,无法开启。
况且,要破掉封印,需要集合世间少有的灵火,也就是紫色天灵火和黑色地妖火,合二为一。
没想到这话,却刺激了苏酩,老子手里有黑色妖火啊,这还是火魔传给我的。
然后你手里不是有紫色天灵火,那就合体……不是,合作吧。
拓跋风嘿嘿笑说:“此事,我岂会算不出,从你们进来后,我就感应到你身上不但有三色灵火,还有黑色妖火。小子你的际遇不错。”
“废话就别说了,先把滚滚捞上来,然后你我携手合作。”
苏酩却把滚滚弄到岸上,跟着施展黑色妖火,于掌风之间吞吐出一股黑烟,慢慢变化成一条小蛇模样。
他目前境界还不够高,否则黑火将会变成纯正的妖火,甚至可以化为黑影,吞噬一切。
火魔要不是被镇压了数千年,功力大减。也不会输给他这个毛头小子。
拓跋风也不废话,出手亮出紫灵火,二人通力合作,以天地两大灵火之威,攻向面前的屏障。
顷刻间,面前黑漆漆的屏障。就被烧出了原形,一座森天古树,展现在眼前,上面却遍布奇怪的法印,乃是古族独有的术法。
可惜,这些难不住苏酩,他从老爹那边学了不少破解法术的手法,轻松之间找出破绽。
于是紫黑二火,在其指挥下。徐徐变幻着形态,最终在法阵之中,突围而出。
一丝冲天赤炎,凭空显出,巨树不由得摇晃起来,最终符印纷纷落下,却被烧得残破不堪。
可怜一株巨树,却被烧成如此模样。苏酩暗自叹息,想用灵珠水为之浇灌。相信多少能复原一些。
拓跋风却飞身跳到树后,找到了一颗暗藏的赤果,便要往嘴里放。
苏酩眉头一皱,立时祭出往生十字剑,指在了对方面前:“什么意思,你没说还有吃果子这事?”
“这是当年我被封印的骨血。没有它我如何回去死亡之渊。少年,你我合作,不要有疑心,还是等我吃了赤果,再同回死亡之渊。”
苏酩点了点头。看似同意了,谁知往生十字剑嗖然出手,直接把他放在嘴边的赤果,给刺飞了出去,落在滚滚面前。
“滚滚,收好它!”苏酩淡淡说了一句,却对拓跋风非常好意思地说,“其实,玩到这一步,我已经很满足了。咱们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怎么,你怀疑我使诈?”拓跋风微微笑了,似乎毫不生气。
但是苏酩脚踩在古树之上,却似看透了一切,“你猜我发现了什么?这地方有一样东西,是你始料不及的。那就是某个人留下的印记,其实真正继承了死亡之渊的人,不是你而是你死去的兄弟,拓跋桑。”
说到这里,苏酩忽然就动了起来,双手快速凝结法印,同时汇聚黑色妖火,将一道阵法布于身下。
拓跋风脸上从容的笑意,瞬间就变成了憋屈,几乎想也不想,就将紫火祭出,无端化作一头猛虎,扑向了苏酩。
嘭的一声巨响,两股灵火交相撞在一处,紫灵火化作的猛虎,却被黑色的屏障所阻挡,而在苏酩身下则有赤红色的法印,缓缓烧穿了万年古树。
树中,似乎另有乾坤?
“你居然看破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怀疑的?”拓跋风再无之前的雍容,亦如所有的反派一样,浮现狞笑。
他同时吹起了口哨,远处退下的群兽,再度闪现出来,随时要围向滚滚和苏酩。
苏酩却突然朝滚滚喊道:“滚滚,快带着赤果离开。无论如何,不能落在这家伙手里,否则你我都要完!”
滚滚听着,紧紧抱住怀内的赤果,心说我跑哪儿去?
四周都是该死的蘑菇兽,还有恶心的毒刺猬,一个个狞笑着把滚滚圈起来,蠢蠢欲动。
滚滚也是豁出去了,站起来猛地捶了两下胸口,表示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
却看他咆哮之后,扭头就窜起到半空,玩命似得逃了。
我去,这货什么时候轻功如此了得?
苏酩看着也是没谁了!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等自己救出树中的拓跋桑,也许一切就可以明了。
伴随着他法阵发动,万年古树的主干部分,被炽烈的烈焰阵焚烧破坏,露出里面更为惊奇的一幕。
那是一只干枯的人手,顺着手腕的方向看去,还能看到瘦如干柴的臂膀,形如骷髅。
这就是被困的拓跋桑,死亡之渊真正的主人。
拓跋风不由冷笑:“你想救出大哥,好跟他合力,然后好活命是吧?
你想得太天真了,老大被关了几百年,他难道比我的实力还要强?
本来你不捅破这一切,没准你我还能合作……”
噗的一声,没等他说完,脑门上就挨了一下,是苏酩催动灵火,化作的飞镖扎在此人额头上。
但是蓝色烈焰顷刻熄灭,拓跋风冷笑说:“区区蓝灵火,能耐我何?”
他身边聚起的,可是紫色天灵火,心说岂能压制不了你这小子?
想到这里,拓跋风又冷笑着踏前了一步,随即召唤出更多的毒兽,一起碾压对手。
他要在苏酩破掉封印,放出大哥之前,力挽狂澜。
但是,他竟看到苏酩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好似在说,你丫上当了!
上当了吗,这可能吗?
拓跋风一点儿都没有被坑的感觉,他还顺手擦了把额角的汗水,心说这一会儿的对峙,竟然还出汗了。
你这小子,也是让我看得起了!
但是,等他再走一步时,才感到滔天的杀机,从背后闪现出来。
大哥拓跋桑那庞大的身影,无端显现在身后,一下子碾压了过来,将他踩在脚下,狠狠地蹂躏。
话说,这不科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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