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苏洛冉浓重的鼻音说出了疑惑。
“第一,你是我天元国的王妃,地位虽然低于柳莺但是你不是沧浪国的国民,你属于座上宾,明面上她不利于你必将掀起两国纷争,身为一国之后不可能做着不智之举。第二,那柳莺暗地里派死士刺杀你,想造成你客死他乡的假象,但是她的计划失败了,既然失败了就不敢贸然行动第二次,以防将事态扩大,引火烧身。第三,沧浪国君在此,如果你现在意外身亡,那么沧浪国依旧难逃责任,这件事情不止会牵连她柳莺还会牵连到沧月,这么蠢笨如猪的事情肯定不会在沧月在珍洛小聚的时候发生。”炘炎深吸一口气“今天是咱们悠扬的百天生辰,这沧月火急火燎赶到老君像前看你我,一是显示了他忌惮皇后的背后实力,而是显示了皇后还不至于蠢笨到你离开珍洛小聚杀了娘子你,也不至于将他沧浪国如何。所以当沧月看见你的时候,有一瞬间是愣神的,其实他想看见为夫我与死士两败俱伤,趁此他渔翁得利。”
“是这样的吗?”苏洛冉懵懂的看着炘炎。
“男人的世界,娘子你是无法理解的。你只要知道,为夫我足够保护你,只要有为夫在,什么事情也不会伤害到你就行了。娘子,你信不信为夫?”炘炎低下头亲了亲苏洛冉的额头道。
“我相信,但是········”苏洛冉还想说什么却被炘炎打断了。
“娘子,到珍洛小聚了。”说罢,炘炎率先下车,接过悠扬,扶着苏洛冉下车。回头刚好看见紧随其后的沧月。
“晚膳时间到了,洛儿,你要注意用膳,别饿坏了自己也饿坏了悠扬。”沧月紧走几步,走到苏洛冉跟前,温柔的说着
“娘子,你要是饿了,就去吃吧,悠扬还小。"炘炎扯了扯苏洛冉的胳膊,微微推了推苏洛冉,把苏洛冉硬是推进了珍洛小聚。
沧月见苏洛冉进了院子,本想跟进去却被炘炎拦住。沧月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挑眉看着炘炎“玉王,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你的女人昨夜派二十几名黑衣来sao扰我的女人,虽然昨夜你连夜换了池水,去了荷花,但是这笔账我们得清一清吧?据本王的探子来报,那柳莺明天中午就到。”炘炎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但是眼神里微微蕴含了一丝薄怒。
“消息到灵通。就算孤的王后到来又有何?”沧月不打算把自己的打算告诉炘炎,打着哑谜,不清不楚。
“看来沧浪国君你不打算告诉本王了,那明天你的王后若有什么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如此不上道又如此不明了局势的女人,本王可就不用给沧月你留什么薄面了吧?”炘炎嘴角一扬,轻描淡写。
“公玉炘炎,这里是沧浪国,你当孤的面,如此说孤的王后,你当孤是死人吗?”沧月控制不了内心的愤怒。
“这可奇了,沧月你既不想作为又不想本王保护自己的女人,还要本王作壁上观看本王的女人在你的地盘被柳莺欺ru,难不成本王如此没有血性不成?”炘炎轻哼一声,转身迈入珍洛小聚。
苏洛冉正吃着晚餐感觉一前一后进来的两人皆是脸色铁青,似乎刚在门外的谈话甚不愉快,也觉得此时不该多话,低下头继续吃着自己的晚餐。炘炎看苏洛冉安分的吃着晚餐,刚刚的郁结瞬间消散,只想着晚上怎么在拐苏洛冉一起安睡。沧月看了看苏洛冉,轻叹一口气,不知该说什么,便也觉得多说无益,只能闷着头吃自己的。好好的一顿晚餐,只有碗筷叮咚,丝毫听不见笑语欢颜。
饭后,苏洛冉起身抱着悠扬打算回屋哺乳。刚走几步便被沧月拉住袖子,但沧月刚拉住苏洛冉的袖子就被炘炎一掌挥开,沧月后退几步稳住心神,再度皱眉,看着已落入炘炎怀中的苏洛冉,垂下了眉眼,却依旧开口道“明天正午,柳莺要来这珍洛小聚了。洛儿,柳莺生性孤傲,如果有什么言语上不愉快的地方,你别跟她见识。”
“明天就到?”苏洛冉转头看向炘炎,见炘炎点头,便又看向沧月,一丝苦笑扬起“这里是沧浪国,我怎么敢跟一国之后争端?”
“洛儿·····”沧月心里一紧,看着苦笑的苏洛冉,攥了攥拳头“明天不管怎样,孤势必会护你周全,相信我。”
“那昨晚的黑衣人如何解释?”苏洛冉看向沧月。
“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沧月抬头目光坚定。
“就算你想发生,我炘炎也会将这种事情扼杀在摇篮里。”炘炎接了话,拉着苏洛冉快步离开,不给沧月在接话的机会。
“你竟如此不信我?”沧月苦笑,摇着头后退几步,瘫坐在椅子上,抬头望了望那如雪的月亮,凄冷缠身。拼命的仰着头,不让泪水留下,笑容渐渐扩大,心中却越来越苦,究竟得到多还是失去多?
喂饱了悠扬,苏洛冉把悠扬放进摇篮,看着一边喝着酒醉看她的炘炎,头一次主动扑进炘炎的怀里,身体依旧微微颤抖,很没志气的泪水再度飙出,只有苏洛冉自己知道,甚为**人母的她是如何眷恋生命,如何珍爱生命,她不想悠扬少娘丧母,也不希望离开炘炎。
“娘子,你果真如此担心吗?”炘炎欣喜于苏洛冉主动环抱她,但是感觉怀里一片shirun后便眉头紧皱。
“嗯,这次派黑衣人来,那下一次会什么,下下次呢?会不会无休无止的暗杀刺杀追杀我?我不希望悠扬失去母亲,我也不希望离开自己的夫君,所以我好怕,我好怕这只是开始。”苏洛冉难得失控的说着脆弱,微微颤抖的身子被炘炎抱紧。
“娘子,为夫为你想一招,保证娘子一世安,如何?”炘炎哄着苏洛冉,见苏洛冉停止了哭泣抬头看着他,似乎再等下文。轻叹一口气,抱着苏洛冉脱去外衫,合着中衣躺在chuang上,拉过被子盖在苏洛冉身上,防止她继续颤抖。“那柳莺无非是担心你抢她夫君而已,你要表现出你只爱为夫一人,你在沧浪不过是帮她夫妻二人迈过刚君临沧浪,而沧浪朝廷不稳的局面。为夫明天会帮你把这件事做妥,一是绝了那沧月的念想,一是让那柳莺愿意护你周全。如此可好?”
“相公,如此简单变过去了吗?”苏洛冉显然不信。
“哎····娘子,有为夫在,为何非要自己亲临不可?当年岳父曾说教你夫婿我,一把油纸伞,挡下万千雨丝,雨不落身,鞋亦不湿,便是对你最好。娘子,为夫现在觉得岳父的话甚是。纳娘子入我羽下,护你时时周全,怜你时时惊忧,保你时时平安,遮你时时哀伤,才是百丈之内你的夫君该为之也必为之之事。”炘炎轻吻苏洛冉的眉眼,拥紧苏洛冉,想把让苏洛冉安心。
“可我,可我不知道你究竟如何做,我始终不放心。”苏洛冉抬头看向炘炎,希望炘炎能解释清楚,也让她安心。
“哎·······娘子,好奇总是要不得的,既然你非要知道,也罢,为夫就告诉你吧。但是你要知道,纵使为夫有谋得天下的韬略,但比起娘子你来,谋图一个你便是为夫最大的愿望。”炘炎看苏洛冉渐渐红的脸颊,轻笑一声“娘子,你脸红的样子煞是好看呢。呵·······娘子,你明天见到那柳莺尽管拉她进你房间,权当说你们女儿家的悄悄话,而这悄悄话的内容就是你不稀罕沧月,你帮她博得沧月的爱,就如同依兰和炘烙。这话娘子自会圆的吧?”看苏洛冉点头,眉眼一挑“为夫前几日支开碧绿和清影回天元迎炘烙和太子王兄,想必明日也到达珍洛小聚了。我天元兵一到,那柳莺纵有胆子也不敢兴风作浪。有重兵在握,何惧她柳莺?而且庆祝沧月登基结束后,为夫带你到天元和沧浪的交界处,黄山常住,在哪里娘子依旧可履行你的诺言,成为皇商助他沧月平定沧浪。但是黄山依旧归属我天元,在那里沧浪国的国法与你无关,亦不会伤害娘子你。可懂?”
“相公,你都筹备好了,所以才有恃无恐?怪不得不见碧绿。”苏洛冉紧绷的神经终于缓和。
“吃定心丸了?看你这轻松的样子,以后有为夫在,就放心交给为夫,为夫有那筹谋的能力。不过光这一点还不足以让那柳莺放弃杀你的心,毕竟女人的心没男人那么大,光看沧月失魂落魄的那样,就知道柳莺一定还会追杀娘子你。”炘炎又开始刺激苏洛冉的神经,见苏洛冉果然又开始紧张,随即抱紧苏洛冉继续道“但是,她也不看她对垒的是谁,我公玉炘炎的爱妻岂是她能招惹的?”炘炎微微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与苏洛冉对视道“娘子,你与沧月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想好一辈子相见正如不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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