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好友羊种打赏鼓励)
气氛尴尬加粉红的,花奕晨就非常快速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接着就问张笑这几天晚上在家里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小区这里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听到花奕晨的问话后张笑的脸色就是一变,神情也充满了紧张。
“笑丫头啊,你不用担心,目前的局势还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花奕晨看出了张笑的紧张,知道小姑娘害怕了,只好大言不惭的安慰着。
“我下班回来以后基本上就是弄点吃的就休息了,根本都没有注意到小区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觉得吧,应该没有,要是有的话,整个小区里早就传遍了。”张笑有些谨慎的说道。
“哎说得也是。对了,你咋不换个地方啊,这地方太乱套了,房间还这么点点,你们女孩子衣服还多,放都放不开。”花奕晨点了点头很是认同的说道,然后又关心起了笑丫头的生活问题。
“嘿嘿,我就是想自己攒钱买辆小车,又不想跟妈妈要钱。当然想住好房子了,可是好房子的房租太贵,我这个每个月还1200元呢。”张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
这个小屋子里究竟有多乱,张笑自然心里清楚的很,可以说这两天她也正跟这个问题纠结呢。
“笑笑是个好姑娘,知道疼和自己的父母,比现在好多的人都强多了。要不这样吧,这两天你先搬到我那边去住,反正二丫也在那边,这边明天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有些不安全。”花奕晨夸奖了一句后发出了邀请。
该说不说,张笑比那些只知道啃老的人可是强得不是一星半点。这个不在乎家里有多少钱,有多少的资产,在乎的是你想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边是事件的中心点,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大规模的疏散做不到,给朋友个小小的提醒还是可以的。
他觉得张笑是个好孩子,好孩子就得给予奖励,没有棒棒糖,也不会带着去看金鱼,先到自己那边躲一躲还是没问题的。
“到你那里去住?啊,不行。不是,是不好,花大哥,我在这里住就可以了。月底我就会换房子。”听到花奕晨的邀请,张笑慌张的说道。
“也成,那我先走了,反正明天我们也会到这边来。”花奕晨点了点头说道。
又让笑丫头给误会了,以为自己是大色狼。自己可是真没那个心,不过这事儿也没法说,日久见人心吧。
送走了花奕晨后,张笑坐到床上,只听到老式空调的嗡嗡声,愣了好久后才长出了一口气。
“花大哥他们发现的异常,应该不是我这里的吧。要是引起他们的注意可糟糕了。”张笑皱着眉头喃喃自语的说道。
花奕晨误会了,以为张笑的紧张与慌张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可是真相根本不是这个。因为自打那天在银行中发生了超能力事件以后,她自己也开始有点不正常了。
那天回到家里的时候,她有点小害怕。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还不能够坦然的面对,总觉得好神奇,也有些小好奇。
可是等她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自己盖着的夏凉被,竟然从中间被割开了。而且应该还是被很锋利的那种利器割开的,断口很平滑。
姑娘是真被吓到了,自己的被子都被人割开了,自己竟然还一点都不知道,这要是想要对自己做点啥,还不得为所欲为?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报警,号码都按好了,可是在即将拨出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昨天刚刚接触到神奇的事情,这个是不是有人给自己的警告?让自己不要乱说,自己要是说出去以后就像割被子一样,把自己给割了?
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恐惧,张笑依然坚强的去上班。
可是第二天的时候,她起床刷牙,刚刚拿起牙刷又发现自己的牙刷从中间断开,成了两截,端口处依然平滑无比,连个毛刺都没有。
举着牙刷瞪了半天,她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可是牙刷断了就是断了,根本不是自己看差了。
第三天睡醒起床后,她并没有急着去洗漱,而是先查看了一下屋中的物品,看看有没有被人“警告留言”。仔细的查看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安心的洗漱上厕所。
可她高兴得太早了,刚刚掀起马桶盖就发现马桶盖碎成了三瓣,只是虚盖在马桶上。“警告留言”并没有结束。
第四天,自己最喜欢的那条裙子被切碎了。
第五天……
每天都会有新发现,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还要努力的保持镇定的去工作,可想而知她的压力有多大。
所以今天花奕晨找她来她根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那非常**的私人物品正在屋里子迎风招展,或者在床上的枕头旁。
其实当花奕晨询问后,她很想将这些都告诉给花奕晨,有了上次的事情,她知道花奕晨不是一般人。可是鼓了好几次勇气,都没鼓起来。
她怕啊,她怕说出去以后自己就成了“警告留言”的下一个物品。她也想听从花奕晨的建议,搬到他那边去,可是又怕给花奕晨他们带去麻烦。
因为她第二天的时候晚上睡觉之前就用胶带将房门和窗子全都粘上了,可是早晨起来之后并没有发现胶带有被动过的痕迹。
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是通过什么途径来到自己的房间,给自己警告。
更主要的一点,花奕晨问有没有异常,可不有么,还就是自己这里,可是咋说啊。
心中辗转反侧,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张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新买的夏凉被盖得严严实实的睡去。
来到楼下的花奕晨呢,面对大家的询问也只好摇头。
“调用我们全部的人员,明天将这里进行严密的监控。只要发现异常,哪怕引起恐慌也要将这里的居民快速的疏散出去。”沉思良久,人一介终于下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